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容闕蹭著她時,溫離瞪著眼兒,疑惑的睨著他,小聲道:「我認識你嗎?」
容闕渾身一怔,旋即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她,眼裡是擋不住的慌亂,「阿離。」
溫離離他近了些,盯著他清冷又勾人的鳳眼,挑起眉梢:「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
氣氛戛然。
容闕鬆開她,稍稍後退了些,黑瞳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冷靜的可怕。
溫離被他看的差點繃不住,率先敗下陣來,指尖戳著他的胸膛,說出這幾日的第一句話:「看什麼看?」
沒底氣她也裝的像是很有底氣,活像是欺負小媳婦的惡婆婆。
容闕什麼也沒說,抬手又抱著她擠在懷裡,臉頰貼著臉頰,是動物之間表示友好的動作。
但溫離感受到他的不安。
她嘆了口氣,突然想在心裡罵自己多此一舉,到頭來還得自己哄。
「你每天晚上來占我便宜這事兒我可是很清楚的,莫要把你自己擇的那麼乾淨,好像我不讓你來,你還就真進不來一樣。」溫離暗戳戳的表示不滿,再用臉懟了懟他的臉:「好了好了,不生你氣了,可以吧?」
話音方落,方才還一副死寂沉沉的少年立刻恢復生氣,嘴角還噙著一抹得意的笑,作勢就要貼著她的臉尋到她的唇湊上來。
不過溫離早有預料,直接捂住他的嘴,然後用著些力氣推開他,在他抗拒的眼神中,溫離鐵石心腸的說:「你推開了我兩次,我真不想原諒你。」
容闕黑眸瞬間黯淡,討好的輕咬著她的掌心。
溫離繼續道:「如果再有下次,我會真的生氣的。」
是生氣嗎?
多種情緒交雜在一起,從最開始的害怕,到後悔再到氣憤,如果不是因為孟時清的蠱蟲,她怕是不會給容闕好臉色。
但她又不捨得對他生氣。
雷聲大雨點小,就是嚇唬他。
容闕知道此時絕不是講道理的時候,他已經受夠站在陰暗處看著溫離與別人談笑風生的日子,多日的思念如藤蔓瘋了似的在心底生長,夜裡那淺淺的擁抱更是不能滿足什麼。
「還有。」溫離抱著胳膊,「我何時和你成婚了?你這謊話編的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容闕哂笑,掌心攀上她的腰側,溫熱的氣息灼灼燙著她的肌膚。
溫離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的手溫度可以差的這般多。
腰間的癢意讓她扭著身子想躲開,可是容闕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貼著她的身子又湊了上來,只是這一次沒有前幾次那般克制住力道,反倒是將她完完全全禁錮在床榻與他懷中之間。
是往前不行,往後亦難。
「你還喚我夫君呢,也是,那時候的溫離還會說好話哄著我,現在的溫離抱都不給我抱一下。」容闕狀似委屈的睨著她,唇角卻泛著淡淡的笑意,像是吃了顆蜜棗,讓人忍不住想要貼一貼。
「方才抱我的人是狗嗎?」溫離擰著他的臉,「把你的狗爪子放乾淨一點,你要是再——唔!」
容闕拉過溫離不斷折騰的細腕,細膩如玉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放在掌心摩挲了下,隨後單手輕而易舉的便將她的雙手扣在床沿,寬大的拔步床,他來往多次,每一個角落都讓他熟悉。
就像他很清楚,溫離喜歡什麼樣的接觸。
溫離自然擋不住他的力氣,只能仰著腦袋接受著他密密麻麻落下的吻。
吻的密集卻又不夠深入,只是一觸即分,又移到另一處舔吻,在耳後不斷盤旋,最後咬住她可憐可愛的耳尖,引得她咬著唇輕哼出聲。
他從脖頸向下,親吻著每一寸,靈活的手指早已鑽入衣袖中,不過片刻,她衣裳盡褪,只留下一件單薄的小衣。
溫離忍著羞恥,握住容闕不斷向下的手,「你不能咬......」
但再多的話都埋入雙唇相貼,柔軟的唇舌觸動,他就像蛇一樣,纏的越來越緊,在她即將承受不住時,又下一劑猛藥,讓她起起伏伏、如海上漂泊無依的孤舟。
溫離最後完全沒了力氣,鼓著最後一口氣抬手想要打在容闕的臉上,也化成了無力的撫摸,容闕正細心的替她擦拭著身子,感受到她的動作,像是被召喚似的把臉貼了上來。
溫離也想打他,但手腳酸疼的像是舉了一個晚上的劍,完全沒有反抗他的力氣。
最後又被他反客為主。
但本來只是簡單輕柔的撫臉動作,卻在容闕的摩挲味道變得越來越奇怪。
即使溫離喊破喉嚨,容闕也只是輕輕的環住她的身體,一聲又一聲的低喃:「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溫離拽著他的頭髮,難耐的抬起下頜,咬著下唇,吐出幾個支離破碎的音節:「你......滾啊。」
容闕輕笑了聲,借著月色打量她步步迷離的臉色,替她抹去額間的汗漬,低低道:「阿離,說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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