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謝淮失蹤留下的那塊木牌,葉南徽便直接了當地問出了口。
袁風看著葉南徽的臉一時間又有些分神,愣了幾息之後,卻答得含糊:「我單名確實帶一個風字。」
葉南徽不由地擰起了眉頭,什麼叫做單名的確帶了個風字。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又有什麼好遮掩的。
只是這終究是在別人家裡,葉南徽還是很識時務的,壓下心中不耐,解釋了一句:「你們院中的兩人不是我殺的。」
話說得略微有些蒼白。
葉南徽想了想又從衣袖裡拿出那塊木塊:「我是循著線索...來找我道侶的。」
「江臨城袁風。我道侶前夜被妖物擄走,那妖物落下這塊牌子,上面落著你家的款。」
葉南徽稍微解釋了兩句,原想著這人或是反駁或是疑惑,總歸是要解釋兩句的,誰知這男子眼神一空,竟喃喃了句:「你的道侶?你...結親了?」
這話脫口而出,說完才覺得唐突。
「只是有些驚異,如今願意結為道侶的修士不算多了。」袁風連忙說話找補了一二。
葉南徽卻起了疑,方才聽這宅中的侍從稱他為少主,又念及方才她被人團團圍住時,侍從看她憤恨的眼神,不難猜出死的人該是這宅中能主事的。
即便自己與眼前這人的阿姐長得有幾分相似,這人對家中死人一事不管不問,也頗有些怪異了。
正暗自思忖著,門外傳來響動:「少主,族中長輩接到消息,已經趕來了,正在堂內等您,煩請您移步。」
「好,我知曉了。」男子應了一聲,又看向她,"你道侶一事,稍後我派人來查。你...先暫且住在此處?"
雖是詢問,可這男子卻沒給葉南徽拒絕的時機,匆匆撂下話便離開了。
葉南徽見狀也並未多說什麼,抬頭看向這祠堂內掛著的畫像,一時之間也有些出神。
「確實很像,對不對?」
看得正出神,旁邊傳來一個婦人的聲音。葉南徽偏頭一看,只見婦人亦是三十多歲的模樣,穿著一身錦羅綢緞,抿著唇沖她笑。
「我是家主的妻室,姑娘稱呼我為羅娘就是。」婦人迎著葉南徽的目光,「這會兒袁家的長輩來了,家主必定繁忙,姑娘就由我先照看著吧。」
「家主?」葉南徽挑了挑眉,這稱呼變得也忒勤快了,一會兒少主,一會兒家主的。
羅娘看出葉南徽心中疑惑,上前拉了拉她的手:「姑娘先隨我去後院安置吧,和姑娘邊聊邊說?」
葉南徽沒有拒絕,左右謝淮的氣息消失在這裡,她一時半會兒尋不到人,解不了惑,留著最好了。便跟著羅娘除了這祠堂。
「姑娘叫什麼呢?」羅娘笑眼咪咪很是親和。
「我姓葉。」葉南徽沒多說。
「葉姑娘。」羅娘牽著她,「葉姑娘也是修士吧,之前可來過江臨城?」
葉南徽搖了搖頭,她囿於輪迴之中,哪裡有閒工夫跑得那般遠。
「葉姑娘竟是第一次來江臨城,那可要在江臨城好好玩玩兒,江臨城修士多,什麼法器、秘術也多,好多修士都會來江臨城尋寶呢。」羅娘言語之間帶著親昵,十分好相處的模樣。
葉南徽點著頭應下,這一路隨著羅娘從祠堂到後院兒,走了好久,不難看出,這袁家的家底頗豐,一整個大宅子七彎八繞,置景裝飾都很是有品位,往來的侍從腳下輕盈,臂膀有力,瞧著至少也是過了練氣境的。
「今日院兒里的人...沒關系嗎?他是——?」葉南徽收回四處打量的目光,落在羅娘身上。
羅娘笑笑:「那位是袁家的家主,和我家家主,是父子。」
父子?
葉南徽回想了一下方才男子的反映,入院見著自己後,連一個眼神也沒分給倒在院中死得乾淨的人,還一力作保,將自己帶離了現場,瞧著不像是父子倒似仇人。
「我家家主和袁家,在明面上雖為一家,但實則內里已經分家數年,因而稱謂上才有些差異。」羅娘含糊著解釋了兩句。
「你家家主叫袁風?」
羅娘聽到葉南徽問話,微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猶疑,頓了好一會兒才說:「對外是用的這個名號。」
對外?葉南徽看了看羅娘,心中覺得古怪,卻沒有再多問。
接著又走了好一會兒,這位羅娘心思精巧,話里話外都在打聽葉南徽的來歷,卻說得不惹人厭煩。
葉南徽隨意編了編自己的來歷,給自己套了個孤苦無依道侶被抓,一直在荒山野嶺修行,今日才入凡塵的散修身份。
「葉姑娘有道侶了?」誰知羅娘聽她說到自己已經有了道侶,也是一愣,和袁風的反應一模一樣。
「有什麼不對嗎?」
「啊,沒有沒有。」羅娘頗為侷促地笑了笑,「只是沒有想到...」
話說著就到了地方。
「那葉姑娘先歇息在這裡,你道侶的事情定然是有誤會,待過幾日,宅中之事處理好了,必定會給葉姑娘一個交代。有什麼事,葉姑娘派人來尋我就是。」
羅娘三言兩語就將事情安排好了,又給葉南徽留了個侍從,接著便匆匆忙忙離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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