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懂了,炫耀來了。】
【袁灼:兄弟懂我。當然了,其實也沒有在炫耀,只是客觀實際地描述了下我們的感情。】
【楊博:「贊」「微笑」】
滿足地放下手機,袁灼剛想再看看梁總,等他空時再膩歪膩歪。發現他起身穿上了外套。
「梁總,你要出去?」
袁灼心情指數直線下降,眼巴巴看著他的動作。
「嗯。」梁淮波沒抬頭,邊走邊回復消息。
走到門邊時想到什麼,站住回頭,有點不習慣地開口報備,「這次出去,時間會長一點,你不用等我。」
袁灼心情又沖回頂峰,聲線頓時溫柔又可靠,「好,外出小心。」
梁淮波不適應地點點頭,輕輕關上門。
門內就剩袁灼一人,他垮了臉,翻出手機。
繼「官宣」的朋友圈之後,馬上又發了一條。
【和梁總分開的第一秒,想他。「哭」「哭」】
【楊博:還沒走出朋友圈,已經走完了你們的合合分分。史上最快分手?】
【袁灼:滾。】
發完又不解氣,【袁灼:分個der。呸,晦氣!詛咒反彈!!】
【楊博:……】
-
【被告人王威犯故意殺人罪、綁架勒索罪,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決定執行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被告人蘇青犯協同故意殺人罪、綁架罪、猥褻罪,判處二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決定執行二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判錘落定,王威和蘇青在法律意義上得到了判決。梁淮波坐在旁聽席上,淡淡地看著一切。
張涼餘光觀察他家老闆,知道在非法律意義上,王威和蘇青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黑幕!你們有黑幕!」王威在警衛員手裡掙扎,瘋狂扭頭看向旁聽席,「我懂法,你們別想騙我!我坦白認罪,頂多被判四年有期,怎麼會判這麼重?法官?法官你說話,你是不是收了他的錢?」
「我不服,這判決我不服,我要上訴!」
「肅靜!」法官臉都青了,這污衊關乎的可不僅是名聲,還有前途,「本案判決依法依規,你要是不服,儘管上訴!」
「警衛員,快把他帶回去。」
兩個警衛把王威帶走了,遠遠地還能聽見他大喊大叫的聲音。
蘇青手腕上戴著銀手串,失魂落魄。被拉著走過旁聽席時,他停住腳,對梁淮波慘然一笑,「梁淮波,還是你狠心。」
心如死灰的樣子讓張涼心裡直犯嘀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梁總把他辜負了,故意搞他。但這事他親自經手,全程都依法辦事,可不能讓他們給老闆潑髒水。
「蘇先生,」張涼假笑,「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在你選擇犯罪之前,就應該預料到自己會被法律制裁。」
蘇青充耳不聞,直勾勾看向梁淮波,似乎還期待他幡然悔悟,後悔這樣對他。
但梁淮波一個眼神也沒投過去。
他來這裡,只是為了徹底為以前畫上句號。
如今,他已沒必要配合他自說自話。
醫院那個已經配合不過來了。
他的冷漠不在蘇青設想之中,蘇青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怎麼、
梁淮波怎麼好像真的無動於衷?
難道他真想讓他蹲局子?
那可不是一年兩年,是二十年!
他會瘋的,他一定會瘋的!他大好的人生……不行!
蘇青慌了,「梁淮波!你不會真要把我送進去?什麼故意殺人,什麼綁架,這怎麼能算在我頭上呢?都是王威做的!我什麼都沒做,是、對,是他逼我的!淮波,你相信我,我們曾經感情那麼好,你不要這麼狠心……」
後面的話聲音越來越大,哀求尖利刺耳。但梁淮波已帶著張涼起身,先行走出了大門。
-
元旦那天,袁灼依然待在醫院。在他的強烈要求下,他爸和他弟沒有留下來陪他,按照慣例飛去找比賽無法回家的媽媽,和她一起過節。
往年袁灼也得跟著去。但今年既是因為受傷,也因為有了梁總,他得以脫離這個慣例。
和梁總過的第一個元旦,即使躺在床上,袁灼也沒有躺屍,他手機聯繫了不少人把病房裝飾了一番,還定了梁總愛吃的席面,打算和愛人好好吃一頓。
各種人在病房進進出出,在醫生的監督下盡最大可能輕手輕腳。這樣的動作瞞不過梁淮波,但他沒有阻止袁灼,說什麼「注意身體,好好修養」之類的話,只是獨自出門找了個僻靜病房繼續處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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