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沒見過的妖魔,滿身紅光,利爪尖牙,長相可怖。」清秀公子說著說著就擦了擦額角的細汗,又看了看葉南徽手中的木牌,「江臨城袁家這些年,也確實有傳聞說他們與妖邪勾結。」
「葉姑娘,你還是去找為厲害點兒的修士,與你一同去尋你夫婿吧。」
將話結結巴巴地說完,清秀公子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楚宅。
葉南徽只能先拿著牌子回了宅子裡,將事情說給了楚方聽。
本以為楚方會多少知道些這木牌主人的事情。
誰知楚方卻搖了搖頭:「江臨城袁家?沒聽說過啊。也許是這幾百年新起的?你也知道我這近百年一直渾渾噩噩,對近些年的事情實在不知。」
「若謝公子當真是被妖魔擄走,你可要去救他?」
葉南徽此刻只覺得蹊蹺。
她不過剛驗證了命書一事和謝淮有關,轉眼謝淮便被擄去了江臨城。
怎麼看都像是有人故意做局。
且這局實在做得粗陋。
不過粗陋是粗陋了些,但卻不得不去了,在命書之事得到妥善解決之前,謝淮還不能出事。
「自然是要去的。」葉南徽握著木牌,「你這兒有前往江臨城的圖嗎?我即刻便去。」
……
……
……
【江臨城.袁家】
「阿姐,今日是你祭日。阿弟來給你上香了。」
袁家祠堂內,一副畫像掛在正中,畫像中畫著一個女子,長相頗為冷肅,只一雙桃花眼生得柔和,但卻依然不難看出,這是個難得的美人。
正正經經地叩拜完以後,袁風才站了起來。理了理微皺的衣邊,順了順腰間的掛飾,又抬頭頗為專注地看了眼前畫像好一會兒,隨即才轉身退了出去。
門外,一個身量苗條的婦人,正抱著厚實的披風等在外面,見到袁風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夫君,快披上,你身體前些年就不好,叫我說你就不該再去除什麼魔…」
這話說了一半,便被袁風一力記眼刀給抵了回去。
婦人連忙噤聲。
隨即又忍不住勸道:「我知道你因為阿姐還有阿娘的事情責怪阿爹,只是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這些年阿爹為了贖罪,也做了不少事情,你就不能放下嗎?」
袁風聞言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婦人,婦人長相平平,唯有一雙眼睛生得格外顧盼生輝,此時此刻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失言,眸中閃過不安。
袁風看著這雙眼睛,終究是沒捨得發脾氣,嘆了口氣:「這些話別再說了,尤其不要在今日說,阿姐他們聽見會難過的。」
「是是是,我知曉了。」見袁風並未生氣,婦人連忙上去,挽住袁風的手臂,「知道今日是阿姐和阿娘的祭日,你心裡難受,不過我瞧著阿爹那邊,昨夜似乎接待了一個了不得的客人,前院後院封了個嚴嚴實實,至今都沒有開,你要不去看看?」
袁風聞言擰起了眉,猶疑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我與他早就分了家,他要如何與我無關。」
說著又咳嗽了兩聲:「安兒和康兒歸家沒有?」
他的兩個孩子已經離家數月,算著日子,也該回來了。
「快了,幾日前來信,說途徑無暮城,你也知道,無暮城才遭了劫難,兩個孩子想盡些微薄之力。」
袁風點了點頭:「也別待太久,仙山修士已經過去,無暮城之危很快便會平息。」
「知道了。那兩個孩子也是好心腸。」婦人笑笑,正準備隨著袁風一起回屋。
卻突然聽到門外一陣喧囂。
只聽一個聲音似乎格外著急:「少主!少主!不好了!家主出事了!」
袁風聞言臉色沉了下去,他和袁文志早就分家,如今他院兒里的人皆稱呼他為家主。
只有袁文志那邊的人才會依舊例,稱呼他為少主。
「放肆!」袁風厲喝出聲,正要斥責門中門徒無用,只見平日裡頗為穩重的大弟子也驚慌失措地尋了過來:「師長!」
「究竟何事?」袁風十分不悅。
大弟子抬起頭,瞧了瞧袁風的臉色,還是猶疑地將話說出了口:「袁……文志他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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