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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搖嗎?】

【有沒有受傷?】

這些皆是在幻境中,她沒來得及看的。

而明顯又有一些方才的話。

【怎麼又哭了?】

【今天的幻境很多弟子都被嚇到了,哭了不丟人。】

【聽說大妖已經被抓住了。】

【你知道是誰抓的嗎?】

第15章 出逃

也不知他這是怎麼了,這話竟比平時要多,急切與關懷是怎樣也眼藏不住。

溫離拭去眼角殘留的淚,每每試圖回應他時,這喉間便像是堵著東西,干啞的說不出話來。在幻境中淋了雨,雖說孟時清替她烘乾身上的潮濕,但那時起時落的大風,還是吹涼她身子。

喉嚨癢的難受,頭也開始變得昏沉沉。

半晌,她輕輕應了聲,「嗯。」

那邊回的很快。

【嚇到了?】

溫離有些不知所措的扣著掌心,不知該如何同他開口形容自己的心情。

幻境沒有嚇到她,但是孟時清嚇到她了。

這分明同書中所寫的溫潤如玉,抱負遠大的少年完全不一樣。

......

靜默許久,玉簡對側的少年也隱約察覺有些不對,握著玉簡骨節分明的手泛起片片青色脈絡,指尖發白,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還在害怕嗎?】

溫離不想讓他擔心,繼而回道:「不怕了。」

【那哭什麼?】

她支著下頜,透過花窗看到幽靜的夜色,下了一個巨大的決定。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她要逃到山下。

【有人欺負你了?】

容闕謹小慎微的問,他自以為她從幻境中平安出來,所以便沒有問詢過她一句,可今夜玉簡被喚醒,示意著她又躲著偷偷哭。

至於哭什麼......

心中有些許煩悶,他忍不住多問兩句:【是將你綁起來的那個人嗎?】

溫離見他如此著急,心中一暖,「沒有人欺負我,我只是在幻境中淋了雨,眼下有些不舒服。」

單是一面之詞。

容闕並不是很相信她的話。

玉簡可以聲音通話,但需要母簡那邊啟動,她一直不曾啟動,玉簡便只能將她的話轉為文字,一句一句傳輸出來。所以只要她有所克制,或者故意不暴露情緒,偽裝是可以同平時一般。

他既然比任何時候都想要與她能夠通話。

想聽聽她的聲音,或許從聲音中便能聽出情緒。

【著涼了?】

思忖幾息,他還是決定順著她的話說,指不定便能品出幾分情感。

溫離吸了吸鼻子,「嗯,不過沒事。」

她刻意清著嗓子大聲說話,營造她沒多大事的假象。

只可惜玉簡傳字不傳聲。

【早些休息,大妖已經被抓了。】

溫離點點頭,又想起他看不見,便出聲應答:「好,你也早點休息。」

【嗯。】

將玉簡關合,她躺在竹床上輾轉反側。

許是因為今日遭遇的實在多,導致她十分勞累,即使心亂如麻,卻還是很快便陷入沉睡。

睡著睡著便驚厥渾身難受,呼吸不暢,咳嗽不停。

溫離實在睡不著,於是便從從床上坐起,夏被隨著動作從胸口滑落在地。

她想了又想,最後忽然下定決心,下床開始整理行李。

為了方便待會兒跑路,她只帶了一些金銀首飾釵在發上,玉鐲戴在腕上,錢袋子和靈石藏在胸口。

她的東西不多,除了些許從玄天宗帶來的首飾,餘下都是孟時清買來的。

但孟時清的東西,她沒動一件。

院外蟬聲鳴鳴,夏風溫熱卻吹的她打了個激靈。

不遠處的小竹院也滅了燈,想來孟時清已經歇下。

溫離不知為何鬆了口氣,躡手躡腳的走出院子,朝著主峰山外走去。

山間有螢火月光引路,即使正值深夜,前路依舊清晰。

不知走了多久,小路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茫茫雜草叢,蔓延至遠方,望不到盡頭。

溫離走的也有些累了,便靠在路邊的一塊大石頭旁歇了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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