……
這一晚,沈緹和馮洛儀,皆知了人事。
人生邁入了一個新的篇章。
待事畢,馮洛儀依偎在沈緹的懷中聽他的心跳。
「沈郎。」她呢喃,「我們就這樣一輩子了嗎?」
「是啊。」沈緹輕撫她肩頭滑膩的肌夫,溫柔吻她,許諾,「一輩子。」
少年男女初知人事,此時帳外的世界都可先放下。
禮法與尊卑,仕途與家室,人生的幸與不幸,都先遺忘。
公子十八血氣方剛,嬌妾十七花蕊初放。
床帳微晃,悉索,呢喃,密密索求。
一宿貪歡。
殷蒔這天起得甚至比新婚前四天還早點。
因為今天是沈緹的那位紅顏來給她敬茶的日子。這道程序一過,她才算是有了正式的妾的名分。
雖然「妾的名分」這四個字本身就說不出來的可悲可嘆,但殷蒔和沈緹關於這場婚姻的協議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他給她一份生活,她協助他與他的她。
「看什麼,要看光明正大地看行不行?」殷蒔對這鏡子裡總偷眼覷她的葵兒嗔道。
葵兒噘嘴。蒲兒、英兒捻著袖角只看地板。
「你那嘴能掛油瓶了。」殷蒔說,「不是在懷溪的時候就早知道了嘛。」
當時,她故意散播出去的。
是的,關於姑爺將會有個妾的事,當初就知道了。可真到跟前,葵兒幾個怎麼會不替殷蒔氣悶呢。
「你們要想開點。」殷蒔卻說,「我早跟你們說過,要是沒有這一出,我還嫁不來京城沈家呢。」
「人不能既要又要的,得了一頭甜就行。想兩頭都占著,那先想想,憑什麼?」
她這麼說,婢女們的心氣兒總算平了些。
只早飯都擺了,也不見沈緹的影子。明明之前安排的,是說回來和殷蒔一起用早飯的。
其實沈緹這麼安排的時候,殷蒔壓根就沒信。
只是看著小處男一臉自信地安排事,她也不能去踢塌他的台是吧。只能「嗯嗯」點頭。
果然今天早上到了時間他就沒出現。
笑死,小處男人生第一次滾床單,怎麼可能能按時起。就算起了,搞不好晨間也再要運動一下的。
那麼年輕呢,血氣足足的。
殷蒔擺擺手:「不等他了,我先吃。」
長川按時來到馮洛儀的院子這裡候著,卻不見他家公子出現。
怪哉,公子明明是那麼自律的人。
直到照香含笑出來,給了他幾個大錢:「你去稟報少夫人,翰林說在這邊用了早飯再過去。」
長川看看窗戶,不像有人要起身出來的樣子,他接了錢,轉身飛快地去傳話了。
房中,帳子還垂著。
一如殷蒔所料,少年男女初嘗情事,怎能不纏綿沉溺,流連反覆,食髓知味。
待終於消停後起身,沈緹看到了馮洛儀奉上來的揉成了一團的白綾,沾著血跡和穢物,皺皺巴巴。
一對比,他和表姐人工造的那個,還是太假。幸好成功把大家都給騙過去了。
給沈緹看過了,他點了頭,馮洛儀含羞讓照香把白綾收了起來。
照香趁機偷瞟了馮洛儀幾眼。
馮洛儀肌夫嬌嫩,顛鸞倒鳳半宿,晨起又歡愛一晌,脖頸、胸前甚至後肩都痕跡明顯。
可知床笫間熱烈。
照香的心放了下來——因馮洛儀總是流淚哭泣,她煩不勝煩,怕她哭得太過,擾了沈緹的興致。
妾不似正妻有身份和娘家依靠。妾依靠的就只有男人的寵愛。偏男人的寵愛是不那麼牢靠的東西。
現在看起來,倒還好。沈緹很顯然十分憐惜她,很吃這一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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