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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目不轉睛看她,再沒有比這更轟動,更要人命的證詞。

事關重大,遲疑間竟無人再敢開口細問。

她怕講得不夠清楚,細節處貼心加入自己的理解看法,總之,王宗瑞無惡不作,嫌疑第一大。

「若如你所言,那王宗瑞豈能留你至今日?」

佝僂身軀挺直了些,看似奄奄一息的江躍口齒十分清晰,頂著腫脹眼睛,側臉打量她。

「跪好。」刑部侍郎張軒呵斥一聲,轉眸凝向阮舒窈,他從未如此細緻去瞧一個女子,對上她清澈眸光時,慌覺自己失態,撇開視線平視前方。即便不去看她,她的倩影還是會倒映在眼前。沉靜複雜情緒,好似下定某種決心,穩聲問:「你可親眼看見,王宗瑞殺陳夙?」

羅鴻光凝眸屏息,暗捏一把汗,這個沈二小姐,先前早有耳聞,說是沈慕時派人從天厥接回,貌似接她回北國之人,正是陳夙,想來她與陳夙私交甚好,為替陳夙復仇,決意不惜代價。

心下揣測,可是因她自幼不在北國,潛意識裡沒有對那人產生過忌憚。

都察使吳青芳悄然向後靠實,心道,這場審詢,遠比他想的精彩許多,現下局勢,單憑他三人不好抉擇,聽聞,這位沈二小姐來時,是大司馬親自護送,不知她的證詞,可是大司馬的意思。

阮舒窈察覺氛圍變得微妙,溫聲道:「當時,我被王宗瑞所傷,與陳將軍逃至南郊,他引開王宗

瑞後,我便昏迷不醒。並未親眼看見,王宗瑞殺人。」

「不過。」她眸色堅定道:「我親耳聽王宗瑞說,要置陳將軍於死地。」

「沈二小姐。」羅鴻光沉音喚她:「你說自己身受重傷,又說那日風雪極大,有沒有可能,是幻聽?」

「大人明鑑,若需查證此言,可宣王宗瑞當面對質。」阮舒窈溫和語氣不卑不亢。

堂內一片靜寂無聲。

羅鴻光眉頭緊鎖,側目望向都察使吳青芳,幾番交換眼神。

她神色肅然道:「還請各位大人,秉公處理。」

「你……」

「大司馬到。」外頭聲音洪亮。

男人步伐沉穩,銳利目光掃過眾人,行至阮舒窈身側,微微點頭,以示認可。

羅鴻光、吳青芳、張軒躬身行禮:「見過大司馬。」

他面向幾人,聲音沉穩:「此案關乎朝政,務必謹慎處理,不得有絲毫偏頗。」

「大司馬所言甚是。」羅鴻光讓出官椅:「請坐。」

「三司乃此案主審,我旁聽即可。」言罷行至張軒對面坐下,官差仔細看茶,沈慕時抬手,示意他們繼續。

羅鴻光深吸一口氣,重新落座後,身軀微微前傾道:「大司馬,方才沈二小姐提出,宣王大人上堂對質。關於此案,王大人先前已被收押過,因證據不足,宮裡傳令,速放王大人歸府,即便今日再請來王大人,證實沈二小姐所言非虛,依舊無法斷定,王大人對陳將軍造成過實質性傷害,依下官拙見,需先提供確鑿證據,更為穩妥。」

「有何不妥,本官擔著。」沈慕時量向他:「不知羅大人,準備等誰來提供確鑿證據。」

羅鴻光面色訕訕:「此案尚在查理之中。」

「既決心調查此案,傳人證上堂錄供,何妨再傳王大人複述,興許,他會想起些什麼。」

堂內再次陷入沉寂。

*

申時,日西斜。

大理寺正堂。

阮舒窈端身坐於沈慕時下手,身後主簿已梳理完對應卷宗,淡淡墨香縈繞。

眾人等候個把時辰,王宗瑞才姍姍前來,三司主審少不得撥冗接待。

寒暄過後,王宗瑞坐於沈慕時對側,他倒不喜彎彎繞繞,沉音問:「既殺人者就在堂下,為何還咬定王某不放,是欲栽贓於我不成?」

這話自然是說給沈慕時聽,其餘人不敢搭腔。

「王大人之嫌疑,不遜江躍。」沈慕時面色從容。

「證據呢,別搞那套,你自己心裡清楚。實話告訴你,我一點也不清楚,我這人向來德行不佳,想必大司馬,及令妹,深有感受。」王宗瑞嘴角笑意挑釁。

阮舒窈聽出他在有意混淆阿姊之事,此刻卻辯駁不得。

沈慕時目光微斂,冷聲道:「國之蛀蟲。」

王宗瑞指尖輕擊茶案,晦暗目光與沈慕時交鋒,空氣瀰漫一股緊張氣息。好半響,發聲冷笑:「呵呵,若大司馬看不慣我,回頭到聖上面前分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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