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珏……外面好冷啊,你忍心讓你老公凍感冒嗎?我錯了,真的錯了~開門抱抱我好不好?」
「哥——開開門,讓我進去嘛。」
「老婆~~~~~開門。」
……
宴珏沒理他。
收拾完客廳的溫蒂聽到樓上的動靜,自己跑了上來,人工智障這會兒也不智障了,瞪著圓圓的電子眼看了一會兒霍渡,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問:「被鎖外面了?」
霍渡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說:「對,看不出來嗎。」
溫蒂發出一陣爆笑,笑得圓滾滾的機身都在抖。
霍渡:「……」
霍渡咬咬牙,摁下去了想要拆了溫蒂的心情。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家裡確實有能拆東西的工具箱,他記得他曾經在車庫裡看到過。
霍渡唇角揚起,他靠在門邊,不緊不慢地說:「宴珏,你應該很清楚我當年在潮汐基地為什麼寫那麼多檢討吧。」
房間內終於傳來了回應,宴珏說:「我現在沒功夫跟你回憶過去。」
「我不是想回憶過去。」霍渡輕笑一聲,「我是想說我一直都是個不守規矩的混球。」
宴珏:「……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霍渡:「還不開門嗎?」
宴珏淡淡道:「明天會開。」
霍渡沒有再繼續放軟聲音,而是有些意味深長地說:「好吧。宴哥哥,你是更喜歡我這個混球撬鎖進去,還是直接破窗進去?」
宴珏:「………………………………………………」
「這麼短時間加一把鎖,鎖應該只是最普通的機械鎖吧。當初潮汐基地後山的石門我都能砸爛,更別說機械鎖了。」霍渡語氣十分輕鬆,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勢,「臥室的窗戶可能有點難度,畢竟外面下雪了有點滑,不過對於我來說也不是問題。你考慮考慮。」
這番話說完,周圍安靜了半分鐘,然後就聽見「咔噠」一聲,門開了。
宴珏站在臥室門口,涼颼颼地笑了笑:「威脅我?」
霍渡計謀得逞後,立刻開始賣乖。為了防止自己再被關在門外,他抱著宴珏擠了進去,然後在宴珏緊繃的嘴角邊落下一個吻,低聲哄道:「我哪敢,就敢嘴上說說。」
宴珏「哼」了一聲。
霍渡往屋裡面張望,「躲屋裡幹什麼呢?」
他看到床頭的位置放著幾瓶已經拆封的藥,那都是他吃飯的時候給宴珏買的消炎消腫、活血化瘀的藥。
宴珏此時只穿了一個松垮的睡袍,明顯剛才是自己躲屋裡給自己塗藥。但此時宴珏還在嘴硬:「沒什麼,休息。」
宴珏掙脫霍渡,然後往床邊走。
霍渡輕笑一聲,跟了上去,從後面揉了揉宴珏的腰,宴珏立刻皺了下眉。
霍渡:「就這樣休息,不難受嗎?」
宴珏抓住了讓他難受的始作俑者的手,「別亂動。」
「我給你塗藥。」霍渡攬著宴珏的腰坐下,把宴珏圈在了自己懷裡。
宴珏想要拒絕,在霍渡懷裡動了動,霍渡立刻說道:「別動了,再動出反應了,你負責嗎?」
宴珏立刻不動了。
霍渡說:「這才對嘛。我給你塗,你享受著就行。」
宴珏被霍渡圈在懷裡,後背緊貼著對方結實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霍渡均勻的呼吸拂過他的耳際。他僵著身子不敢亂動,耳尖卻不受控制地開始發燙。
「放鬆點。」霍渡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右手已經拿起了床頭柜上的藥膏,「你這樣繃著,我怎麼給你上藥?」
宴珏抿了抿唇,手指無意識地揪緊了睡袍的衣角,「還是我自己來吧。」
「這裡,你夠不著吧?」霍渡的左手輕輕按在宴珏腰間,拇指恰好落在那片淤青的位置,惹得宴珏倒吸一口冷氣。
這片淤青是夜裡霍渡掐著宴珏的腰時留下的。
霍渡目光沉了沉,立刻放輕了力道,「疼?」
「……還好。」宴珏垂下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
霍渡沒再說話,只是小心地解開宴珏的睡袍。隨著衣料滑落,宴珏白皙的後背暴露在空氣中,上面幾處紅色的淤痕格外刺眼。
霍渡的呼吸明顯重了幾分,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手指懸在半空,遲遲沒有落下。
「看夠了沒?」宴珏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
霍渡回過神來,擰開藥膏蓋子,「可能會有點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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