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會玩。」我說。
章言禮安慰道:「隨便玩玩,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許殷默嘖一聲,嘀咕道:「你還不會玩,那在場的人都是菜雞互啄了。」
我朝他笑了下。
章言禮擋在我和許殷默之間,手搭在我的右邊肩膀上:「專心一點,別讓我輸太多了好不好?」
我順從地點點頭:「好。」
第28章
第一局,我不輸不贏,梁盛贏得最多。
第二局,我贏了,梁盛輸了。章言禮拍拍我的肩膀,他手上的香菸味道從身旁傳來,萬寶路的打火機放在我的手肘邊上。
「後生可畏。」梁盛不明意義地說,隨後把手裡的牌推出去。
總共打了五盤麻將,我贏了兩次,輸了一次,不輸不贏兩次。梁盛叫了停,接了個電話,說他有個老朋友要來見他,因此起身要走。
章言禮說請便,隨後把我跟許殷默也領走了。
我和許殷默走在一行人的最後面,許殷默悄悄地對我說:「你剛才故意的吧?你本來能都贏的,偏偏故意要輸了一次。」
「沒有,我就是運氣不好,輸了而已。」我撒謊。
「我都看見了,你有一次能胡牌,你故意沒有。你就是為了讓章言禮不得罪人。」許殷默說。
章言禮喝醉酒,要回房間睡覺。我去找服務生要了一杯檸檬水,端著去章言禮房間。
他正在洗澡,浴室水聲潺潺。
「哥,我給你端了檸檬水過來,放在桌子上了,你記得喝。」
我正要走,章言禮推門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說:「bb,先別走,我問你個事兒。」
「你問。」
章言禮坐床上,拿起桌上的萬寶路打火機,點了一根煙,他抽了一口,手在菸灰缸上抖了抖香菸的灰:「你其實會打牌吧?而且很擅長算牌和猜牌。」
我沒想著要瞞他:「是。」
「那今天怎麼不給我一口氣贏完?還故意輸。」章言禮雙腿很自然地敞開。
他穿的是酒店的浴袍,浴袍帶子也很鬆,稍微敞開腿,就能看見他黑色的底褲。
我別開眼睛:「怕梁先生下不來台,以後會為難你。」
「你做事真周全,想得周到,」章言禮笑著說,「但在我這裡,不用這麼周全,贏了就贏了,輸了就輸了,不怕。」
章言禮做事情,向來膽子很大,他不怕誰,天塌下來他都自己頂著。十幾歲他就出來討生活,從修車工,到酒吧駐唱,再到恆錦的執行總裁。
現在已經沒有人會記得,曾經的章言禮是被人人罵垃圾的存在。
「好,我知道了。」我說。
「要獎勵嗎?」章言禮端起檸檬水,到嘴邊,喝了一口,「這次表現不錯,不是很過分的請求,我都可以答應。」
「過分是指什麼?」我問他。
章言禮看著我,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他左眼眼尾的小痣對著他笑起來的動作,而輕輕地晃,像是酒杯里輕輕搖晃的乾紅葡萄酒,簡直要晃到人心裡去:「你知道的,有一些事情,我還無法回答你。」
「所以我不能要求你吻我,是嗎?」
「理論上來講,是這樣。」
「那你有吻過別人嗎?」
「這幾年我都忙著養蘑菇,哪裡有時間談情說愛。」
於是我轉移了目標,拿起他桌上擺著的萬寶路打火機:「我想要這個。」
他拿起打火機,隨手丟給我,玩味道:「就要一個打火機?」
「是。」
「寶寶,還要別的嗎?」章言禮右手夾著香菸,身體微微前傾,眼中帶笑地看著我。
寶寶長,寶寶短,寶寶要親個嘴你又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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