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幾人疑惑之際,江不眠驟然靠近,垂眸道, 語氣楠楠, 渾濁的聽不清:「對不起,小白。」
話音落下,以溫離為中心,方圓三百米處, 皆被一巨大的光束籠罩其中,靈氣如絲纏繞成一張張密不透風的網, 把他們圍困在中心。江不眠把抱在懷裡的銅像拿出放在中心的位置,仰頭看著溫離, 似抱歉又似果決。
「移魂術?」容闕掌心凝聚出靈力如火,直直朝著江不眠的胸口打去,在江不眠震驚不已時,狠狠的打出他一口鮮血。
江不眠原以為容闕會同溫離一般被困在陣法裡面,卻不曾料到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覺中,便已不受陣法控制。
江不眠嗤笑了聲,淬了口道:「你的實力真不錯,可你不應該用在孤的身上。」
江不眠的聲音如同曠野上獸群的叫吼聲,再溫離耳朵里越來越輕,於此而來,她身體的力氣也逐漸被抽空,頭暈眼花,似乎下一刻便要昏厥。
容闕握住她的手,側眸查看她的臉色,術法已經有陣法開始,她身上的力氣逐漸消失殆盡。
「阿離。」他喚道,手心湧出一股強勁的靈力將她籠罩在其中,隨後握住她的小臂讓她能勉強站立,「你看著我。」
溫離努力的睜開眼,但容闕的身影就像是被糊上漿糊,她越是想要看清,他的臉就越發的模糊,越發的讓她捕捉不到。
江不眠正要動手,耳側呼嘯過一陣掌風,直直將他打飛出去,一隻花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衝過來,把他壓倒在地,野獸的呼嘯聲經久不衰,好似要以此將它吞噬。
巨大的豹掌劃破他的衣袍,血痕一條條浮現在胸口上。
那個女人的身影也從宮門進入。
「不眠,你在這裡做什麼?」皇后先是淡漠一笑,很快就想起什麼,快步向他走來,看著他抱在胸口的銅像,沒有一絲意外:「你也想復活逢春嗎?」
江不眠被豹子壓得不同動彈,扯出獰笑,「你只是想用她的身體罷了。」
皇后不置可否,看著滿院的陣法,以及被困在陣法中央的四人,詫異道:「本宮便知道這些修士和你脫不開干係,果不其然,他們是你的人。」
「她的身體可是難得一見的容器!」江不眠喘著粗氣,儘管獸掌仍然壓在他脖頸側的脈搏上,可他卻依舊感受不到害怕,死死的瞪著溫離:「我見過她起死回生,只要將平喜的靈魂移到她的身上,平喜便能復活。」
皇后淡淡道:「本宮不需奪她的性命,你既將陣法設下,自也知道,江逢春再生的機會很大,本宮只需要讓江逢春的殘魂現世,餘下的和本宮可沒有任何關係。」
江不眠料到她會這般說,趁著容闕在忙著要將溫離從陣法中帶出來的間隙,他既無暇顧及於此,便是他最好的機會。
「可是孤已經將溫離的魂脈與平喜的綁在一起,你如果想取得她的魂魄,就必須讓溫離作為寄宿體,否則即使平喜的靈魂在世,也會魂飛魄散!」
皇后有些惱怒,陰惻惻的盯著江不眠,花豹也隨著她神情微動,利爪刺入他胸膛中更甚。皇后怒不可遏:「你利用我?」
江不眠勾唇:「勸你不要再多說些廢話,若是他們將陣法解開,即使你再有本事,也不過是空談,陣法能牽制住溫離,也就等於牽制住容闕,一旦容闕將溫離帶出陣法,你我都將完蛋!」
江不眠並未說笑,且拿準了皇后的心思,以至於他敢賭皇后肯定會邁出這一步。
不管她到底能不能殺得了容闕,只要拖到陣法成功,那麼平喜就會活在世上,皆是容闕要取去他的性命,這又如何?
「好啊江不眠。」皇后冷哼聲,拂了拂衣袖,「你放心,你也活不成。」
江不眠毫不在意,掌心卻不斷的冒出虛汗。
如今這一步他也只是在賭,但值得慶幸的是,他賭贏了。
皇后微微抬手,花豹便從江不眠的身上下來,尖銳的利齒對象了不遠處的容闕。
豹子低吼聲,四掌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動靜,不著餘力的朝著容闕衝過去。
趴在容闕肩上的溫離,努力維持清醒,卻抵不住逐漸加強的困意,光景似乎越來越黯淡,喘息聲變得越來微弱。
在她即將閉眼之前,是花豹那張令人驚悚的不已的獸臉。
隨著一聲慘叫,不知從何處鑽出的天命劍直直將花豹劈成兩截,頭身分離,鮮血如泉水般湧出,很快便溢至陣法中央。
容闕將溫離護在懷中,以免鮮血濺在她的身上。
陣法的效果越來越強,這種以活人獻祭的陣法實在強勢,便如同那時玄雲長老為了讓孟時清入天命山時,所立陣法一模一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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