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把人拉出來,低頭親了親他的臉,「不要哭了,我在這裡。」
很快地,他冷靜下來。
還沒安靜一會兒,他急切地仰頭蹭了蹭她的下顎,又想要親吻,想要去證明什麼。
凌亂的髮絲被他壓在身下,側躺著黏進女人的懷裡,露出鎖骨處的一大片肌膚,溫軟帶著一絲甜味。
被褥被他弄到了腰處,手臂那處裸露出來,袖子堆積在小臂處。
帷幔將外面的光亮遮擋開,裡面的床榻上只有一床煙紫色的錦衾。
本該是兩人的床榻,徐韞黏著睡覺,像是三人可以睡下的床榻。
此刻他面上薄粉,濕潤的眼眸急切委屈,只想著撒嬌受到安撫寵溺。
太粘人了。
她想著,抬手擦拭他的眼淚,斂眸親吻他的唇角,細細捻磨著,慢慢攥緊他的手腕。
「唔……」
不過是一會兒,他就埋在她的鎖骨處低低喘息,黏濕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很快將剛剛的噩夢拋棄在腦後。
「我夢到被人殺了,好可怕。」他被臉貼在她的掌心,語氣柔柔的,「好多人,好多人要殺我。」
「只是夢而已。」她說道。
他成天待在宅院內,不是插花就是準備恢復身材,哪裡有機會去跟別人結怨。
只要他得罪的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徒,誰能動得了他。
不會有人動他,即便是坐在最上面的那位也不會動他。
他不說話了,似乎還在後怕,隨即撐手慢慢坐起來,坐在駱荀一的腰腹上,解開自己上身的小衣。
「這裡疼。」
他將妻主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裡已經溢出了乳水,很少,肉眼可見的堵塞起來。
她下意識幫他揉了揉,隨即起身把人抱進懷裡。
他臉上帶著一絲紅暈,羞得抬手攥住她肩膀上的衣裳,主動湊近了一下,把胸口往妻主手心裡送。
「輕……輕點。」
他的尾音顫顫的,勉強支撐起來的腰身很快軟下去,跌在妻主的掌心裡,輕輕哼哼的嗚咽從嘴裡溢散出來,模樣越發溫軟。
他不怎麼餵孩子奶,可那處越發堵漲,尋了醫師才知道無法避免。
前幾日他實在受不住了,才羞著臉要妻主幫他。
前幾個月不能同房,妻主也只是親親他,或者幫他揉揉腰,其他再親密的事情就沒有了,自然不知道他的苦楚。
過了一會兒,他被抱起來離開床榻,轉而被放在軟榻上。
那些侍從陸陸續續進來,沒有他的吩咐也只是待在屏風外候著。
他低頭擦拭乾淨胸口的乳液,緩和下來才讓人進來扶他起來。
「公子可要看看女郎?」
徐韞搖了搖頭,突然笑了笑,微挑的眼尾透著嫉恨和陰鬱,「等會兒妻主走了,讓人準備好馬車,我要出去一趟,也莫讓妻主知曉。」
這幾個月里他做了蠢事,險些給妻主納侍,什麼孩子不孩子,妻主的孩子也只能是他生的。
那賤人好生在那快活著,還跑到他面前炫耀一番,他不剝了他的皮都算好的。
旬邑頓了頓,看了一眼公子的模樣,也知曉公子恢復了記憶。
沒恢復記憶的公子不是這樣的,好哄騙,好伺候,只喜歡一個人待著,甚至不喜歡別人伺候他。
如今不一樣了,公子的性情總是奇奇怪怪的,上一秒還在高興,下一秒就莫名發起了脾氣。
如今孩子也顧不上了,只想著去將存在的危害剷除。
孩子本就是公子為了不讓家主拋棄他所去追求的。
如今家主待公子越發好脾氣,公子自然沒了之前的擔憂。
公子所有的依仗,似乎全壓在了剛出生不久的女郎身上。
旬邑低聲答應,退出屋內去準備馬車。
徐韞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學著之前的模樣微笑。
可皮肉越發僵硬,哪裡有之前單純的模樣。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強忍著鬱氣,起身扯過外袍披在身上,朝小門的方向過去。
偏房就在隔壁,雖然不如主臥寬敞,卻也不至於簡陋。
如今已經到了初春的時候,大雪紛飛的時日已經過了一月。
外面都是新長出的嫩芽,侍從還沒來得及去休整。
徐韞推開門,便見著桌子旁邊,一個年輕男人抱著孩子餵奶,旁邊的侍子圍在旁邊。
那男人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模樣溫婉,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生怕她哭了又不肯吃了。
明明那是他辛辛苦苦懷了十個月生下來的,怎麼那孩子就親近那個男人了。
屋門打開,那些侍子見是正君,連忙起身站在一側垂首出聲喚正君。
江嫻愣了一下,連忙站起來,卻呆愣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是這家的主君。
徐韞走進來,攏了攏身上的外衣,示意旁邊的人把孩子抱過來。
接著他坐在那,就見著那孩子被旁人抱起來,哭聲轉而出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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