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不眠在此時出現,他原來早已發現母后死在女妖手中,只不過舌下圈套想利用主角團的本事借力打力,
連夜連同主角團將女妖拿下,而在此時,主角團意外目睹江不眠殺害人皇,二話不說要將他所行之事狀告天下;已經鬱結在心,半路黑化之途的江不眠自是不願,抓了浮玉與祝余,以此要挾剩下幾人滾出長安,否則便要天下眾民陪葬。
但即使他坐擁千軍萬馬,但依舊不敵主角團睿智、武力。最後慘死於劍下。
因為此次變故,主角團五人獲得空前團結。
只是......這些關她和容闕什麼事兒!?
一個是早死的白月光,一個是默默無聞的路人甲。
難不成是因為容闕在宗門大會上實在出色的表現,這才叫江不眠改了主意?
察覺到溫離頻頻投來的打量視線,在她下一次再看來時,容闕精準到抬首與她對上視線,潤澤的黑眸像是個無底洞,輕而易舉便將人吸入其中。
「看什麼?」他挑了下右眉。
他們正處於一艘飛舟之上,由扶楹在船頭掌舵,而溫離由於恐高本應該縮在船內,但又不想錯過臨於半空以上往下而看的風景,遂而瑟縮在船尾,看著從眼前不斷掠過縹緲雲霧。
容闕則是坐在她身旁,百無聊賴的擦著天命劍。
他似乎很喜歡擦拭天命劍,她坐了多久,他便擦了多久。
此時卻因為她時不時的眼神而被迫停下手中動作。
溫離動動僵硬酸澀的胳膊,「你為什麼不給你的臉上藥?」
容闕皮膚偏白,紅印微微腫起,異常的顯眼。
她斷定他肯定沒上藥。
「上了。」容闕面不改色道。
溫離輕嗤了聲,旋即道:「你知道扶楹師姐一路上盯了你的臉多久嗎?你知道祥雲殿裡周邊弟子看你的眼神嗎?」
容闕收起天命劍,低低的垂下眼眸,清清冷冷的臉上沒有絲毫羞澀之意,「嗯。」
溫離懶得多說,畢竟那一下是他自己要打的,活該受著吧。
反正也不是打在她臉上,她自然是不尷尬的。
容闕撐著下巴,單手輕輕叩在桌上,長睫微翹,好似卷著淡淡暖陽,他勾了勾唇,像是笑著,但笑意不達眼底,「為何不看玉簡。」
飛舟看似飛的慢,頂多只是拂過輕輕柔柔的風,但實際飛舟的速度甚至快過於御劍。
溫離站起身,頓時有風吹起她墨發飛舞,她不喜歡編發,但耐不住浮玉喜歡編發,總是會將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如同今日一早,又為她編了垂耳髻,掛著的朱釵瓔珞斜斜晃著,如同搖著腦袋討賞的兔子。
「什麼玉簡,不知道。」
但這隻兔子明顯不是很乖。
容闕收回眼,隨手拿起桌上擺著的橘子,慢條斯理的剝皮:「昨夜玉簡亮了一整夜,但你沒有回覆我一句。」
溫離底氣十足,沒好氣道:「我想理你就理你,不想理你就不理你,怎麼,容師兄還想左右我的意志不成?」
她脾性很大,宛若點燃的火藥。
「那麼說,是故意不理我的?」容闕將剝開皮的橘子遞給溫離,隨口一問。
溫離接過橘子,掰下一瓣塞進嘴裡,酸的心都顫了顫,瞳眸縮了縮,她又掰下一瓣遞給容闕,悠悠道:「知道還問?」
容闕看著那瓣橘子,什麼也沒說,就著她的手咬下,濕滑的舌尖輕輕舔過指腹,他銜走了那瓣橘子。
咬破一層外皮,酸澀的口感盡數湧出。
他面不改色的吞下,隨後朝著溫離的方向仰起頭,紅唇微微敞開,意思明確。
適才被他舔過的地方還在隱隱發熱。
溫離有些不自然道:「你還想吃?」
橘子有多酸,她當然知道,本意也只是想逗一逗容闕,但依著他眼下自若的神態,難不成這橘子還是分開長的,偏只有那一瓣是酸的,餘下都是甜的?
溫離不信邪的又吃了一塊,不出所料被酸的差點睜不開眼。
她的反應實在可愛,容闕歪了歪頭,「很酸嗎?」
溫離將剩下的橘子一口氣塞進了容闕的嘴裡,幸虧這橘子不算大,汁水不會溢出。
容闕萬年不變的神色終於有了點點鬆動,但也只是皺了下眉毛,隨後又恢復平靜,細細咀嚼著橘子,而後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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