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行行好放我出去, 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靈石,還有金銀財寶, 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溫離托著厚重的枷鎖,拼命示好。
男人嘆了口氣, 不為所動:「不是我不放你,是尊主點名道姓要你, 我這有幾條命夠浪費的?」
溫離想了想:「那……」
「四哥, 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尊主都等的不耐煩了。」一名魔修躥了出來慌裡慌張的走來。
男人剜了溫離一眼, 暗罵差點上了她的當。
溫離:「……」
殿裡昏暗,唯有兩盞燭火點著幽幽的光, 但卻又不夠照亮整個大殿。
一個琉璃椅擺在正中央,少年斜倚在上邊,黑袍垂地,雲紋翻滾,金絲精細的包裹著衣邊。俊美無暇的臉藏於陰影下,像是易碎的琉璃盞,他撐著下巴假寐,殷紅的唇與過白的臉色形成巨大的反差。
溫離腳下一個不穩,直直摔在了他跟前。
突然的動靜也引得他睜開眼看來。
狹長的黑眸中泛著森森寒意,還有抹不去的殺意。
溫離訕訕笑了下,摸了摸自己摔疼的膝蓋,小聲道:「見過尊主。」
容闕緩緩彎起唇,修長的手指上下一動,就捆住了溫離的脖頸,並未用力,卻讓她有些呼吸不上。
溫離很快就憋的通紅,也不顧著初始的形象大喊大叫,「別殺我,別殺我。」
下一瞬,脖子上的禁錮果然鬆開。
「說。」容闕冷冷吐出一個字。
溫離大喘著氣,心有餘悸的摸著脖子:「不是你倒是問啊,你都不問我說什麼?」
難不成這些魔修腦子都有病。
「他們派你來幹什麼?」
溫離癟癟嘴:「什麼派我來,分明是你們把我擄來的,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容闕微微眯起眼:「呵,溫離,玄天宗的大弟子,你當真以為本座不知道你?」
「所以啊。」溫離試圖跟他講道理:「你都說你知道我,那我既然這麼有名,他們派我來,豈不是的?出師未捷身先死,就已經被你們發現了,那有什麼意義?」
「不信。」
他十分欠揍的吐出兩個字,隨後脖子上那要命的禁錮感又一次襲來。
溫離蹬著腿,生無可戀:「你不能濫殺好人啊。」
可是容闕明顯不想再聽她說話,慢條斯理起身,從她身側掠過,輕飄飄的留下一句話:「我喜歡看那些不說真話的人被折磨死。」
「你......」溫離虛虛的對他打了兩圈,又被強烈的桎梏感憋的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那已經快要走出去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隨著一道金光泛起,他閃現在溫離的跟前,大手一揮。
脖子上的禁錮感消失,溫離這才舒服的吐出一口悠長的氣,劫後餘生的喜悅還沒來得及慶祝,就看容闕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說不怕是假的。
溫離下意識抱胸,一臉戒備:「你不殺我,該不會是看上我了,你聽我一句真話,我可不喜歡魔修。」
容闕意味不明的盯著她,在溫離被盯得後背發涼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攥住溫離的手腕緊接著五指穿過她的掌心,迫使她緊握的五指張開。
一個火紅的印記浮在手心。
「奇怪,什麼時候長出來的印記?」溫離試著抽回手,但依然被他強硬的按著。
靜默許久,容闕終於是鬆開她的手,不過臉色不算大好,但溫離可以察覺出,他方才的殺意已經消失了。
也就證明,短時間內,他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
「溫離。」
「嗯?」
他的聲音是屬於清朗那一掛,不過有時候會故意壓低,營造一種沉悶的樣子,但他喊她名字的這兩聲,咬字清晰,清列好聽。
「千萬不要讓本座抓到你的把柄。」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去。
留著溫離一人在風中凌亂。
*
溫離在魔宮住下了。
簡而言之就是她走不出去,但可以在魔宮自由行走。
自從容闕說完那一堆奇怪的話之後,溫離就已經有十天沒有見過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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