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回到現在。
無限城內。
坐在最高處的那位看起來體態端莊,面容昳麗的黑髮女子沒有開口說話。
無慘一身女裝坐在椅子上面,左手纏著自己臉側微曲的長髮繞來繞去。
若是一般的鬼面臨著這個場景恐怕是膽子都快嚇沒了,但是奈何在場子最中間跪著的是上弦貳——童磨。
他的跪姿也有所不同。
像是黑川優一般會選擇單膝下跪的姿勢,低頭以示忠誠。
童磨雙膝下跪跪在毯子上面。他採用的其實是一種形式上更像是下位者的姿勢。但童磨的可怕點是在於,哪怕他一直都是這個動作,你也很難看出他有半點臣服的姿態。
有時候黑川優真的覺得童磨當鬼當了幾百年都沒有把自己玩死也是很厲害了,不過主要原因可能是因為他很強吧。
而恰巧,主位上的那位大人又是惜才之人。
黑川優掩飾住自己的思緒,說到底也是多虧了無慘一直以來對童磨的了解。
即使童磨的行為經常讓人難以接受,但是鬼舞辻無慘從未懷疑過童磨會造反。
「大人~~~,大人你怎麼不理我呀——接下來我們怎麼做?可以抓人過來拷問嗎——」
無慘沒回話,童磨也沒讓場子冷下來。
「閉嘴。」有些低沉的女聲從無慘的嘴裡發出,聽得出她是有些不耐煩了。
伸手抵上了自己的腦袋,無慘看了鳴女一眼。
一聲琴弦響起,一個臉上有著黑色雷斑的少年從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
那人身材消瘦,黑色的短髮向後梳起,豎瞳里清晰地刻著[上弦·陸]的字樣。
新的上弦。
無慘的聲音從高處傳來,「把可疑的地址給他們,獪岳。」
「你們分頭去查。」
第152章 找茬
「獪岳——鬼殺隊隊員——獪岳。」
著急的鎹鴉衝進了深山裡隱蔽的宅子裡,大叫著落在了產屋敷的手臂之上。
「獪岳自願被轉化成鬼了。」
聽著鎹鴉說完,產屋敷耀哉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太大的變化。但他周身的氣場卻明顯是肉眼可見的嚴肅了幾分。
男人身後,高大如小山一般的人從眼裡留下了兩行清淚。
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在胸前緩緩開口,「大概這就是黑川小姐向您提議讓原鳴柱——桑島慈五郎先生一同前去守護灶門禰豆子的原因吧。」
產屋敷耀哉望著窗邊的景色沒有馬上說話。
半晌。
男人轉過了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兩人。
「……我現在馬上寫信給那邊,麻煩你送過去了,行冥。」
「交給我吧,主公。」
悲鳴嶼行冥用左手捻著念珠,朝著主公微微低頭。他的身邊還跪著一個跟他的身材反差巨大的少年。
時透有一郎默默伸出了手,坐在對面的主公和側邊的岩柱同時向他看去。
「提問——,所以今天的討論就先到這裡結束了嗎?」
關於產屋敷耀哉想要以身作餌,引無慘上鉤的計劃的討論。
時透有一郎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坐在這裡。
明明主公也知道他的古怪之處,但是還選擇了對他如此信任。
「我還是覺得,到時候如果產屋敷宅一個鬼殺隊隊員都不在還是會很奇怪吧。畢竟這可是鬼殺隊的大本營。」
「但那樣只會讓我的孩子們白白送死。」
「所以你不告訴他們,是你知道鬼殺隊中的大部分人都會選擇陪你一起送死。」時透有一郎的眼睛緊盯著產屋敷耀哉,不放過他的任何反應。
有一郎停頓了一下,再補充了一句。
「就像你的妻子和孩子那樣。」
產屋敷耀哉被他直白的話說得愣了神,然後嘴角抿出了一絲苦笑。
「……那些孩子們一定可以殺死無慘的,而且,我的死也一定可以化作那些孩子們前行的動力。」
時透有一郎裂開嘴笑了一下,少年在此時到是顯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鬼殺隊的主公,你到底是在小瞧誰?即使沒有你的死亡,難不成認為你口中的『那些孩子』面對鬼舞辻無慘會退縮?」
「有一郎。」悲嶼鳴行冥壓低著聲音喊了少年的名字一聲,讓他不要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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