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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少小,總擺著張冰山臉,笑起來卻暖洋洋的,鳳眼微微彎著,像天上的月牙。

溫離翻了個白眼,默默腹誹:就他這樣,心底里肯定打壞主意,知人知面不知心。

「來過,是玄雲長老尋我來的,不過也只是來了一趟,便回院子去了,來往的弟子應當見著過我,如若容師弟懷疑我,大可以去問問。」孟時清道。

容闕不再追問,微微側身讓人過去。

反倒溫離有些不大適應他的反常,上次咬她的時候可是不論她怎麼解釋都沒用的,為何現在到了孟時清身上,就不再追問?

溫離倒是希望他能問下去,她就可以趁著間隙偷偷擺脫孟時清離開。

「據說溫師妹也被拉入幻境裡了?」

容闕緩緩開口。

溫離柳眉微挑,嘴角按捺不住的上揚。

就說容闕喜歡搞事。

「是因為誰,還用我多說嗎?」溫離雙臂環胸,努力燃氣氣勢瞪他:「是誰將我捆起來的?你說呀,你怎麼不說,是因為不喜歡說嗎?」

容闕道:「既然如此,溫師妹還能活著出來,也是奇蹟。」

面對容闕的嘲諷,孟時清卻比她還要著急。

「阿離,你們發生什麼了?他為何要捆著你?」

幾近於質問的語氣。

溫離朝著容闕不屑道:「山人自有妙計,我命不該絕,哪像師兄,只玩陰的。」

溫離刻意的忽略,讓本就惴惴不安的孟時清更加惶恐。

他一言不發的抿著唇,看著二人一來一回的拌嘴,心中醋意橫生,很不是滋味。

溫離同容闕總有兩句好罵的,眼下也只停留在罵的階段,畢竟她可不是容闕的對手。

「不過還得多謝容闕師兄替我療傷,否則我拖著傷進幻境,肯定活不到出來。」她笑著摸了摸背。

這也是容闕唯一有良心的點。

孟時清順著她的動作看到被鮮血染紅的背部,雖這血漬乾涸,卻依舊看出先前傷口的慘烈。明晃晃的,像是一把利刃扎在他的心口。

更甚的是,她說是容闕替她療的傷......

「溫離,可以走了。」他再也忍不下去,恨不得直接將她打暈帶走。

容闕的語氣卻如同淬了冰:「你倒不如想想是何人害你受傷,莫要好心當作驢肝肺,同瞎子一般。」

*

也不知是不是容闕最後一番話將孟時清點燃,他一言不發,面色青白,極力的忍耐著心底源源不斷湧起的怒意。

直至回到院子裡,他才徹底爆發,將臥房的門重重合上,讓溫離坐在圓凳上,而他站在一側,雙手撐在桌案上,將她圈在懷中,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露骨的眼神,試圖將她撕碎。

溫離縮在桌邊有些不知所措:「孟、孟時清,你做什麼?」

孟時清咬著舌尖試圖平和心情,卻在觸碰到她極力躲避的模樣時,功虧一簣,從喉間擠出的話,質問她:「你今天到底和容闕發生了什麼?和沈倚樓又發生什麼了?」

「你說什麼?」溫離有些氣惱,但不敢惹怒他。

孤男寡女,惹怒他,她沒有好下場。

二人就這樣僵持著,直到溫離在他的威壓下,流出滾滾淚水,同斷了線的珍珠似的落在他的掌心。

深深刺痛著他的心。

他捏住溫離的下頜,迫使她只能抬頭看著他,他一字一頓,咬著牙威脅她:「離他們遠點,今兒是容闕替你上的藥,絕對沒有下次。」

少女慘白著小臉,淚水鋪滿整張臉。

可她依舊不肯開口回答他,也不肯哄他、安慰他,反而是惡狠狠的瞪著他,甚至要比看容闕時還要厭惡。

他心口疼痛難抑,鬆開手中力道,卻不甘心的警告她:「阿離,我不想讓我們鬧得難看,不是嗎,聽話。」

孟時清再也受不了溫離這樣的眼神,狼狽不堪的推開門想要離去。

「所以呢,你為什麼能那麼快的找到我?那麼大的林子,還不能用靈力,找到我應該很困難吧。」

她卻忽然開口,靜靜的不帶感情。

孟時清垂在身側的雙手輕輕握拳,他自嘲的笑了笑。他的阿離一如既往的聰慧。

踽踽獨行於黑夜中。

待他走後,溫離終於是鬆了口氣,可眼底的淚水卻是如何都止不住。

掌心的溫度持續上升,她這才發覺印記已經亮了好長時間。

她將玉簡取出,遙遙放在桌案上,攤開時,才發覺簡靈焦急的問了很多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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