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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竟然穿戴整齊,且特地換了一身跟剛才在客廳完全不同的白色襯衫以及黑色馬甲,連暗紅色領帶都打得一絲不苟。

「你、你你你……」搞不懂他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方予松往窗外撒下銀屑的圓月探去。

是在深夜,確實有可能在做夢。

「怎麼?」嘴角囑著輕蔑,祁澍里扯歪精緻的領帶徐徐朝他逼近,「松松這兩天在外面跟野男人玩爽了,看見daddy都不會叫人了?」

「沒、沒有、野男人。」戰戰兢兢沿著牆面挪動,眼睛卻直勾勾盯著祁澍里那讓人慾罷不能的身材。

尤其是馬甲的收腰設計,簡直完美呈現對方的倒三角。

有這眼福,當下什麼悶氣都煙消雲散了。

祁澍里箭步衝過去,單手拉過對方的手臂向後甩,方予松恰好落到床中央。

不讓他撐著床面起身,祁澍里壓過去,面色湧出幾分薄怒:「沒野男人?沒野男人為什麼不敢開門?沒野男人還非得daddy親自上門來抓你?」

至此,方予松恍然大悟,白皙的臉頰霎時透出緋色,含羞帶怯地飛眼瞧他。

原來剛才趕自己回房間,是為了換身衣服玩偉大的藝術!

「說話。」看到他臉上大寫的『刺激』二字,祁澍里險些破功,刻意將語調放沉顯得肅穆板正。

「喔,野男人……」呆愣的眼神在反應過來後變得璀璨勾人,曖昧的火星在青年和他眉目傳情間蔓延。

食指指腹在他心口不輕不重地摳撓,方予松低語:「da……daddy不就是我的野男人嗎?」

笨拙粗糙的撩人技巧配上那張娃娃臉,過強的代入感導致祁澍里有些恍惚,腦海真就有了強迫乾兒子荒唐刺激的感受。

電流從腳底一路攀至脊椎,激起渾身血液的活躍度,狂熱的心跳致使呼吸不暢,祁澍里手臂青筋若隱若現。

「呵,」他繃緊下頜,支起身體開始解皮帶,「daddy是野男人?我看松松是太久沒見我,忘記自己到底是誰的人。」

「wow~」捂住眼睛的手指露出兩條縫,方予松無法克制語氣自然泛起的漣漪,支支吾吾地問,「d、daddy要幹嘛呀~」

抬高下巴露出冷硬的下顎輪廓,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身下的青年,祁澍里居高臨下:「幹嗎?你說我要幹嗎?」

三下五除二解開皮帶,男人一把撈起方予松遮遮掩掩的手繞上去。

「不、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斷斷續續演完這段,方予松實在覺得沒臉沒皮,歪頭露出滴血的耳朵。

有的東西網上說說很容易,畫出來也是信手拈來,但真要放進現實演練又是另外一種難度。

「不能?」

右邊眉梢淺抬,食指穿過皮帶綁在方予松雙手之間的空隙,祁澍里輕輕將人的手臂吊起,逼問,「那你說,daddy是不是野男人?」

對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反覆描摹,方予松清亮的眼睛盛滿醇厚濃烈的迷戀。

「不是,」青年迎著笑意,專注而認真地說,「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抓著皮帶的手在聽見這話後松怔,祁澍里凌厲的眉眼似新春剝雪般化開,方予松的話就像一朵清甜四溢的茉莉花,讓他恨不得湊過去深嗅。

事實上祁澍里也這麼做了,他把心裡所有想說的話以及對方予松的牽絆,全部傾注在這個吻里,甜蜜交融的唇齒隔絕了空間與時間,外物在彼此間蕩然無存。

手被捆住不能動,方予松努力抻起腦袋回應,祁澍里亦俯身讓他的姿勢能舒服些,彼此都在用主動的方式表達自己珍貴的愛意。

感覺青年胸膛起伏的幅度變大,祁澍里從沉淪的愛*欲中抽離,轉向啄吻他的側脖頸。

被吻到窒息,方予松望著天花板短暫失神。

喘息絡繹不絕從耳畔打入,聽的男人鼻端出火克制不住體內的僨張的血脈。

淺嘗輒止的親昵慢慢變得兇狠,直至嘬得對方側頸一片糜艷。

「唔……」被男人控制不住的力道吻得發出痛苦的低吟。

「抱歉,」伏在他身上,祁澍里的聲線嘶啞,「這兩天是我太上頭,對你有點過分了。」

青年搖頭,吞吞吐吐:「沒關係的,我……其實我也有錯。」

「還是不願意跟我說嗎?」他還是很想知道,那日晨跑方予松的情緒究竟是因何而來。

「……」

得到的還是同樣的答覆。

「好,」支起身子解開束縛他手腕的皮帶,為他揉搓腕處留下的紅痕,語氣溫柔,「那等你想說的時候,我再認真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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