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梁昭站直退後,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她身上並沒有信息素的氣味,卻能讓陳蕪情動,連陳蕪自己都納悶,難道自己對梁昭真的是出於肉/體上的渴望?
可她之前確實是沒有想法的,只是覺得梁昭這個人前後反差有些大。
之前的梁昭說話溫柔,善解人意,而這段時間的梁昭卻是句句帶刺,一言不合就陰陽怪氣指桑罵槐,半點虧都不肯吃,有仇都必須當場報的主。
調戲了自己還不承認,真是壞得可以。
陳蕪將她剛才說的話重新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就開始吊兒郎當不避諱的表達:「對啊,我想上你,你給我上?」
梁昭咬緊後槽牙,堅決不慫,「有本事你就上啊。」
「我有沒有本事你試試就知道了,保證讓你終生難忘,以後都哭著求我。」她個子比梁昭高,站起來時比對就更加明顯。
梁昭仰頭瞪她,哼一聲:「誰求誰還不一定,話別說太早了。」
陳蕪覺得她每回這麼哼哼還挺可愛的,就忍不住笑了,抬手摸摸她的腦袋。
「小樣,就知道逞能哼唧,我要是真要了你,你還不蹦起來跟我拼命啊。」
寵溺的語氣膩得人牙酸,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梁昭一把揮開她的手,嫌棄道:「別亂摸。」
「脾氣還挺大。」
「哼。」
「行了,小樣,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陳蕪試圖挽回自己的形象,剛才真的只是一個意外,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把持不住生出那樣的想法,自己還不排斥。
如果不是在大門口,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過來,她還真的想把梁昭推到躺椅上嘗嘗看是什麼味道。
梁昭將她從頭掃到尾,冷笑評價:「虛偽。」
她這副德行真是讓陳蕪又氣又笑的,「我虛偽了你又不樂意,說想上你你又不高興。」
「哼。」
「你再哼一個試試。」陳蕪威脅她。
「哼!」
「小樣,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陳蕪將她拽過來摟腰按在懷裡,往她腮幫子上一擰,「還哼不哼了?非要逼我對你用強的,你就好這一口啊。」
梁昭立馬像炸了毛的狸花貓,張牙舞爪就往陳蕪身上招呼,「誰讓你碰我了,放開!」
陳蕪避開她的捶打和抓撓,「好了好了,不鬧了我的大寶貝,我錯了我錯了。」
啊啊啊!梁昭徹底崩潰。
陳蕪被她這個抓狂的反應逗笑了,「哈哈哈哈……」
要是梁昭真那麼反感她的觸碰,早就給她老一套佛山無影腳了,哪會像現在這樣撓痒痒似的沒下死手,她可聽說梁昭拿竹條或者木棍招呼梁母的。
要是沒這點把握,陳蕪也不敢冒然上手摟抱,最起碼她能確定梁昭不排斥自己,這一點就足夠了,她就能趁機占占便宜,吃吃豆腐。
「大寶,你好香。」陳蕪的手一上一下攬住梁昭的腰背,埋首在她頸間蹭來蹭去。
梁昭大感不妙,不知道是這具身體渴望還是她自己太久沒跟人滾床單了,在陳蕪抱她的時候就已經不受控制腰軟,身體發燙,春/心/盪/漾,想入非非,才沒有態度強硬的將陳蕪推開,假意撓那兩下連她自己都鄙視自己。
熱意在耳畔不散,反而越來越過分,她一邊惱怒自己不爭氣一邊又忍不住想要留住,心裡已經是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大寶?這是什麼見鬼的叫法,行,連『貝』字都省了。
這樣下去肯定不行的,她可不想在自家的大門口跟陳蕪不受控制了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那是汗臭味。」她也是煞風景的高手了。
陳蕪頓了一下,隨後將臉埋在頸間低低笑出聲,「你啊……」
「哼。」
「就知道哼哼,」陳蕪還是沒忍住親了下她的耳朵,呼出的氣息熱到快把兩個人都燒熟了,「我大寶不臭,香著呢,哪哪都香,尤其是……」
低下去的領口露出的春景就是陳蕪心馳神往的,特別特別想試試手感,再親親蹭蹭。
「啊~」梁昭承認自己是個浪/貨,光天化日在大門口都能發出這種邪惡的聲音。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帶,她真的受不了。
陳蕪手臂稍稍用力摟住她越發軟下去的腰,笑得也越得意,「這樣就受不了了?剛才是誰說的,誰求誰還不一定,嗯?現在到底是誰求誰,你說,說啊。」
「說個屁。」梁昭真想給她一腳,但現在自己渾身使不上勁,整個人快化在陳蕪懷裡了。
陳蕪被她激得眸色一暗,壞心眼的將手往上。
五指裹住再一攏,就那麼抓在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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