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面,遲漪能深刻感覺到炙熱程度。她恍惚著想起曾聽人說過,男人在sex方面都是自私至極的,一旦食髓知味,從前再如何甜言蜜語的溫柔都是假象,他們一旦興致上來,總是不顧女人感受,只管自己舒服與否。
於是,即使知道不能一概而論,卻也控制不住心裡湧出的無限委屈。
眼淚還在奮力積蓄著的上一刻,靳向東停下了探入衣擺再往下的動作,只將臉埋在她脖頸間,溽熱氣息晃過遲漪那對細細的鎖骨,停留幾秒里,他的呼吸仍能察覺到那份難以克制的重音,但也只持續了幾秒,最後他不過是傾身吻了吻她的眉眼。
「放心。雖是無恥之徒,倒也不至於真當禽獸。」
遲漪瞬間睜眼,盯著那一張可稱金質玉相般的面容,心口忽地微懸,她抿一抿唇,聲量低而輕,「那大哥姑且……暫時還算是個人。」
距離在本能中拉近,他們的此時鼻尖相抵,唇息縈繞,姿勢親昵到極點,即便他的聲息愈發重了起來,卻也止於此。
靳向東盯著她,喉間微滾,抬手撫搓了下她圓潤如玉的耳垂,輕笑道:「怎麼一夜過後,在你這裡,我形象這麼差?」
遲漪被他問得一頓,在他面前,她總是習慣地去口是心非,否認那些由他牽動的感覺,久而久之,好像便形成了一種自我保護的機制,似乎要這樣的言不由衷才能在他面前維持住一個她也並沒有那麼在意的形象。
可,要到很久之後,人才會察覺到,這樣的方式也許會適得其反。恰如現在,他問的那一句,在她這裡,形象竟這樣差?
心底積累的淤泥發酵出一種名叫苦澀的情緒,一點點在滋生蔓延,她很難去控制,只偏過頭,將臉緊緊挨住他寬闊胸膛,眼角驀地濕潤,她將嗓音壓得很悶,不想叫他察覺:「是啊,就是很壞。」
靳向東抬手去攏她後腦勺,指腹揉著她有些僵硬的頸部,輕聲問:「那要如何,才能在你心裡當個好人?」
「不能逼迫我做不喜歡的事。」
「我怎麼逼迫你了?」
遲漪忍不住抬起臉,皺起漂亮的眉,說:「我都告訴你會撐,還要逼迫我少食多餐……」
「……」
靳向東微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勉強抽身站起身來,待她在他跟前昂起下巴站穩時,他便倏地伸手摟住她腰身,將人抱進懷裡。太過突然,遲漪柔軟的唇瓣重重擦過他滾動的喉結處,絲質睡裙磨得微卷一角,欲懸未懸的坐姿使得她本能地挺了挺腰肢,以此來維持身體平衡,也便避無可避地使得腿縫間攫取到沉甸甸的重量。
遲漪驚得心臟發顫,而下一秒,臥室門便被叩響,是傭人推著餐車候在門外,她心中驟升起緊張感,膝蓋一併輕磨一下,喉嚨間的聲音幾乎溢出來。
「這麼緊張?」靳向東瞥一眼她耳垂泛上的薄粉。
「……我,才沒有。」
她眼波閃躲,每一種跡象都將心虛緊張刻在明面,靳向東心裡很是受用,親了親她耳廓,「放心,沒人會進來。」
遲漪仰臉,瞟見他眼中意味分明的笑意,故意將臉挨緊在他胸膛前,環抱著他腰,輕聲說:「就算進來,也是看到他們眼中如何溫和穩重、朗月清風的少大爺,現在又是如何讓人大跌眼鏡地道德敗壞,白日宣……」
最末那個字還未從她紅艷艷的唇中吐出來,擱在她腰間那隻玉骨扇般的修長手掌已將人往回按得嚴密緊實。
驟然一坐,遲漪實在經不住,聲音全都吞噎回去,睫毛也跟著顫了顫,心中瞬時蔓延出一種對已知的惶惶感。她心裡暗吁一息,脾性卻是倔強又不肯認輸,直直撞進那道深沉目光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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