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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非很想替二十七歲的自己作些解釋,但燭慕哪能不知道人類習慣用一個又一個謊言掩蓋辯解本質的劣根性。

燭慕說:「祁非,至少在我面前做你自己就好,我一直是這麼跟我學生說的。」

李厚啟看看左邊的人,又看看右邊的人,並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但作為在場唯一一個燭慕的學生,他很高興地附和著燭慕的話去安慰祁非。

「沒錯沒錯,哥,做你自己就行,不用在乎別人的看法。難道你還真得把他們的話當聖旨不成?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不順著他們,他們又不能把你拉去殺頭……再說了,你把他們的話當真了又能咋滴?不喜歡你的人,不管你什麼樣都不會喜歡。而且不喜歡你的人,那都是和你三觀不合的人,你說你能改變人家三觀嗎?乾脆就把他們說的話當個屁放了,那些人看你過得這麼舒坦,反而會氣死。」

「一個小孩子說的都比你有道理。」燭慕又倒了一杯桌上自帶的茶水,輕抿杯口,先是潤濕了乾燥的嘴唇,再一飲而盡。

茶葉是少了點,但卻也嘗的出來是好茶,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那些糊弄人的劣質茶。

「……」祁非現在可以確定燭慕沒有對「他」的欺騙感到生氣,但總覺得……他們是說的一件事嗎?

「我不也是小孩子……」祁非極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嗯?」

又是這種感覺,燭慕想不明白,祁非為什麼總像怕他聽到似的搞這么小聲說話。

「……沒事。」

——而且聽起來也不像是沒事的語氣。

燭慕深感養孩子不易,嘆了口氣,給他投餵了一根雞腿:「沒事就多吃一點,吃完我們還要去逛街。」

李厚啟耳尖地聽見燭慕說要去逛街,特別熱情地建議:「燭老師,你們要是想去逛街的話,商貿大樓旁邊好像新開了一家花鳥市場,為了吸引顧客最近都開到很晚,我聽說還蠻多人去的。」

花鳥市場……那倒是挺適合十七歲小孩兒去看看的。

燭慕看向祁非:「你想去嗎?」

祁非當然還是那句話:「和你一起,去哪兒都行。」

燭慕就又問:「遠嗎?」

「從這裡走路去的話要三十分鐘,開車的話我不知道,反正過橋就是了。」

李厚啟說的橋相當於是城市中心區和東城區的分界線,和他們回家是相反的方向。

「那是有點遠。」

燭慕皺了皺眉,不太想讓祁非進行這麼持久消耗的運動。

倒是祁非一聽要走三十分鐘,對它興趣是越來越濃厚。

「燭慕。」

祁非只這麼低聲說他的名字,燭慕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以前祁總可從沒用過這麼讓人難以拒絕的語氣。

燭慕到底還是同意了。

「……只此一次。」

這話倒是輪到他說了,算了,大不了陪他慢慢走吧。

這邊燭慕和祁非仿佛沒有經歷過剛剛一點小插曲似的,氛圍極好地安靜吃著白切雞。

那邊李厚啟瞧著祁非把手裡的另一隻雞腿沾上濃郁香甜的醬汁,自然地遞到燭慕嘴邊,呆呆地戳了戳同伴的手臂:「哎,王建寧兒,你有沒有覺得燭老師和祁哥之間氛圍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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