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鹽鹼地,嗯?」辛梁星帶著濃重的鼻音,用肯定的口吻反問他。
白硯抓著他脊背,說:「不是。」
「好。」辛梁星語調拖的有些長,似乎是困了,或是醉了,講話慢吞吞,「被人欺負了要怎麼辦?」他問白硯。
白硯頓住,想了想說:「忍著。」
辛梁星鬆開擁抱,找准他的眼睛,哪怕瞳孔聚不准焦,也要看著他說:「不是忍著,是找我。」
「要找我。」
第32章 餵小梁
白硯說好。
辛梁星得了他的承諾,眼睛倏然間睜開,透過衣衫和堆疊的薄毯,對上了他的畸形。乾燥的一切,除了那窪潮濕。
辛梁星用四根手指的指腹,抵在他柔軟的腹部,那裡是扁平的,連一粒種子都沒有。炙熱的指腹畫出一個圈,好似在撫摸磨白硯的神經,白硯揚了揚脖子,抱住辛梁星的腦袋,勒在皙白的頸項上。
「行嗎?」
白硯開口,聲帶震動,擦的辛梁星嘴皮一點點的麻。辛梁星吸了口氣,白硯喉管顫動,螞蟻爬般,忍不住要動手。
辛梁星說:「不行,醉的有點厲害。」他頭真的好沉,眼神都迷離了,只在朦朧中能看見白硯一個模糊的影兒,像從志怪書中鑽出來的山鬼,化不出完整的形。
白硯有些失望,繼而轉念一想,辛梁星醉歸醉,和他做自己想做的並不衝突,便喃喃道:「那你先睡。」
辛梁星捂著他的肚子,把他裹進懷裡,前胸貼後背的抱著。躺下了,手還在腹間捂著,像在孵化什麼,白硯想轉身,被他死死桎梏著不叫動。白硯掙扎未果,也就隨他了。
這是極其疲憊的一覺,隔天辛梁星醒來,頭是痛的,胳膊也是痛的,白硯還在他懷裡,維持著睡前的姿勢,溫馴的蜷著。席上洇著深痕,又是燥熱的一天。
辛梁星抽手,白硯跟著醒來,懵的,嘟囔了一句什麼,辛梁星沒聽懂,只是揉著太陽穴,撩開蚊帳,下了床。
早間並未熱到那麼難以令人接受,辛梁星又是不去上班,白硯坐在餐桌旁,終於察覺到了異樣。
「你咋不去上班?」白硯擱下瓷碗,連冷好的稀飯都不喝了。
辛梁星說:「不去了。」
「啊。」白硯發出一聲嘆息,結合最近的形勢,想到造紙廠可能不景氣,所以辛梁星被裁掉了。「那…有什麼打算?」
辛梁星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打算可多了,你問哪一個?」
白硯瞧出他沒準備跟自己多說,內心窒悶,轉頭說道:「我昨晚親你了。」
辛梁星執筷的手停了下,他昨晚沒斷片,發生過什麼他都記得。「嗯。」
「你就一個嗯?」白硯驚訝,咋能就一個嗯嘛。
辛梁星抬頭,挑著右邊眉毛,戲謔的口吻,玩世不恭道:「對,就一個嗯。」
白硯急了,木筷子在桌上敲出啪嗒一聲,飛上霞色的臉鼓鼓的,「我都親你嘴了,你也不說要我負責,你咋是這麼隨便的人啊,小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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