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條件反射地斥問,緊張地轉過身。
別墅對面空蕩蕩,沒有人影。
蘇青神情凝重,不死心地左顧右盼,依舊沒發現其他人。
但剛剛絕對有人在看著這邊,年歲身形辨不太清,但在他出聲後就消失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難道有人盯上了梁淮波?
蘇青皺起眉,會是誰?
梁淮波對安保一向很重視,他的保鏢團就住在左右,何況潤景小區本身安保就很嚴密。也不知他怎麼進來的。
算了。蘇青神情鬆懈下來,以梁淮波的地位和作風,誰盯上他都不奇怪。
他那樣的能量和手段,也用不著他一個小畫家擔心。
到時候和他說一聲就是了。
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客廳一片黑暗,暖黃色的燈光從二樓傳來,在腳邊留下豎條的光線。
把著旋轉樓梯的扶手,蘇青一步步向上走。
鏤空雕花的護欄圈住二樓,站在樓梯口,能看到門縫露出的光亮。
黑暗中只有這間房亮著燈。
-
房間內,床上一片凌亂。
「夠了。」
梁淮波避開袁灼不依不饒的吻,懶洋洋不願動彈。
袁灼春風滿面,嘴角笑容收不住。兩顆眼珠眨也不眨望著梁淮波,望一會兒,悶笑兩聲。再望一會兒,又發起痴,情不自禁靠近,想要索吻。
梁淮波最開始還配合他,像只饜足的黑豹,甩著尾巴曬太陽,任人類rua毛。
次數多了,感覺臉被犁了好幾輪,終於不耐煩,試圖把人趕走。
袁灼這才克制收斂。但沒一會兒又故態復萌,梁淮波煩不勝煩,也不貪這點懶,乾脆起身,打算去浴室清洗。
袁灼攔腰抱住他,「別走啊,梁總。再躺一會兒唄。」他下巴擱到梁總肩膀,整個人從後摟住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梁淮波雙手拄著床,腰板不似以往筆直。被壓著肩膀,就不自覺往後倚,直到放鬆靠在人懷裡。
嘴上卻不放鬆,「躺著被你騷擾?」
「已經不叫騷擾了。」袁灼得意地笑,想起和梁總簽合同的當初,死命饞人身子,又不甘心就這麼下手。現在可不同了,「我們現在是兩情相悅。」
梁淮波不說話,不否定,但也不承認。
他的沉默讓袁灼不滿,咬了下他的肩膀,沒敢用勁兒,「梁總你說話,你是不是自願讓我做你男人的?」
梁淮波就算真默認了,這話他也不可能承認的。
「你再胡說?」他一巴掌拍到他腦門,力度同樣不疼不癢。
袁灼咧出一嘴白牙,「你就嘴硬吧。你不說我也知道。」
他美滋滋用臉蹭梁總的肩頭。實在沒忍住「啾」了好幾下,又香又滑,他乾脆埋臉狂吸。
梁淮波無語,內心複雜。猶豫間,又由他去了。只是沒一會兒,他臉一沉,「袁灼!」
袁灼收回蠢蠢欲動的手,曖昧地呵氣,「梁總好無情,明明之前那麼喜歡。還熱情地主動……」
手背的皮被掐,他「嘶」了聲,默默閉上嘴。
梁淮波冷笑,手肘懟在袁灼胸前,用力推,「怎麼?三小時還沒吃夠?——放手。」
「不放。」袁灼嬉皮笑臉,「三小時而已,我吃一輩子都不會夠的。好梁總,再給我吃吃?我就啾一下,保證不多吃。」
「你想都別想!」
「好梁總?好寶寶?好老婆?」
梁淮波一陣惡寒,翻身掙脫袁灼的懷抱,拿起一旁的枕頭,「住口!」一枕頭錘上他的頭。
袁灼笑嘻嘻地撲上去,一邊避開,一邊趁機摟人,好幾次都被梁總避開。
他越戰越勇,嘴上沒把門,「好寶,再給老公啾一下?乖乖?」
梁總靈敏地避開他,好身手在這時發揮了重大作用,愣是讓他半天沒得手。
看著袁灼鬱悶的表情,梁淮波臉上不自覺露出笑。枕頭又砸中了他的臉,梁淮波一挑眉,得意地蔑視了他一眼。
袁灼愛死他這模樣,看得痴了會兒。不意外又被「重擊」。
「重擊」倒也無所謂,他皮糙肉厚。但胡蘿蔔在眼前吊著,看得著吃不著。袁灼逐漸躁動,調動了全身的力量。
找準時機一個猛撲!
「呃、」梁淮波不察被打倒,兩隻手腕被擒,枕頭掉到床上。
袁灼志得意滿,對梁總擠眉弄眼,炫耀自己的勝利。
梁淮波怒瞪著他,好勝心上來。也不束手就擒,奮力掙紮起來。
本就光溜溜在事後溫存,如今又一通撲鬧,漸漸地,擦槍走火的曖昧感讓空氣熱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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