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的小珠子是什麼?」
沈言宙眨了眨眼睛看著有點狡黠,像只狐狸,「香料,這樣可以讓香味更持久。」
「哦……謝謝,我很喜歡。」
邵琅握著微涼的玻璃瓶抬頭隨著沈言宙笑了一下。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沈言宙第一次看到邵琅發自內心的笑,其他時候邵琅不是板著一張臉就是臉上都是嘲諷的表情。
沈言宙抬手揉了揉後頸,腺體的地方有點燙。
奇怪,他的易感期明明已經過去很久了。
「你喜歡就好,我還害怕你不喜歡。」
邵琅捏著玻璃罐往自己手腕的地方噴了一下,頓時屋子裡充滿了玫瑰的香氣。
在玫瑰的香氣中夾雜著絲絲酒香,是那種陳年老酒會有的醇厚的香氣。
「我的信息素味道不太好調配出來,這是我調出來的味道最接近的一瓶了,為了不太刺激你的嗅覺我降低了一點香度,我的信息素比這個還濃郁一點。」
這是邵琅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聞到信息素的味道。
「很好聞。」
「你喜歡就行。」
沈言宙一直提到嗓子眼上的心臟現在也安安穩穩落回去了。
「所以你最近一直在忙這件事嗎?厲梔找你都找不到人。」
沈言宙想了想,「算是吧。」
兩個人第一次在玫瑰酒的香氣里做完了精神疏導。
「你有沒有感覺那個黑線團小了一點?」
邵琅比沈言宙更早一步說出他的發現。
看到沈言宙疑惑的目光邵琅才開始解釋,「我在CTalk上查找了一些資料,是關於怎麼克服童年陰影的,有一條是嘗試接納。」
「所以你開始接納發生的一切了?」
「事情已經這樣了,除了接納我還能做什麼,回高定市把陳雪竹給打一頓?還是找台時光機穿越回去找個人把我自己重新養一遍?」
他說完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說話。
沈言宙低著頭看地,邵琅見沈言宙不回答他也不說話了,在晃手裡的玫瑰酒玻璃罐玩。
「不用找時光機。」
邵琅晃玻璃罐的動作頓了一下,「……什麼?」
第17章
沈言宙抿了抿嘴,「沒什麼……」
「哦。」
邵琅一根筋,他有點想不明白剛剛沈言宙那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那沒什麼事我先回房間了。」
「嗯。」
邵琅把沈言宙送到了門口在沈言宙開門之前還是抓住了沈言宙的胳膊。
沈言宙扭頭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了?」
「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今天早點休息吧。」
「好。」
等沈言宙走之後房間裡玫瑰酒的味道淡了一點,邵琅又噴了一點香水。
在玫瑰酒的味道中他打開了那袋包裝精美的餅乾,裡面很大一部分都是一隻呆呆水母樣式的餅乾。
邵琅挑了塊水母餅乾塞進嘴裡,餅乾已經涼了但是仍然酥脆。
沈言宙這個謊話精,這種餅乾怎麼可能是在外面買的,水母和他的精神體一模一樣,這不是他自己做的就是他媽媽做的。
邵琅嚼了嚼嘴裡的餅乾,好像還有可能是他喜歡的人做的,那沈言宙為什麼要給他呢?
單細胞生物想不明白但餅乾好吃,邵琅不知不覺就吃了半袋。
回到房間的沈言宙大口喘著氣靠在門上又支撐不住順著門板滑落。
果然提取大量信息素對他這樣剛經歷過易感期的Alpha來說還是太勉強了,即使他是高階Alpha。
沈言宙坐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才站起來,抬手按住了紅腫的腺體又從口袋裡摸出兩粒止疼藥咽下。
白蕊蕊星際聯盟的工作很忙但還是抽出時間給沈言宙發了信息問他怎麼樣。
沈言宙當然是報喜不報憂,他揉了揉後頸給白蕊蕊打了個「沒事」發過去了。
不知道白蕊蕊後來還發了些什麼,因為沈言宙已經徹底昏睡過去了。
過度抽取信息素對於身體素質本來就不好的嚮導簡直是雪上加霜,沈言宙直接昏睡了一天。
在這一天中邵琅出了一次任務,因為敲不開沈言宙的房間門邵琅就獨自一人去執行了任務。
邵琅執行完任務回來在電梯裡碰到了顧流年。
顧流年皺著眉湊近邵琅用力聞了聞。
邵琅一巴掌推開他,「幹什麼呢你,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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