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五又嗯了一聲。
「姓康的呢?」謝齋舲繼續問。
「沒拍到。」金五說,「但是設賭局的,有人證。」
「嗯。」謝齋舲笑笑,「跟劉進說了沒?」
金五:「說了。」
謝齋舲點點頭,不再說話。
雜音
又小了一點,今天事情太多,他不能都讓塗芩去跑。
先把外面這些事情都解決,再把自己的問題也解決掉。
他已經越來越不想放開塗芩,已經那麼靠近美好,他也就越來越想再努力一點,再試一下。
***
塗芩是第二天謝齋舲處好一切以後,才知道事情的經過的。
康立軒調查謝齋舲是因為塗芩,他覺得塗芩和謝齋舲有點什麼,而查了謝齋舲以後,又覺得謝齋舲這人應該有點什麼。
於是他就找上了劉凌平。
劉進是個賭鬼,康立軒設局坑了劉凌平七十萬,為了還賭債,劉凌平跑土礦村來□□了一番,當時謝齋舲放他走的時候,看到他在車子後備箱裡藏了兩個他做好的柳葉瓶盒子。
那兩個瓶子他沒有刻劉謝的章,工藝雖然好,但是也只是一個工藝品,只賣了一萬多,根本填不上賭債。
康立軒就是那時候去找劉凌平的,灌醉了讓劉凌平跟他說了不少謝齋舲的事情。
可劉凌平有很多消息其實也都是道聽途說,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劉景生單獨給謝齋舲留了做黑陶的秘籍,劉凌平一直在說這個,他覺得搞到這本東西,他應該能還上賭博債,說不定還能大賺一筆。
康立軒只想著讓謝齋舲去死,一邊讓人暴揍劉凌平讓他還錢,一邊自己出面做好人在旁邊拱火。
金五這人找了二十年不存在的孩子,收集情報的能力一流,他很快就查到,康立軒在拾掇著劉凌平來偷土礦村工作室陳列櫃裡頭放著的那些瓶子。
那些瓶子有劉謝的蓋印,雖然全部加起來價值不可能超過五十萬,但是好歹也能還點賭債。
所以劉凌平心動了。
謝齋舲猜測康立軒應該是想藉著這次事情做點什麼,尤其是塗芩直接硬剛把他做的事情全部公開出去以後,康立軒應該是急了。
他逼債逼得更狠,甚至幫劉凌平找了幾個說是能幫他偷東西的人。
謝齋舲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點,讓金五放出消息,說這次劇組要展示的黑陶因為陶體特殊,對陶土的要求很高,之前康立軒還在劇組的時候要去的那個地方滿足不了要求,為了逼真,他還讓金奎飛了幾個地方。
最後,他拿出了劉景生的黑陶,那個劉進一直懷疑被他吞了,而他還真的一直藏在庫房裡的,劉景生留在這邊的最後一對陶瓶,找了個合作多年的陶土礦山負責人,跟對方說,他要出山做黑陶,但是需要能做出這種陶體的土,他讓金奎帶著這對黑陶瓶去買土。
古董,又是劉景生的蓋印,市場拍賣價格超過一百萬。
這個消息放出去,劉凌平當晚就跟著金奎飛去了礦山。
康立軒對劉凌平不再去工作室偷盜非常不滿,但是也攔不住他,只能暫時擱置了計劃。
再之後,劉凌平這個蠢貨在全程監控的情況下偷走了那兩個黑陶瓶和土,他們押土回來的貨車在國道上被不明身份的醉駕司機對撞,金奎受傷,謝齋舲帶著金五去公安局報案,劉凌平當天就在銷贓過程中被逮捕,人贓並獲。
而劉進,知道了自己兒子被人設局欠賭債才有了後續的事情,肩膀上的骨折還沒有完全好,就拖著殘軀去了公安局,舉報康立軒詐騙。
不過他只有證人,證據鏈不足,警察只是立案調查,康立軒現在還處在接受調查的狀態,但是起碼,已經暫時沒有自由了。
「你為什麼會留著劉景生做的黑陶瓶?」這巨大的信息量里,塗芩挑了個最神奇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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