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故熱切地過去,卻在看到他手上拿的鎖後臉色蒼白,而後轉作不健康的潮紅。
「我不要。」陳如故拒絕。
顧山行坐的巋然不動,深藍的夜在他身後的玻璃上晃動,像一灣海。「聽話。」他握陳如故的手肘,把人拉過來。高樓之外的點星燈光都做了陪襯。
陳如故掙扎的力道在他懷中逐漸綿軟,他聽到陳如故妥協地問:「不戴行不行?」
顧山行視線垂落在他臉上,不由分說,不容拒絕,陳如故撇了撇嘴,用雙手抵在他胸膛,不樂意道:「我身體好得很。」
顧山行把他抱上飄窗,後背抵著冰涼的玻璃,他蜷縮著,無措的眸眼投出澄澈的視線,頻頻搖頭,像一隻困獸。
「老婆你需要禁雨一段時間。」顧山行拉他褲腰間的抽繩,要為他帶鎖。
陳如故抖成篩糠,顧山行平靜道:「現在,你不可以自己玩了。」
飄窗外落起細雨,打上玻璃,好似未凝成型的鑽石,它們是鑽石,他也是鑽石。
顧山行被模糊光影中熠熠閃耀的陳如故摟上脖子,冰涼的唇貼上來,乾燥純情的吻在轉瞬變濕,變長。陳如故的舌頭很斯文,甚至稱得上靦腆,小口小口地舐他。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一連串地在間隙蹦出來,顧山行在這一刻篤定,陳如故根本離不開他。
「老婆要吻得再深些。」顧山行可以稱得上是『教唆』。
偏偏陳如故什麼話都聽。
「想要的就要自己爭取。」顧山行對他耳語。
陳如故急切地抓他後背,精緻眉眼溢出破碎神情,他在那霎陡然下壓,卻被陳如故捧住右手說:「別使力,要壓著食指。」這時候也不忘記。
顧山行仍帶著露指手套,被陳如故一點點褪下來,燈影下斷掉又接回的那根手指有一瞬讓顧山行看上去像是提線木偶,被生活操縱,現在又要被陳如故操縱。
陳如故摸他被血色染紅的縫線,一條擺在眼前地醜陋的疤,後背那十三道縱橫交錯的疤是可遮掩的,這條呢?
顧山行見陳如故從飄窗的毯下摸索,然後單膝跪著,在又一個雨夜,些許笨拙的舉起鉑金戒指,問:「哥哥,你可不可以願意?」
顧山行怔在陳如故誠懇的目光里,陳如故好像在緩慢蠶食他的心臟,從大雨傾盆的夜晚陳如故把他留在這座城市,再到細密雨絲模糊的窗玻璃前。愛意像雨水,風和日麗里我們感知太陽,雨水交加中我們擁抱彼此。
戒指蓋掉縫線,顧山行才是那個被鎖住的人。
第42章
陳如故戴對戒這事兒還是唐之仞第一個發現的,陳如故現在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了,唐之仞叫他來總裁辦公室算是叫不動了,陳如故又愛鎖門,唐之仞只能在他外出時間遇上了,撩撥兩句。
「陳秘書,我們公司上班不允許戴戒指你知道吧?」唐之仞在擺滿綠植的長道上跟陳如故打岔。
陳如故斜他一眼,見他又要興奮,索性不理,路過文竹時被他一把拽住手臂。「放手!我報警了。」
唐之仞識相鬆手,又是吊兒郎當的舉起雙手,一天到晚地投降。「話都沒說完呢,你走什麼啊?」
「公司不養閒人,唐總實在閒得慌,我跟老爺子講講,讓您去開拓下非洲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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