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今天一大早他哥就跟他說,今天把嘴巴貼著。
他也沒貼住。
眼睛瞪得老大。
就差用喊的。
謝齋舲笑著往金奎的碗裡塞了一隻皮皮蝦,剝著費嘴的那種。
金奎於是就沒敢繼續吼。
塗芩看了眼謝齋舲。
她這兩天除了做陶相關的話題,就沒有和謝齋舲聊過私事,她的緩一緩一直是正在進行時。
不過謝齋舲的每日一問還在進行,只是改成了微信,變成了謝齋舲的自問自答。
前天他回答的是買房那件事,他說那地方是劉景生鼎盛時期的老宅,她住的房子是他和那孩子小時候住的閣樓,不過他買下來也不是為了住的,讓塗芩放心住著,以後搬家或者拆遷,可以先考慮他這個買家。
塗芩沒有回。
昨天晚上,他又自問自答了一題,他說他對於自己做不做陶,做黑陶還是其他的,其實並沒有太多感覺,之前不做是因為覺得劉家煩,現在突然說要做了,也不完全是因為她,主要還是因為康立軒。
他說他覺得康立軒這人有點問題,後院走廊的監控拍不到康立軒房間裡面,卻能看到康立軒幾乎每天晚上一兩點的時候,站在窗戶邊的影子,會站很久,超過一個小時。
而他站著的那扇窗戶,正好對著塗芩住的二樓,雖然那個角度應該看不到什麼。
他還說,他總覺得康立軒那天吃早飯問他是不是不喜歡他,是在故意激怒他,因為劇組決定去西
澗縣的最後原因,就是他並不歡迎新人,把新人罵哭了。
他有點擔心康立軒的動機,所以並不想她和康立軒單獨去西澗縣,他做顧問,好歹還能在劇組裡多待一段時間。
這段話很長,全是文字,塗芩看完很久沒說話,回給他一個嗯。
然後,就是今天的接待。
塗芩很難形容自己此刻的情緒,想逃是真的想逃,因為她甚至能看到他們之間已經產生的那根又粗又長的關於羈絆的線。
但是,也確實是感動的。
沒有人會為她做到這樣的程度,這樣,讓她都覺得有些離譜的程度。
她愛自己,是因為那是她自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屬於自己的軀體和靈魂,所以她小心翼翼地愛護著保護著。
可謝齋舲是為了什麼?
她並沒有為他做過什麼事,他們之間只是互相試探互相吸引的普通男女,他做到這樣的程度,甚至可能會改變他的生活,可他做了,雲淡風輕的。
為什麼?
這樣的付出,他能得到什麼?
他,以後會不會後悔,會不會收回,會不會索取?
會不會發現她其實就只是一個自私的,情感匱乏並且膽小的人,沒有辦法接住這樣濃烈的情感。
「謝老闆酒量不錯。」張導已經喝得有些紅光滿面了,說話就親近了很多,「其實來之前我還是很猶豫的,我覺得這種事勉強是真沒什麼意思的,我們拍戲最多也就拍個半年,算上籌備一年頂天了,真沒必要為了一年的事情,太為難,畢竟這不是你的本職工作。」
謝齋舲給張導滿上酒,自己也滿上,端起來喝光。
張導於是就更滿意了,拍著謝齋舲的肩膀,很用力地拍了兩下:「你的事情,我多多少少聽到幾耳朵,你放心,你這個情我接了,黑土這部劇,跟黑陶相關的內容,一定是最專業的,我不給你們民協會丟人,該宣傳的,該科普的,一樣都不會少。」
陳洪也樂得幹了杯。
氣氛非常好,連章琴都和塗芩碰了個杯,笑著低聲和塗芩說:「我們工作得好做不少了,不去西澗縣能省不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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