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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照顧,其實就是看著不讓她逃跑,跟坐牢沒區別,一點自由都沒有。

梁昭覺得作為『女兒』,她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很不容易了,起碼她沒有將梁母丟到大街上不管,雖然她很想這樣做,但樹大招風,她總要多想想這樣做會帶來的後果。

她有多久沒見梁母了?一年?兩年?還是三年?

記不清了,總之是很久了。

她就這樣站外面,隔著玻璃看躺在床上插滿各種管子的梁母。

病痛將梁母折磨的只剩下一張皮,胸腔心臟微弱的起伏卻又在告訴來人她還活著。

重症病房一般情況下不會讓家屬進去的,允許進去的多半是裡面的人已經不行了。

梁昭按照醫院規定穿好隔離衣,做了全身消毒,由醫護人員帶著進入那個房間。

裡面冰冷,安靜,只有儀器的滴答聲在流轉。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病床上的梁母,不悲不喜,冷血到沒有任何情感流露,她知道梁母此刻是清醒的,甚至睜開了一條眼縫在看她。

迴光返照。

她藏在口罩下面的嘴角微微上揚,附身靠近梁母,第一次這麼溫柔的在對方耳邊說話。

「母親,我來送你上路了。」

梁母的瞳孔驟然擴大,發出驚恐的嗬嗬聲,她不想死!

可她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子能動,她親眼看著梁昭抬起手拔掉了氧氣管。

滴——

接著就是死一般的寂靜。

第166章 第166章

「梁氏集團董事長的母親病逝,親友前往鶴嶺村弔唁……」

這幾天網絡媒體都在報導此事,記者蹲守在鶴嶺村外面抓拍都有誰來參加葬禮。

葬禮的前兩天鶴嶺村就不再對外開放,路口有安保人員在值守,只有前來參加葬禮的車隊才能入內。

陳氏及粵區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

早年遷居到東南亞的梁氏族人也趕了回來,她們當中年長的連梁母長什麼樣都忘了,年幼的更是見都沒見過,但不妨礙她們回來弔唁,也不妨礙她們在葬禮上悲痛。

紅白喜事都是結交人脈的絕交場合,這次前來弔唁的人或多或少都存了這樣的心思,不會有人真心為梁母這種不值得的人難過,連村里人都只是做做樣子,更多的還是忙著布置靈堂,擺桌椅板凳招待前來弔唁的親戚朋友。

梁媽娘家那邊也來了很多人,梁昭的表姐表妹帶著孩子,還有一些別的親戚。

跟梁氏有合作的公司也派了代表過來,有的還是董事長或總經理親自到場。

派代表過來的那些是因為她們現在人在國外,一時半會趕不回來就只能先派心腹過去表明自己的態度。

總之,前來弔唁的隊伍非常龐大,村子裡能停車的地方都已經停滿了,很多都還是停在路邊。

全都是豪車,有的還是港澳和粵區雙牌照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穿一身黑,又戴著墨鏡,下了車就被梁昭安排過來的人接到了裡面。

梁昭和梁媽沒有露面,是三娘和七嬸她們這些長輩代為出面招待其他親戚朋友。

此時在房子的二樓,梁昭給三個孩子換上孝衣。

寶寶貝貝小時候還見過梁母,珍珠是見都沒見過,但今天外面那麼多人,又有記者,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梁昭已經叮囑過她們了。

陳蕪從外面進來,按照本地的習俗她不需要披麻戴孝,但手臂上會戴黑紗以示對死者的尊重。

她心裡對梁母沒有任何尊敬的意思,但她的想法跟梁昭一樣,有些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做給活人看,做給媒體看。

「人都差不多到齊了。」她走過來輕聲跟梁昭說。

梁昭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唇色也發白,眼圈紅彤彤的好似是哭過了,這樣子落在外人眼裡肯定都覺得她是悲傷的。

陳蕪知道這是她早上起來用化妝品畫出來的『葬禮妝』,看上去很像那麼回事,其實一點都不悲傷,那天從縣城回來都哼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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