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麼還一股沈言宙信息素的味道,他易感期不是過了麼?」
邵琅聞言抻著自己的外套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我沒聞到啊。」
「人在同一種味道里待久了就適應了,就像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了,久入芝蘭之室而不聞其香,久入鮑魚之肆而不聞其臭。」
邵琅瞥他一眼,「可以啊,現在還能蹦出幾句古文來了。」
被誇了兩句顧流年馬上驕傲地晃起尾巴,「那是,我是誰啊……等等,你別給我轉移話題!」
他伸出一根手指嚴肅地看著邵琅結果被邵琅一巴掌拍開。
「神經病。」
電梯停在「中塔」,顧流年往外走了幾步才發現邵琅還在電梯裡。
「你不下來嗎?」
「我去「後塔」找沈言宙,你先回去吧。」
還沒等顧流年說什麼邵琅就按了電梯關門鍵徹底堵住了顧流年的嘴。
邵琅靠在電梯裡鬆了口氣,顧流年那個嘴噼里啪啦咕嚕咕嚕的,一說就能說好多,果然還是只有路斐能修理他了。
他一邊吐槽一邊敲響了沈言宙的房間門。
過了一會屋子裡傳出拖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邵琅數到第十三步的時候面前的門被拉開了。
站在門後的沈言宙頭髮亂糟糟,那一縷藍色挑染外翻看著呆呆的。
沈言宙看到門口的邵琅馬上就不困了,他快速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角確定沒有眼屎才開口說話。
「你怎麼來了?」
邵琅上下掃了一遍沈言宙,「你身體不舒服?我今天出任務來找你,你應該在睡覺沒搭理我。」
沈言宙聞言按著邵琅轉了個圈上下看了一遍,「你出任務去了?有沒有受傷?」
邵琅懵懵地被他轉著看了一圈。
「沒什麼事,我的精神海現在很穩定,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沈言宙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什麼問題,我不是回答你了嗎?」
邵琅簡直無語了,都是人怎麼還有溝通障礙了。
「我剛剛問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哦……是有一點,可能是太累了我多休息一會就好了。」
邵琅看著沈言宙發紅的臉覺得事情可能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沈言宙扭過頭打了兩個噴嚏覺得腦袋發暈,腳步踉蹌了一下幸好扶住了門才沒摔到地上。
「你打個噴嚏就要摔了?」
沈言宙揉了揉鼻子,「確實有點不舒服,可能是發燒了。」
「那我送你去醫務部?」
「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不過……你要不要進來照顧我?」
他本來還以為邵琅會拒絕他這樣有點無理的要求的,結果沒想到邵琅竟然點頭答應了。
邵琅把沈言宙推進房間,沈言宙還懵懵的。
「愣著幹什麼,去床上躺著。」
沈言宙緩慢地眨了眨眼然後乖乖躺在床上,「……哦。」
在沈言宙的幫助下邵琅找到了一個小型醫藥箱,從裡面找了口表。
他把口表遞到了沈言宙嘴邊,「咬著。」
沈言宙張嘴的時候邵琅的手指蹭過了他的嘴唇,邵琅收回手捻了下手指。
等了三分鐘邵琅拿走了口表看了一眼上面的溫度,「三十八度四,是我帶你去醫療部還是吃藥?」
沈言宙偏頭咳嗽了兩聲,「吃藥。」
「嗯。」
邵琅去醫藥箱裡找了一板退燒藥又倒了杯水讓沈言宙把藥喝了。
在沈言宙喝藥的時候邵琅抬手想去碰沈言宙的頭髮被沈言宙躲開了。
「你頭髮上有點髒東西,我幫你弄掉。」
「好。」
邵琅把擋著沈言宙脖子的狼尾都撥到前面,沒有了頭髮的遮擋邵琅很清楚看到了沈言宙脖子後面的腺體。
他的腺體發紅腫脹,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腺體周圍一些細小的針眼。
果然和路斐說的一樣。
邵琅又不動聲色地把他的頭髮整理好,「好了,沒有了。」
沈言宙已經吃完藥了,邵琅接過玻璃杯把它放到了桌子上。
「對了,我之前想問你,你這幾天都不在「白塔」里是去幹什麼了,如果你覺得冒犯的話可以不用回答我。」
沈言宙已經躺下把被子蓋了個嚴嚴實實,「回了我父母家一趟,可能是來回太急累到了。」
邵琅抿了抿嘴,「那你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事的話給我發CTalk,或者去醫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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