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躲,要是又和他打起來怎麼辦?」溫離急的火燒眉毛,那孟時清還不罷休的敲門。
容闕直起身子,聲如寒霜:「你真要我躲起來?」
溫離點頭如倒算:「我就和他說幾句話,將那日夜裡的事情問明白便是。」
「好。」
就在溫離以為孟時清要將門拍爛的時候,容闕終於鬆口答應。
她鬆了口氣:「你去吧,我的帷幔很厚,從外頭完全看不見裡面的。」
容闕深深看了她一眼,壓下心中湧起的澀意:「好。」
他轉身朝榻上而去。
「阿離,我們談談如何?」孟時清仿佛被抽乾了力氣,頹廢出聲。
溫離見容闕上了榻,這才安下心,回頭應道:「我馬上過來。」
孟時清停下手,眼中划過一瞬欣喜,溫聲道:「好。」
「阿離我想和你說話很久了,我以為我們二人之間便是少了交談,幼時是如何融洽,每每想起時,我總是克制不住的歡喜,我也總是有錯覺,還以為我們是天真無邪,兩小無猜的,你師父總是笑稱我是你的劍童,與你練劍的日子卻讓我無比歡喜,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知曉,原來我還是活著的......」
「砰——」
木門之上突然傳來重物落下的聲音,硬生生打斷了孟時清的話。
孟時清愣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抬手拍在門上:「阿離,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一門之隔,溫離被容闕壓在門板上,雙手還持著解開門閂的動作,腰間的力道卻越纏越緊,就快讓她喘不上去,她背對著容闕,身後是他堅硬寬厚的胸膛,沉重的吐息聲接連撞擊在耳後,每一下都重重砸在她的心上,她的耳垂不可避免的染上緋紅。
可她偏偏看不到他的神色如何。
「阿離?」 孟時清又喚了聲。
溫離想要推開容闕,卻恰好被他逮著機會,兩隻手被交疊扣在頭頂,定於門板上。
「你——」
溫離出言制止,只流出了半個音節。
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耳垂正被一抹溫熱輕柔的砥舔,他輕輕含住她的如玉的耳垂,感受到身下明顯的一股戰慄,他忍不住勾了勾唇。
郁色幾乎要蓋過他的整張臉,他控制不住的將孟時清的話作了真,理智喪失殆盡。
他加重力道咬了咬,空出的手掐在她柔軟柳腰上,耳鬢廝磨,嗓音低沉暗啞:「回答他。」
溫離控制不住的顫抖,雖然自己貼在門板上,但因為雙手被桎梏在頭頂,出奇的沒有安全感。
他到底在發什麼瘋?!
為了防止孟時清踹門而入,她顫著聲道:「無、無礙,我在沐浴,方才差點滑倒了,師兄有什麼事直說便是,夜深......唔!」
那抹溫熱從耳下移到脖頸間,密密麻麻的細吻落在脖間,再順勢滑進肩窩。
陌生的觸感讓她雙腿發軟,控制不住嚶.嚀聲從鼻尖吐出。
但溫離卻不敢冒然動作,因為孟時清還在門外。
修士的耳力有多好,她很清楚。
「夜深,不太方便。」她零零碎碎的回答。
杏眸中盛滿水汽,羞恥的紅暈沾滿玉白的臉,就連白瓷般玉嫩的脖頸也披著粉紅彩霞。
斑斑點點的痕跡留下,曖昧至極。
「容闕......你個狗東西,鬆開我。」
她實在忍無可忍,奮力的扭過頭,看著埋在自己頸窩的烏黑髮頂,頭一次有了深深的無力感。
「阿離,你當真無事?」
溫離又氣又恨。
「鬆開我。」
隨著她出聲,容闕終於有了動靜,他緩緩抬起頭,黑眸仿佛淬了冰,眼尾漾洇紅一片,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仿佛是懸於失控邊緣。
「你想讓他進來看到嗎?」
溫離瞪大眼,也不顧她與他的姿勢奇怪,失聲道:「你別這樣,會讓人誤會的。」
此話一出,算是徹底點燃容闕心底搖搖欲墜的火藥。
是也,他的確不是什麼好人,如果讓人看見的確容易誤會。
他虔誠的吻去她眼底不知何時沁出的淚,聲音含糊:「很怕嗎?」
「阿離,你怎麼樣了?」孟時清又推了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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