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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那一身價值連城的珍寶實在惹眼,同門見了都奇怪,試探他是否知道了這是何人所送?和那人互通心意否?

孟憑瑾願意透漏的只有——

「那是位很好的姑娘,待我真心實意、處處關切、我喜歡得很。」

這話就是說給坐在斜對面一言不發的某人聽的,孟憑瑾觀察過了,她連眨眼的頻率都沒變,而一直沉默的心聲也沒有任何他期待的迴響音。

真冷漠。

孟憑瑾垂眸,任憑如何疏解心也是堵的。

「長紛師兄!」

眾人等的人終於到了。孟憑瑾隨之抬頭,山路上遠見一襲白衣,背負三劍,眉目俊朗,而徐風知笑眼似月快步迎上去,朗聲喊他:「師兄!你可回來了!」

她還從未對他露出過這般神色…總是在什麼師姐師兄面前笑意明媚。孟憑瑾不想看,索性又垂眸。

許久不見,長紛本也隨著她高興地笑起來,可一錯身,他忽然想起什麼,又神色複雜地露出背後另一人來,徐風知腳步一頓,疑惑眯眼仔細去看。

那人身形纖瘦方才跟在長紛後頭他們竟都沒看見,此刻他溫柔帶笑同各位行禮眾人才發現還有此人。

觀他衣著素淨,眼角見痣,低垂眼尾總叫人隱隱生憐,徐風知還未開口,他見她便懵懂掉淚,慌張撲進她懷裡,將眼淚傾倒進她懷裡,「妻主……」

這般稱呼一出,眾人頓時瞭然發笑,覺得這郎君定是徐風知在赤真做皇女時的哪位侍君追來此處,起鬨聲接連不斷,都對他分外好奇。

他帶淚還要說些什麼,卻忽然被誰連拉帶扯強硬拽出徐風知身旁三寸之地,近乎算是被執拗推甩出去,他站定後冰冷轉瞳,看到的卻是同樣冰冷危險的漂亮眉眼。

淨瀧怔然斂眸。

……天下美人很多,赤真的美人也不少,可眼前這位眉眼驚艷,真算得上出塵絕世。

那人緊拽著徐風知,好像因為慍意而克制緩著氣,墨發微微散亂深淺搭落在單薄肩膀,隨呼吸起伏格外易碎,水藍色眼眸死死盯著他,仿佛只要他再敢靠近那位一步便會被那雙眼的主人不由分說上手凌遲一千刀。

淨瀧覺得,漂亮到讓旁人覺得易碎是很難得的天賦,至少他為此苦苦練習控制神態眼神多年,才擁有了那麼一兩分而已。

而這人的漂亮里不僅天生就擁有他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他那雙眼眸更是過分,純澈的水藍色若是再添幾分媚意只怕全世間都要向著他了。

這樣的人若是陷在何處,恐怕表面會說做妖邪背地裡卻被鎖進誰家金籠里。

讓人嫉妒。

殺意居高臨下地困住淨瀧。他站直身體,不露聲色察覺到那人滿目冰冷可緊緊攥著的,只是徐風知的一角衣袖。

……也不過如此。

淨瀧轉而小聲抽泣,鼻尖微紅,「我自您走後連行數月尋至此處,可行至附近迷了路,幸好遇到您師兄願意帶我上山。」

長紛點了頭,徐風知神色平淡,這些話聽進去七七八八,心裡唯一在意的卻是自己那被緊緊抓著的衣袖。

要不要甩開他的手。

她瞥了眼孟憑瑾,孟憑瑾倒並未在看她只是恨意翻湧咬牙壓火死盯著淨瀧。

淨瀧還在哭,「您、您舍下所有,別舍下我啊。」

她沉默望進淨瀧的眼睛,明明什麼也沒說但淨瀧知道那是種無聲警告,他漸漸收了哭聲,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師姐不是說並未娶親。」

一句質問怨懟。徐風知眉心微蹙。

淨瀧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徐風知扯了扯袖子,扯不動。

「說謊。」孟憑瑾步步緊逼。

她索性直面他,凝望這幾日避而不見的水色眼眸,心底幽幽搖晃痛感,她自己都知曉,可她說:

「鬆手。」

劍就這麼出了鞘,沒人知道為何孟憑瑾忽然就對自己的師姐拔劍,那劍刃寒光熠熠,側向徐風知的頸線,長紛嚇了一跳,可他同時也看到,孟憑瑾死也不鬆開的另一隻手正微弱顫抖著。

孟憑瑾幾乎是咬牙切齒,「我真想、」

[生性冷漠、甚少言語、不問世事、天賦極高。]

他一滯,這心聲由小漸大密密麻麻地重複著,像一場自我警告。

[我生性冷漠,我甚少言語。]

孟憑瑾聽著這無感情的重複語句,他之前就從徐風知那裡聽說過這句話,是她的人設,她應該做到的樣子。

如今她一遍遍地麻痹是對她自己的提醒。孟憑瑾光是聽就快要瘋掉了。

可他觀她平靜非常,將決絕冷漠演的那般好,仿佛當真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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