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給正值求偶期的靈族辦理結婚登記啊,什麼靈族最常見的求偶期合約啊,諸如此類。
牛名春越看腦子越亂,簡直一鍋廢藥渣了。
只是這個「病根」牛名春是不糊塗的,辯證治療的方法就一個,甘願還是不甘願。
天光乍現,牛名春給個了答案。
如果是馳開,他是甘願的。
即使是曇花一現
第二天一早馳開有工作,牛名春出房間的時候,馳開已經在客廳了。
牛名春一晚沒睡,馳開似乎也沒睡,臉上有明顯的倦意,化妝師再給他做簡單的造型。
見人出來了,馳開忙著就要站起來,牛名春立馬走了過去。
馳開也不說話,就等著他開口,牛名春的手互相攪和了一會兒,又覺得有外人在,就只是點了點頭。
「你答應了?」
牛名春:「我想過了,我不懂這些,但馳先生肯定懂,反正您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應該就不會出什麼大錯,對吧?」
牛名春傻乎乎的,壓根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馳開一下把人抱住了,他現在自主站立時間雖然還是不長,但也是越來越穩當了。
馳開對著牛名春的嘴巴就重重地親了一口,牛名春忙拍了拍他石頭一樣堅硬的手臂,一張臉跟燙麵一樣,:「有,有人呢。」
「沒事。」馳開摸了摸他的後腦勺,「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私人化妝師,Lee,中文名字是趙立。」
牛名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人打著招呼:「趙老師,早上好。」
趙立入圈已經很多年了,平日言行舉止更是活0活現的,哪見過牛名春這種類型的人啊,特別是還出現在馳開的身邊,自然稀罕的不得了。
他剛想說話,餘光就瞥到了馳開的眼神,恨不得把扎透氣一樣。
趙立頓時有些無語,沒敢貧嘴,弄好了之後就先下樓去車裡等了。
牛名春見人走了,這才說:「馳先生,那你說的這個什麼營業,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啊?我大概要跟到什麼時候呢?」
馳開的心情頓時如山巒一樣大起大落,他一心想把人抓結實了,便說:「輿論這種東西不好說的,營業的話倒是可以從今天開始。不過我今天得有一個直播採訪,星娛樂的,十點開始,具體的等我回來再跟你慢慢說。」
牛名春點了點頭,又說:「馳先生,我昨天在車上說的那些……」
「哦,對了,稱呼要從現在就開始改,你以後一定要記得直接喊我名字,或者你能接受的話,最好是能稱呼我為親愛的,或者老公。」
「咳咳咳咳!」
沙發那邊的李通一口氣沒上來,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半死,牛名春忙著想給他倒杯水,馳開拉住了他:「這裡還能渴著他了?別管他,你剛才想說什麼,繼續說。」
李通:「……」
牛名春:「好吧,那在這個營業之前,我想去看看我弟弟,順便回一趟老家辦一些事情,少說也得一星期,我之前給您說過的。」
馳開眉頭都皺緊了,儘量克制自己的語氣,跟人好生打著商量:「你也知道,我這邊緊要關頭,因此不好讓你走這麼長時間的,你看能不能讓你弟弟過來找你呢?」
「這……」
「你弟弟今年多大了?成年了嗎?你要是不放心,我讓人過去接也可以。對方的衣食住行我全包了,你看行嗎?還有,你說要回老家,是要去看你父母嗎?還是其他要事?我記得你老家不近吧,你要是主要幫助你就跟我說,來來回回的太折騰人了。」
李通登時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說馳爺你就裝吧,人牛師傅家有幾口人,什麼情況,你不知道?!
牛名春想了想,才說:「我弟弟是在南中省給人做私廚,我得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呢。至於我回老家……我爹住院很多年了,現在我娘還有小弟現在住在市區那邊,我們平時不太聯繫。我這次回去是因為老家那邊要拆遷了,村委會那邊說讓我回去簽同意書,等著分錢分房子。」
馳開想了一下,說道:「這樣,我讓人查查你老家那邊的的拆遷安置項目是哪家地產公司負責的,說不定我認識呢,到時候我讓對面寄過來,正好也能找律師幫你你看看,畢竟現在那些開發商心黑著呢。要是沒問題,你簽個字寄回去就行,到時候讓人給加急一下。」
牛名春:「不行呢,房子那邊……我跟我娘那邊還沒談好呢,我得回去親自談。」
「也可以讓對方對來談的,就當是對方過來旅遊了。」
牛名春哪敢讓劉梅知道他在給馳開這種大老闆打工。
「不不不,不用了,有些家事我得親自出面解決。」
馳開:「行,那我跟你一起去,讓他們追著我們就好。」
「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有這麼見不得人嗎?還是你不想讓你的母親知道……你跟一個男人正在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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