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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那我怎麼會忘記你。」

「你喝下了忘情。」孟憑瑾總是蹭她下巴,那讓她有些癢,「你最喜歡我當然只會忘記我。」

徐風知對這句喜歡沒有反駁什麼,只因她察覺美人纖細手腕上帶著她的銀鐲。那是她一開始就刻上自己姓名的東西,很不好看,但確確實實是她的東西沒錯,她一直把它當做是自己的刻印。

徐風知不由得深想,能得到此物還明晃晃戴著此物,自己是該有多喜歡他。

她低眸看看懷裡,「我幹嘛要喝下忘情?」

孟憑瑾撐起身惱了惱,「你也騙我喝過的。」

也字已經讓徐風知窺出他二人之間的點點從前,她望著近在咫尺的美麗,略微湊近些許就使得對方懵懵眨眼,倏然又貼了回去,不想叫她看見耳尖。

她覺得他有意思,勾笑問他,「那你忘了誰?」

側頸被輕輕咬了咬,明顯在鬧,她沒反抗,由著他松齒放過自己,賭氣道上一句,「不是你。」

說完又摟緊她,皮膚細膩如綢,溫熱一片。她目光幽然下移,塌貼在她身上的腰身總是在媚她。

「……才不是。」

這三字顯然比上三字要輕的多,即便有怨也像是在口是心非地撒嬌。

她放棄抵抗就像咬鉤一樣簡單,胳膊攬住那甚好摟抱的細腰,將他鎖緊。

她想,關係這麼親近,忘了也不影響抱一抱吧。

一被抱緊就黏得更厲害,她輕嘆,「名字。」

「孟憑瑾。」聲音軟軟。

她念道:「孟憑瑾。」

孟憑瑾愣了愣,忽然這般討厭忘情,這名字就好像第一次從她嘴裡說出來,彆扭冷意蔓延在每個字里。

他歪頭抵在她肩,嘟噥悶悶埋怨,「我不想要被這樣叫名字…好像不喜歡我了一樣。」

徐風知擰眉,「我以前是怎麼叫你的?」

這話倒問住孟憑瑾了。以前也是這樣叫他的,但就是聽著不盡相同…拖長尾音的、冷淡的、緊張的,許多許多。

他開始生忘情的氣,但忘情又能確定她心,他是真欣喜的。只好邊氣惱邊貼她,小聲問,「何日能想起我來呢?…明日行不行…。」

那人聽罷笑起來,他咬了咬她,試圖用耳尖去燙她側臉,紅著臉笨笨咬牙也可愛。

耳骨時常彎折,她伸手攏住那耳尖揉著,孟憑瑾嗚咽一聲羞惱倒回她懷。她稍稍斂笑,笑意還是止不住,「我儘量。」

-

日光破雲幾縷,山下劍意散去,隨之遲鈍回過神一擁而上的,除了明泉山眾人,還有其他各宗門之輩,聲勢浩大,約莫有千百人。

方上莞想不明白怎麼昨日有人打上灼雪,今日便又有人闖進。他趕到時,明明對面都已拔了劍,氣勢洶洶站在殿前,他還是堅決認為大家都是無意的,站在中間揮著手苦惱道:「有話好好說嘛,老楊把劍收了,這像什麼話。」

楊償風絲毫不顧念舊情,劍尖毫不客氣地對向了他,狠厲道:「你們灼雪門平日裡斂財斂勢作威作福,李還孤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但而今藏養這麼一個鬼道巫術算什麼名門正派!」

方上莞心中一緊。

這話說的是誰他心裡清楚,昨日見到孟憑瑾用出巫術來救徐風知時他便嚇了一跳,可兩廂都是他徒兒,他唯有謹慎交代過灼雪門上下斷不可將此事傳揚出去,怎麼這消息還是漏了?!

方上莞猛地轉頭看向灼雪門眾弟子,有幾人因心虛忽而垂下了頭,不敢與二師尊對視。

他深覺驚愕,目光冷了又冷,漸轉深邃,再無往日和藹之色,失望至極拔了劍,劍意恢宏,指向眾人。

楊償風見他這副死性不改護徒弟的模樣就來氣,破口大罵道:「方上莞你那修為幾何我心裡有數!你根本不是我等對手!李還孤還在閉關吧,你強撐又有何用!!」

楊償風見他並無退色,望了望身旁眾宗門,舉劍絕情道:「方上莞!!你如今出劍是要讓灼雪門再不是這天下的名門正派了嗎!!」

話音迴蕩在殿前,方上莞微微睜大眼睛,心中遲疑升起,酸楚混著憤然竟逼得他這麼一個老好人都罵道:「何必冠冕堂皇!」

他氣得半死想要再罵上幾句。

「師父讓讓。」悠然平淡的語氣除了他那徒兒再不會有旁人,他錯愕望去而那人已輕巧錯身站在他面前。

眾人一怔。

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徒兒站在師父身前保護師父。方上莞又氣又難過,狠狠扯住他衣袖想讓他快走,可他那徒兒倔得很,展眉彎眸,笑他,「不礙事。」

孟憑瑾站在了殿前,就像昨日等徐風知被巫術復活時那樣隨意自在,只不過昨日是演的,這回是真的自在。

那一個個拔出的劍紛紛僵住,停在離他足有十五步的地方,不敢近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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