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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周轉,她找到其中的一個試子。那位仁姐正忙著替書局抄書掙伙食費,楊思煥坐到她對面,她也沒發現,邊抄邊嘆氣,生了凍瘡的手腫成包子,筆下的字卻絲毫不含糊,寫得很快,橫是橫,豎是豎。

楊思煥看著一個個墨字從紙上生出來,一時出了神,直到聽見一聲:「搞咩?」猛然抬眼,發覺那位仁姐正歪頭看著她。

她操著一口廣東腔,又道:「我識得你。」不過,她很快發現自己爆了家鄉話,忙改用官話再次說道:「我記得你。」

***

果然沒錯,楊思煥找了兩個試子,其中一個是廣東籍考生,她手上生凍瘡,考試前用薑片擦過手。

另一個陝西籍試子,也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之後就莫名其妙被狗辨出來。

第三個試子卻一直找不到,楊思煥知道,編瞎話誰都會,兇手也有可能在她們兩個中。

會試與鄉試一樣,都是提前一日入場,考後一日出場,中間只有一晚上的休息時間。如果真如張珏所說,是次日早上逃出來的,以侯府到貢院的距離來看,兇手應該沒時間洗完澡換衣服再去考試。

再者說,誰能料想來查案的會是婁大人,那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的婁大人居然牽了條狗來。想必兇手也是急中生智,才不得以將另外幾個人拖下來混淆視聽。

不過,也得虧是碰到婁大人了,那位右侍郎向來秉承「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原則,在她手下,四個人都別想翻身了。

刑部,大堂中。

新任刑部左侍郎的婁肖,與昔日的上級右侍郎相對而坐,她們方才就該不該放了那牢里的小書僮一事爭論了一番。

老尚書高坐在上首,兩邊腦仁都痛了,齊王那邊持續施壓,要求儘快破案,這個節骨眼上,右侍郎建議將四個試子重新召回來,送到大理寺用刑,之後直接三司會審,給齊王與侯府一個交代。

婁肖卻不答應,最後話趕話說到那個小書僮,向老尚書進言放人。

「大人,下官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只是目前證據尚不充足。」婁肖向上首拱手,「至於牢里的那個,她跟此事沒有關係,前日她染了風寒,差點死在牢里…」

老尚書聽罷沉默了,自打她到刑部任職後,手下記了不少人命帳,夜裡總做噩夢,她頷首:「既然如此,放了吧。」

右侍郎聽這話里不好,人是她主張抓的,現在憑婁肖一句話就給放了,且不說別的,一放人不就等於昭告天下,她誣賴好人,而婁肖卻深明大義為良民伸張正義。

想到這裡,忙道:「大人,下官以為如此太草率,婁大人沒有證據,光靠憑空臆想,如何能找出兇手?況且下官看那個楊生也是可疑得很,世上巧合怎會那樣多?依下官看,王楊二人沆瀣一氣謀殺侯君在情在理。不能放人。」

婁肖冷笑:「在情在理?何來情理?大人您倒是說說看,楊思煥初來京城,哪來的動機叫她以身犯險、拋卻大好前程去殺侯君?

堂堂刑部,居然用瞎子算命的招數來給人定罪,這傳出去豈不是叫天下人笑話?」

老尚書重重拍了醒堂木,「不像話。」說完,起身拂袖而去。

事後王文武還是被放了出來,楊思煥得知此事之後,才算寬了心。隨著放榜日期漸漸逼近,她已經將案子的事拋在腦後了。

犁朝規制杏榜放榜無定日,但一定是在三月初一之前。

二月十五日起,就有試子天天去貢院門口等榜,一直等到二月二十五日,榜都沒下來。

楊思煥沒去看,她是沒時間看,無相書生又出了一冊《白狐案》,她成日就窩在客棧看那本書。

二月二十六的清晨,天不亮就有一列士兵從街上走過。

自會試開始的那天,兵部就駐兵貢院,將貢院圍個水泄不通,以防榜單事先泄露。而今已然放榜,她們便撤兵了。

大清早,貢院門口就烏壓壓圍了一片人,當中不乏與考試無關的人,所有人都想知道,今年的前三十會是哪些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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