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懷疑自己聽錯了:「師姐,你說什麼?」
李抒眨眨眼:「就是陳少借你的項鍊啊,不是說是在拍賣會拍的嗎?」
幾千萬?
幾千萬的項鍊?
謠言傳得這麼離譜了?
「你聽誰說的?」
「我聽菜菜說的,菜菜好像也是聽別人說的……」
溫月一愣,飯也不吃了,趕緊抄近道回客艙。
回到客艙,先打開床頭櫃,首先確認了一下,項鍊和耳釘還安然無恙地躺在裡面。
陳濯那天好像確實沒和她說這套珠寶多少錢,但淡淡的態度實在讓她不敢想像這相當於港城一套房。
畢竟近距離接觸過得最貴的珠寶,也就是宋薇女士在家裡收藏的百萬左右的鑽石項鍊。
可他給她這套珠寶,好像送個蘿蔔白菜一樣隨意。
要是弄丟了……
不行。
她得把項鍊還回去。
她正想著,突然,手機響了。
她低頭看了眼手機,是陳熙。
陳熙知不知道這件事?
她立刻接通電話。
「溫溫,你可算接我電話了。」那邊陳熙的語氣聽起來很著急,「我昨天就差去找我哥問你住在哪兒了。」
溫月沒說話。
「抱歉。」陳熙主動和她服軟,「柳蔓昨天確實太過火了,是她不懂事,她家裡把她慣壞了……」
溫月心裡有點不舒服:「那你為什麼準備了一條項鍊給她?」
她想說但沒說出口的是,她以為那是送給她的項鍊。
陳熙一愣:「你說什麼?」
「她昨天戴的那條項鍊。」
陳熙解釋:「那天我正好去京市,她打電話給我,讓我幫忙拍那條項鍊,錢都是她付的,不是我送她的。」
「我知道了。」
是這樣嗎?
他都這樣說了,溫月也不好再多計較。
「你知道你哥哥給我了一條項鍊嗎?」溫月問,「你知不知道那條項鍊很貴,是那天拍賣會拍下來的……」
「我知道。」陳熙說:「你先戴著吧,如果你現在拒絕,他更不高興。」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哥昨天打電話告訴我的。」
「還有別人知道嗎?」
「沒有吧。」陳熙疑惑,「我當時在外面打的電話,難道讓人聽到了?」
溫月嘆氣。
那估計就是讓別人聽到了,才傳得越來越離譜。
「可是這個太貴了。」溫月一想脖子上戴著港城一套房,都不敢動脖子了。
陳熙勸她:「你如果實在有負擔,就等派對結束還給我哥,不就好了。」
「現在就還,不太禮貌。」
這句話正中溫月死穴。
她不能讓陳熙的家人不喜歡她。
「我哥......你平時還是少接觸一點,他……」陳熙嘆了口氣,「我平時都不太敢惹他。」
「我知道了。」
「一會兒下來一趟吧。」陳熙放軟了語氣,「溫溫,我想見你。」
「好嗎?溫溫。」
溫月一愣。
「好。」
-
一樓的音樂依舊悅耳動聽,縈繞在客人的耳邊,離晚上舞會還有十幾個小時,大多人都在客艙里休息,溫月穿了件白色裝點碎鑽的小禮服,沒顧得上仔細化妝,只匆匆挽了一下頭髮,簡約但不簡單,像朵素雅的睡蓮。
「他現在是主動向你示好了。」洛茜發了個語音過來,語氣篤定。
溫月低頭打字。
【溫月】:我感覺他只是替柳蔓給我道歉。
「絕對不是!道歉只是個契機,你信不信他是打算和你關係更進一步?」洛茜談起全球經濟形勢往往能頭頭是道,但在感情方面的腦迴路太清奇,「一會兒他要是給你蛋糕什麼的,注意點,小口一點吃。」
【溫月】:?
「裡面沒準會有求婚戒指。」
「……」
陳熙讓她來甲板這邊,這邊是未開放區,風景好,又清靜。
「我分析得有沒有道理?」
溫月看著手機,有點無語。
她按下語音鍵,小聲開口:「那你給我分析分析陳濯為什麼給我這條項鍊?」
她也是剛才知道,原來那晚拍下成交價最高的拍品的神秘買家是陳濯。
「喜歡你唄。」
溫月嚇得差點踩空。
「你說什麼?」
「我是說長輩對晚輩的喜歡。」洛茜說,「沒準他在傳達他家老爺子的意思,對你比較欣賞。」
溫月覺得太離譜,但還是繼續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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