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單薄腰身太好摟抱,隨意一圈就落懷裡聽話得很,半抵半依貼在身上香氣陣陣。即使此刻隔著那般遠,那不知名香氣也好似還在唇邊作祟,理不明誰刻上了誰的印記。
徐風知眸光幽邃。哪怕他是演出來的乖順,哪怕心裡想殺她捅她…他孟憑瑾最好也給她演到底才行,非得任她支配擺弄到殺死她的那一天才算罷。
她忍無可忍,盯著他將手裡的葡萄拋出去扔向他想要他坐直一些,可邪門就邪門在,這顆葡萄砸在了孟憑瑾脊背上,順著弧線骨碌碌滾在那塌下的腰身最低點。
扔葡萄的和被砸的皆是一愣。
孟憑瑾望向她,似是怨她又欺負自己,眸色軟綿。她心底發麻,惡劣念頭涌沒心湖做不出反應。
終是美人自己拿下腰上的葡萄,見被她捏得有些爛,抿唇認真剝好自己吃下去。
孟憑瑾什麼也沒做,就只是吃了顆葡萄。
只是如此。
但徐風知心神已亂,目光失去落處,在華麗殿裡胡亂一打量,處處耀眼精緻本應視線難移,可打量了幾圈,還是看向美人。
[皎面惡鬼有這麼個腰是要當禍水嗎。這不管能行嗎。]
孟憑瑾深覺委屈,他根本什麼也沒做,腰身漂亮也要怪他……
根本是她徐風知自己喜歡他、太喜歡他身上任何一處、喜歡到想要得到他擺弄他才對吧。美人水藍色眸底的薄薄霧氣掩起些微執拗委屈。
她但凡坦率點說聲喜歡,他早就把自己給她了。所以快點來動手鎖他嘛,鎖了就歸她…。這樣她就歸自己了。
伏在案上的孟憑瑾紅著眼尾緩慢眨眼。
齊勝德在一旁幽然問道:「二位成親了嗎?」
「誰要和他成親。」立刻脫口而出的人是徐風知,淡淡應答未曾的人失落垂眸片刻又遲鈍眯起笑眼,徐風知明白自己瀕臨失控聽錯意,訕訕道了聲未曾。
沒成親就還有挽回的餘地。齊勝德心中寬慰些許。螭龍豈能委身奉於她赤真榻上,被她徐風知扯著龍尾隨心做些什麼他都不敢深想啊。
不成絕對不成,斷然沒有這樣的道理,真傳揚出去欽南的臉面都要丟盡了。得拆。
……
出了殿,二人往霖閣走。宮城寂靜,透著幾分死氣。儘管他二人自雲頂山野間來,可這縷悠然自在刺不破這城。
徐風知憶起齊勝德送他二人出殿時那好似有千言萬語卻無法說出口的複雜神色,她總覺得那裡頭依稀帶著點對她整個人的不滿意,反而對最開始冷淡相待的孟憑瑾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欽南諸多秘史里都提到位高權重者慣會收攏美人,不論男女,將美人幽禁在自己院裡養著,仿若養寵。
徐風知心道不行,這齊勝德是不是盯上她老婆了。
她觀孟憑瑾又在走神,自從進了宮以後他總是在走神。
想到方才他隨心鬆散塌腰、往日帶著幾分冷意的漂亮眉眼那陣兒也不知何故竟溫軟朦朧,一看便會覺得這美人定頗好拿捏。再聯想齊勝德送他倆出殿時的熱絡,她沉不住氣冷淡出言:「那是你家嗎你就那麼隨意妄為。」
孟憑瑾聽出她說的是剛才在天子書房他無聊伏在案上的事,眉梢一挑,輕巧答:「我沒師姐妄為吧,師姐還欺負我呢。天子書房丟葡萄砸我身上…痛。」
徐風知抑著火氣側目一眼。
[該欺負。我就該多砸幾顆。塌腰還不自知…澀得沒邊了都。沒心沒肺。]
孟憑瑾直到這時候才往塌腰上想,耳紅半天無話。後知後覺徐風知怎麼總是在意他腰,打也打摸也摸,塌一塌也不允。
在意那就來奪。孟憑瑾睫翼微傾,心緒滾燙。
先前在囚雪陵時隨部族腰身纏銀絲,銀絲上繫著點點小銀鈴,鈴音清脆。倘若在她面前誘她,她還能裝出克己復禮麼?不信。
要釣就得釣到她頭暈腦脹,最好抱著他服軟將晦暗心思盡數坦露,落他一身難以掩飾消解的紅痕,好逼她乖乖就範娶自己。
第24章 玉眉峰.24
霖閣坐落在宮城東南角, 高塔似劍,塔頂斜弧。原先定下的塔頂是常規尖角,後考慮到冒犯天上神明, 改為斜弧線。
因而高塔遠看像一把垂直斷劍,氣勢磅礴也孤寂,斷劍被圍在宮牆內, 望一眼時常會覺得悽苦孤獨。
閣內存有天下諸多名劍和劍譜心訣, 有些是他人雙手奉上, 有些是名劍在此引名劍, 有些則是別的手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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