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綏道,「妍妃娘娘讓人做了不少好吃的給承王和承王妃送去。皇上您就放心吧,承王和承王妃在天牢中沒有受到苛待。不過,昨日太子和太子妃去過天牢,同承王和承王妃起了一些口角。」
昨日?
尉遲晟怒道,「為何昨日不報?」
齊綏立馬跪下,解釋道,「皇上,昨日奴才是想稟報的,但您深夜召見太子,隨後貴妃娘娘又來了,奴才便把這事給忘了。」
正在這時,一名宮人匆匆前來。
「何事如此慌張?」尉遲晟沒好氣地問道。
「啟稟皇上,丞相夫人南宮氏病逝了!」宮人稟道。
「……!」
對此消息,尉遲晟說不吃驚是假的。
他以為承王只是小小地教訓一下那南宮氏,沒想到竟是這般厲害!
……
天牢中。
尉遲凌和夜時舒正用著錦福宮送來的食物,夫妻倆正吃得歡呢,就迎來了一個煞風景的人物。
「你們還有臉在這裡吃吃喝喝!」瀾貴妃一來,看著地上豐盛的飯菜及參湯,火氣直接噴發,「你們可知,你們闖了多大的禍?」
「闖禍?」尉遲凌盤腿坐在地上,一點起身的跡象都沒有,只面無表情地望著她,反問,「兒臣和舒兒一直在天牢中,何時闖禍了?」
「丞相夫人是不是你們害死的?為何你們昨日離去她就突發惡疾,這才一日而已,就不治身亡了!」
第149章 該早下手把這孽障弄死!
「母妃如此嚷著說兒臣害死了丞相夫人,可是有何證據?若您有何證據,可直接交由御史台,再讓父皇親自發落。」尉遲凌雙眸一沉,語聲陡然轉冷,「若你沒有證據便隨意污衊兒臣,那你也不配為人母!兒臣定上奏父皇,讓他肅查我們母子關係!」
「你!」瀾貴妃臉色唰地失色,尖利的指尖顫抖地指著他,「你這大逆不道的東西,我十月懷胎拼了半條命生下你,你竟拿母子之情傷我心!」
「我們之間有母子之情嗎?」尉遲凌冷笑,「你連世間母親最基本的關心都做不到,也配談母子之情?」
「你……你……你……」瀾貴妃被懟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夜時舒起身,沖她關心地問道,「母妃,您沒事吧?這天牢可不是誰都能待的,您這嬌養的身子要是出了任何閃失,我們可擔不起哦!」
要不是她們之間隔著鐵欄牢門,瀾貴妃真恨不得一巴掌給她扇過去!
「夜氏,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母妃,人家只是關心您,您為何如此兇惡?就算您是長輩,可也得講道理啊!」夜時舒委屈地癟著嘴,一副隨時要落淚的樣子。
「你、你們……」瀾貴妃還想再罵。
「娘娘,這裡污穢不堪,實在不宜久留,奴婢扶您回宮吧。」隨她而來的陳嬤嬤攙扶住她,有意打斷她說話。
「哼!」瀾貴妃狠狠地瞪向尉遲凌,「你若再這般任性狂傲、不敬父母,那你就繼續在天牢中反省思過吧!」
說完,她帶著一身怒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天牢。
夜時舒還忍不住喊了聲,「恭送母妃!母妃一路好走哦!」
她自然看不到瀾貴妃那鐵青的神色,笑著回到尉遲凌身側,重新拿起碗筷,先給尉遲凌夾了一塊肉片,又餵了自己一塊,一邊吃一邊笑說道,「真可惜,沒能去丞相府奔個喪。」
尉遲凌剜了她一眼,「不是什麼熱鬧都能湊的!南宮氏死後,十二個時辰內若不焚燒,觸之者,死!」
「……」夜時舒張著嘴,口裡的肉還沒來得及咽下,突然有種想吐的衝動。
「本王能容忍瀾貴妃作惡,那是因為本王的身世還未查明清楚。但他人敢對華湘閣動殺心,本王不但要她死得難看,還要她死無葬身之地,即便滅不了她九族,也要她身邊人不得善終!」
這番話,與其說尉遲凌是在向她解說,不如說他是在宣誓。
夜時舒沒覺得南宮氏死得慘,相反的,在南宮氏替顧家保媒,要對她兄長的婚事指手畫腳時,她就記恨上了南宮氏。
後面顧家想拿北藺國的物件誣陷他們將軍府通敵叛國,這都是和丞相府以及太子、太子妃、瀾貴妃有關。
這些人,就算全死在她面前,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畢竟她是死過一次的人,知道對這種人絕對不能有半分仁慈,何況這些人跟魏家比起來,心狠手辣更勝。她若仁慈,死的就不僅僅是她了,承王府和將軍府所有人都不可能倖免!
她只是有些迷惑,他對付南宮氏的手段,仿佛南宮氏踩到了他逆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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