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柏蘅心想,腦中冒出薄淞出池子那一幕,黑色的絲質浴袍緊貼在男人身體上,因為沾了水,完美的勾勒出曲線,胸肌飽滿,腰肢纖細,以及身後挺翹圓潤的位置...薄淞抬腿上岸時,浴袍有一瞬的走光,是更為細膩晃眼的白皙。
桓柏蘅眸子一暗,抬腿邁進淋浴區,「你怎麼不說,他覬覦我的身體?」
溫泉水泡的舒服歸舒服,可他總感覺熱得慌,打算再沖個澡。
「嘶。」鄭雲松倒吸口氣,「所以他因為覬覦你的身體,答應你的求婚了?哦,結婚的事你捅出去的吧。」
八卦歸八卦,也沒耽誤鄭雲松思考,如果不是桓柏蘅和薄淞鬆口點頭,那李總愣是知道點什麼也不會大張旗鼓宣揚出去,商場上混得精明得很,沒必要那這種事博噱頭,要是惹得兩人不快,反倒是添麻煩。
桓柏蘅沒否認,便是承認。
鄭雲松來了勁,笑的很壞,「當初是誰死不承認著急啊?桓大少爺,一周時間都沒到呢,你就沉不住氣美□□惑了?」
「那也是我有這個資本。」桓柏蘅點了外放,熱水沖刷而下,「遲早都是要結婚的,拖著不煩嗎?」
他確實一大部分原因是懶得等,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下一個,當然,不可否認他不太喜歡這種需要等著別人決定好與不好,主動權在別人手上這件事,只是他避免不了。
所以想爭回點主動。
「這個煩你就換一個啊。」鄭雲松聲音更欠了,「大少爺一向不會委屈自己的啊?」
「...」
桓柏蘅用了半分鐘時間接受自己交的好友是個槓精還專門槓他這件事。
「所以你想聽我說什麼?」
「實話唄。」鄭雲松還是賤嗖嗖的,「你就承認吧,你對薄淞有好感,幹嘛死鴨子嘴硬,真以為斷情絕欲是多酷的事啊?一把年紀戀愛都沒談過作為兄弟我丟臉死了好吧...」
桓柏蘅沒掛電話,聽著鄭雲松狗嘴裡能接著吐出點什麼。
結果倒真是吐了點。
「都畢業多少年了,你就偏偏記得薄淞?和我們打了一學期球的劉凱沒印象是吧,偏偏毫無交集的你倒是印象深刻,說好一星期等人回覆你都沉不住氣,這叫一點感覺沒有?要我說,你就坦誠點唄,都要結婚了,婚後好好對人家,先婚後愛也不是不可以,對吧?」
連珠炮故意刺激打趣人的話說完,鄭雲松爽了,當然他確定自己不是胡說,桓柏蘅是有感覺,哪怕那好感可能可以忽略不計,可對於桓柏蘅來說,也十分難得了。
「說夠了?」桓柏蘅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鄭雲松下意識接上,「...幹嘛,你很氣?」
「還好。」桓柏蘅回應,聽起來確實沒生氣,反倒是鄭雲松心弦一緊,畢竟對於桓柏蘅這種心眼比針尖還小的人竟然沒有惱羞成怒實在離譜,他隱約有種不好預感,卻為時已晚。
「上回你說的投資酒莊的事,我考慮了下。」桓柏蘅很是遺憾的給出回答,「不太合適。」
「...」
「至於你托我從法國莊園帶回來的那支停產的據說風味極佳你垂涎半年已久的霞多麗,估計也是給不了你了。」桓柏蘅慢悠悠開口,頗有風度,「畢竟我是要結婚的人,得拿去討好學長啊,改天我就包裝起來,當做彩禮一併送了。」
「....」
桓柏蘅這邊的溝通結束,薄淞那邊從沉默開了頭。
林序淮先是發來一個問號,等薄淞回應後直接打來電話,第一句就是「你要跟桓柏蘅結婚了?」
他覺得離譜,十分離譜,以及不贊成,也抵不過現實,電話里薄淞的聲音傳來。
「是。」
然後是長達三四分鐘的沉默。
林序淮才說,「你沒救了。」
薄淞垂下眼,久久不語,其實知道剛才桓柏蘅的話,便意味著公開,可從好友口中聽到,以這麼失望地口氣,他竟然很過分的仍然覺得歡喜,因為更真實了。
他們要結婚,是公開的關係。
可知道林序淮氣他,薄淞選擇沉默,希望他的不爭氣別把林序淮氣的更狠。
「他為什麼突然跟你結婚?」薄淞是打算直接過去這事,可林序淮當然不肯,追問道。
薄淞一五一十說了,相親的事。
「所以你覺得他一開始就是想和你結婚?「林序淮頭髮昏,厲聲道,「你別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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