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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公公一個眼神示意各宮侍退下,待殿內僅剩他們三人他方才沉聲盯著他二人開了口。

「幾日前陛下為國祈福,需在誦經閣待夠十一日,可方至第二日,金佛倒塌,陛下就跪於其下,險些釀下大禍。」

金佛倒塌?徐風知蹙眉,孟憑瑾走神伏在案上,指尖撥弄著一顆葡萄,有一下沒一下。

「第四日,滿牆血紅。」

「第五日,閣內垂落千道白綾。」

「第六日,也就是昨夜……陛下頸上竟有勒痕,如今是第七日。」

她問,「這不應該讓你們那些官員去查嗎?」

齊勝德搖頭,「此事事關國運不可貿然告知群臣,只告知了國師大人,國師大人說此乃鬼氣,只能鎮壓。」

徐風知斟酌著用詞,「我們灼雪門不捉鬼。」

齊公公卻自有說法,「正道劍氣自能辟邪,查出此事背後真相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二位要保證陛下將在閣內的最後幾日安然度過順利出來。」

話里意思明顯的很,表面上指導皇室血脈世家弟子的劍術,其實就是讓他二人來充當侍衛守著這皇帝罷了。和原書劇情差不多。徐風知輕聲無奈。怪不得聖旨上要那麼寫。

此事詭異兇險,三皇子沈執白看到這聖旨後,會想著自己教不好弟弟妹妹的劍術,不會下山,故而被捲入局的一定是灼雪門的旁人。而旁人嘛,為了保護這帝王…死便死了。她眸中壓下一絲冷意。

還真是和坊間傳聞一模一樣,三皇子符朗是欽南陛下最喜歡的兒子。將他保護得這麼緊要,看來以後太子位就是他跑不了了。

細小聲響惹她眸光一移望向對面,原來是孟憑瑾一直撥弄的那顆葡萄不留神滾落在地上了。

她瞥了眼想說他幾句,可觀美人鬆散浸在窗旁光影,塌下腰身弧度勾人,垂眸也美得心驚,她目光微滯,嘴邊想說的話又壓了下去。

[色氣貓貓鬼。]

直走神的孟憑瑾懵懵抬頭,哪有貓貓?

一抬眸見徐風知看的人是自己,他懵怔眨眼,反應過來那聲色氣貓貓是在說他,羞赧緩緩埋頭。

色氣在哪嘛,他又做什麼了…沒在釣啊。

徐風知收回眸光談正事前從手邊揪了個葡萄,沒吃,拿在手裡捏來捏去,眸底晦澀,「先出來好了,何必待在那詭異閣中。」

她原話是想說,既然皇帝怕成這樣,還呆在那裡頭幹嗎呢。但想了想,她作為他國皇室貿然這麼說會不會引得這皇帝小心眼,認為她說自己膽小鬼。徐風知頗覺心累,她最不想的就是和這種人打交道。

齊勝德凝重搖頭,「陛下心系蒼生,祈福一事一年一次,日子都是算好早早定下的,乃是重中之重,陛下說寧憑他一人冒著風險也要虔誠將福運求於欽南。」

徐風知應付著點了頭,斜對面那活色生香她再忽視不下去擰眉開口:「你能不能坐好。」

齊勝德莫名一愣連忙坐直些許,可又忽地反應過來,這位赤真二殿下管教的,並不是他。

孟憑瑾聞聲怯怯抬眸望她,但依然懶散伏在案上,沒有聽她話的意思。

[又演。]

徐風知手心裡的葡萄快要捏爛。

見二人氣氛難言旖旎,齊勝德活了大半輩子怎會不明白,他這才看到孟憑瑾佩著的那塊紅髓玉,齊勝德隨之目光一緊,種種思緒被打翻。

三年前,它曾佩在赤真二殿下徐風知的腰間。因其形似雙月、世間無二,想不記得都難。

而如今,徐風知的紅髓雙月玉被佩在這位名為孟憑瑾的少年郎君身上。而孟憑瑾那張臉…齊勝德又一次細看他眉眼…太漂亮太特別。……絕不會錯。

那她徐風知拐的可是——!

齊勝德愕然張唇可秘辛太多太雜且事關重大,無奈一聲也發不出,心裡驚恐暗道完了出事了。

徐風知回過頭,「您繼續說。」

齊勝德只得先忍住詢問衝動,「老奴早已安排好,指導劍術的霖閣就在誦經閣不遠處,還望二位夜晚多加留意陛下安危。」

徐風知正要接話,誰知又一顆葡萄滾落,孟憑瑾半斂著眸伸手去撈,髮絲垂落一旁,腰線塌得更低,恍若在媚誰。某人心湖漣漪不斷,想要移眸卻煩得要死。

[…孟憑瑾就是欠管教。]

孟憑瑾指尖剛好夠到那顆葡萄,聽到她話尾二字脊背無措顫了顫,半勾起的葡萄再度滾了出去,高台上被摸被弄的地方又想誘他耳紅,他忍受著緋意再度探手要夠葡萄。

憶起高台的並非是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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