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冷冷的出聲:「去。為什麼不去?」
溫離大叫一聲然後撲進了他的懷裡,蹭著他散開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肉,上邊的紅痕令人遐想非非。
「小公子真好,你陪我出去會不會不開心呀?」
溫離慣是會裝乖賣巧,哄人一套一套的。
容闕揉著她的臉,「我幫你挑衣裳,伺候你換上,好不好?」
溫離故意擺著鬼臉,誇張的呼痛,「疼......既然你這麼想伺候本姑娘,那就賞你這個殊榮吧。」
她的肌膚白如瓷玉,即使他沒用力氣,但還是留下幾道紅痕,配合著她鬼見愁的演技,的確挺真。
容闕心疼的親了親,然後在溫離的注視下下了床榻。
溫離裹著被子,還在回味容闕那輕柔如水的吻,雙頰控制不住的泛起紅暈。
還真是......受不了他這麼純愛的樣子。
容闕挑了許久才選好一身衣裳提著過來。
「你好慢啊。」溫離打了個哈欠,配合著他的動作從床上爬起來。
趁著容闕拿衣服的功夫,溫離把昨夜被他壓在枕頭底下的小衣拿出來,雖然被他捏的滿是褶皺,但好歹很能穿。
桃粉色的小衣將她姣好的身姿包裹在裡面,眼前圓潤隨著她的動作堆積在一起,勾著人難以移開眼。
就在溫離等著容闕給她套上衣服的時候,他出乎意料的直接把手伸向她的後背,指節靈巧,很快就解開她的小衣帶子,不等她反應一把扯下來。
「啊——」
溫離感受到胸前一陣清涼,猝不及防的失聲尖叫,下意識便要拿起被褥擋著。
容闕丟開那件,從自己抱來的衣服里挑著帶子拿出一件繡著紅梅花的小衣,他面色如舊,甚至沒有一絲羞意,「那件髒了,換這件。」
溫離:「?」
「你轉過去。」溫離奪過小衣,死死咬著唇:「不准看。」
容闕挑挑眉,到沒有多在意的轉過身去,只不過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動靜,他又撿起那件落在床上的小衣,指尖移過那柔順的絲綢,輕柔舒緩,仿佛是在她身上遊走。
溫離已經極力克制自己不要去亂想亂看,該害羞的人不是她。
「昨夜也看的差不多了。」容闕眼底閃過一抹促狹的笑意,「不過我還是喜歡粉色的。」
「什麼粉色的?」
幾乎是問出口的下一瞬間,溫離便後悔的想要咬掉舌頭。
他已經這麼明顯的暗示了,溫離哪裡不明白。
這一刻溫離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在倒流,連呼吸也重了幾分。
「閉嘴。」
容闕彎唇:「好。」
溫離有時候不得不覺得,容闕那麼厚的一張臉皮,為什麼不是長在她臉上?
事實證明,容闕的臉皮還可以更厚。
當溫離打開門看到等在外面的浮玉和卒韞時候,她無語的心情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浮玉氣惱惱的不肯看卒韞,然後怒氣沖沖的瞪著溫離。
溫離看了眼容闕,瞬間明白浮玉氣惱的緣由。
估摸著她並沒有想叫卒韞來的心思,應當是容闕喊過來的。
容闕注意到溫離投來的視線,露出一個恰當好處的微笑:「怎麼了?」
是一副乖巧的人畜無害的樣子。
溫離很熟悉他這幅模樣。
她始終很難想的通,為什麼有的人外表看起來很高冷,不熟的時候說話也很刻薄,人後就能如此溫順。
「沒事。」溫離也不好對笑臉人說些難聽的話,只能默默將話吞進肚子裡。
原本的二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卒韞與容闕話說,喋喋不休的就是溫離和浮玉。
鎮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幾人挑了個茶樓坐下,浮玉便興致沖沖的要點花釀,溫離可沒能忘記那日夜裡浮玉喝醉的模樣,是趕忙叫停她的動作,是語重心長的安撫她。
「茶樓要喝茶,師姐不如品品茶?」
浮玉拍拍她的肩膀,「你現在也不是太虛宗的弟子,原不用再喚我一聲師姐的。」
溫離眨眨眼:「那可不行,這是尊稱。」
「好吧,那師妹說說想喝什麼茶?」浮玉清清嗓子,故意擺起架子,「想喝什麼師姐請客。」
溫離摩挲著下巴,「隨你點。」
浮玉便抬手招呼小二過來,也沒問卒韞喝什麼,轉向同容闕道:「容師兄喝什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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