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津真誠臉,搖了搖腦袋,「殿下沒吩咐。」
除夕那夜,趙徵與華纓將人跟蹤到了城門前,便知此事沒完,怕她惹事不自知,這才著人守在徐家外,看著她的行蹤。
那日在營中見著,也不是巧合。
那差事早兩日晚兩日的沒差,他是聽人稟報後,跟著她去的。
只是,他的馬沒跑過華纓那匹良駒,隔了大半個時辰。
「殿下,那二人回來還說,瞧著徐大小姐的臉色,事不順遂。」聞津又說。
這也尋常,趙徵心說。
文人重規矩禮儀,狎妓有失體統,可官妓不同,那是被家族獲罪連累的女子,在那些人眼中,家族的罪便是她的罪,他們戲弄把玩的是罪奴罷了,不算失了禮儀風度。
而武將,多是戰場上廝殺活下來的,手中沾了鮮血殺戮,心境自是不平靜的,是以,營中每年多半營妓報死,也可想遭了如何的凌虐,這些女子在他們眼中,與冬日枯草無異。
若是想要循聖祖之法,廢了營妓官妓,少不得會成為文武官員的眼中釘,落得眾矢之的的下場。
這也是他敢大張旗鼓的調閱卷宗,昌隆帝非但不會攔著他,必要時怕是還會助他一臂之力。
「吩咐下去,日後不必再跟著她。」趙徵道。
聞津:「是。」
徐府。
春居堂。
華纓未寢,懷民……酣睡如泥!
「爹爹,壯年也當有凌雲志,你寸功未建,怎能睡得著?」華纓扒門喊。
「呼哈呼哈……」房中之人以鼾聲相和。
「爹爹,辰時了,該起了。」
「呼哈呼哈……」
「欸。」華纓扭身,坐去了院中的鞦韆架,兩隻腳交疊,攏緊了身上厚厚的披風,仰頭瞧著那輪明月。
將圓呢,都要正月十五了。
她能親面聖的機會不多,除卻這次的十五,再近些的日子,便是端午宮宴了,還有幾個月好等。
今日她在武定伯下值前,催馬去了趟,見到了姚家幾個舅舅和表兄。
「泱泱啊,不是舅舅不幫你,實在是有心無力,」武定伯敦厚的臉窘迫得通紅,搓著手小聲說:「舅舅就領一閒差,沒實權。」
華纓一愣,這才想起,如今汴京武爵多沒落,便是因著手中無實權。
不止武定伯,底下坐著的姚家幾個兒郎皆面色尷尬的搓了搓鼻子,便是一貫肆意隨性的姚明山都窘迫的面色發脹。
華纓思慮不周,此去自是無果。
出來時,便見著那倆咬著臉大的芝麻饢餅,與她撞了個對臉的倆人。
華纓自認得罪人無數,尋仇自也尋常,可是見著她便跑的,當真沒幾個。
倒也不蠢,還知道與她兜圈子將她甩開。
晚間街市熱鬧,華纓也沒催馬去追,徑直回了府。
不過,此去姚家一趟,並也未必一無所獲,姚家舅舅無權,可總有人有啊。
只是……那人不待見她就是了。
翌日,華纓精神抖擻的出門了。
徐九渙醒來,吃著粥問:「泱泱又出門了?」
小丫鬟點頭,「老爺剛去上值,小姐便也出門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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