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那隻冰棍兒也在融化,化開的黏膩順著雪糕棍兒滑在他手臂上,淡淡地白色水線蜿蜒,讓他癢的一縮。這一縮,辛梁星混不吝的吻的更蠻橫了,幾乎是掐著他下巴,落下了重重的吮吸。
第33章 自行避
堵得嚴絲合縫的,連空氣都要被抽走了,白硯手抵在他鎖骨上,險些站不住腳,癱軟著,被辛梁星撈起,撞的門板發出咚的一聲。
「嗯…」從喉管外溢出黏連的音節,白硯被釘在門板和辛梁星胸膛之間,連喘息都要吃力的鼓動胸腔,辛梁星壓的他要喘不過氣了。
「叫什麼?你以為門板有多厚。」辛梁星抓他的後頸,把他鎖在木門板上,年久失修的軸承發出嘶鳴,哐當聲停下後,便能清晰的聽見街上行人走路的動靜,車軲轆在石子路上摩擦的聲響,更有熱絡的交談,透過朱門,飄過紅牆,烙在人耳畔。
白硯瑟縮著,好像有人能透過兩扇門之間的縫隙,看見門內他和辛梁星之間的勾當。儘管暮色將至,可夏季的黃昏漫長到令人倍感煎熬,一個日落,辛梁星就能把他吻熟吻透。
「回屋,行嗎?」白硯抓他衣角,可憐巴巴。
辛梁星湊近他,晚風吹的院內樹葉沙沙直搖,風颳著萬物都在動,「回屋?你不喜歡這裡嗎,我說有人,你往我懷裡鑽的更厲害了。」說罷門板又是一顫。
白硯被他擠到心慌,眼睛開始霧蒙蒙濕漉漉,怕極了有人在門口停留,連大氣都不敢出。
冰棍兒已經開始化到沒有分量了,糖水滴的白硯手心黏黏的,像裹了一層糖衣。辛梁星就著他的手又咬了口冰,不如原先那麼硬冰了,冰塊滑在唇縫,來回越變越小,直到它在白硯的唇間消失不見。
「你晚來了一個小時。」辛梁星貼著他的嘴角,這會兒呵出的氣都是涼絲絲的,帶著股白梨水的甜味兒。
白硯嘴巴不敢張大,說話黏黏糊糊地,「我有事……」
辛梁星食指勾著他下巴,細細摩挲,嘴巴還貼在他唇角,低聲道:「你能有什麼事,你哪次生氣,不是要躲我。一周,一個小時,你高興了就來,不高興就走,來去自如的很。」
白硯被說的心虛,辛梁星跟他算帳的口吻好飄忽,他根本摸不准辛梁星到底是因為他這樣生氣了還是沒生氣,只好為自己辯解,說:「我沒那樣。」
撒謊!
辛梁星抬起他下巴,咬上他撒謊的嘴,齒列研磨著唇內側,咬的白硯一僵。
「你還騙我,我有那麼好糊弄?」辛梁星摸他濕濕的眼角,嘆說:「再騙我你試試。」
白硯在他的無形威逼下不敢打哈哈了,只能慢吞吞的掏兜,拿出灰白方格手帕包著的現金,遞給他,「我…回家拿錢去了,怕你要用錢,都…給你。」
厚厚一沓,辛梁星看著那把錢,皺緊了眉,「給我錢做什麼?」
白硯著急往他手裡塞,說:「你現在沒工作,萬一想做點什麼營生,或是哪裡用著錢了,你肯定不會跟我說的。你說你有打算,你不願意跟我說,我也不問了。錢你拿著行嗎,別為這點事犯難。」
他真真切切的,把全部家當都掏出來了,給錢的時候也沒一點捨不得。辛梁星被他塞了一手的錢,握著,錢多到連拳頭都攥不實。
「你哪來這麼多錢?」辛梁星問。
白硯撇了撇頭,躲昏黃天光下他炙燙的眼神,「我攢的。」
「攢這麼多錢,娶媳婦兒?」辛梁星骨頭縫裡都滲著壞,拿了他的錢,還來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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