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繼續道:「而蘇建不一樣,他手裡的兵是陛下給的,他打了敗仗,損失的是陛下是整個朝廷的財政,因此當初陛下才想要他以死謝罪。」
「聰明。」霍去病點頭。
息禾抿了抿嘴,道:「若是如此,那後來為什麼會傳出伊稚斜想要秘密將二王處決的消息呢?」
說完,她感覺有些口乾舌燥,便將矮桌上的筆墨紙硯一點一點的收起來。
隨後拿出兩個杯子,給她和霍去病倒了茶水。
霍去病將茶水一飲而盡,淡淡道:「這就要說回剛才的話題了。」
息禾好奇道:「侯爺,您說的做局,便是這個?」
霍去病點頭,道:「我們在匈奴的細作便使計讓伊稚斜認為渾耶王和休屠王戰敗後害怕責罰,因此想要投靠大漢。伊稚斜得知後大怒,這才想要召回渾耶王和休屠王秘密處決。細作又故意讓渾耶王和休屠王安插在匈奴王庭的暗哨得知此事,讓他們將消息傳給了二王。」
他補充道:「因此,匈奴各部之間的關係陛下心中有數,渾耶王和休屠王面對的局勢陛下與我皆瞭然於心。二王投降之事,早已在掌控之中,因此陛下才放心讓我代他受降。」
息禾沒想到原來背後還有這樣的緣由,劉徹與霍去病這一手玩得,真是兵不血刃,輕鬆的瓦解了匈奴右賢王的左右臂膀。
這招,實在是高。
息禾嘆服。
不過,霍去病現下說得簡單,其中具體的實行,定然是廢了不少心力。
霍去病見息禾不說話,抬眼看著她道:「現在可解了你心中的疑惑?」
息禾點頭,「原來,這背後竟有這樣的緣由。」
夜風帶著涼意,吹起了息禾額間碎發。
隨即,她有些憤憤道:「如今渾耶王歸順之事已成定局,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倒是不好再提,否則便落了他的面子,不太妥當。可因為此事,朝野皆認為您太過自負輕狂,我為您感到委屈。」
「這有什麼好委屈的。」霍去病輕笑,看著息禾道,「不說這個了。」
她身形一如既往的瘦弱單薄,表面是柔弱無害的美,而內核,卻十分強大。
息禾見霍去病盯著她看,抿了抿嘴,疑惑的開口:「那說什麼?」
霍去病道:「說說我們的婚事。」
不知何時月亮隱入雲層,秋雨落了下來。
細雨打在了院子裡的青石板上,隨著秋風,有幾顆雨飄進了息禾的領口,涼意讓她縮了縮脖子。
息禾想,這雨下得可真不合時宜。
她低下頭,道:「侯爺,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應該談這個,我還有一事想要問您。」
「什麼事?」
息禾道:「您將手伸出來,我給您把脈。」
霍去病猶疑的看著她,卻還是信任的伸出了手。
她將手放上去,感覺到脈搏有力的跳動,看上去如同正常人一樣。
息禾重新將手指按壓,仔細感受,能察覺到脈搏看似很有力,卻在每一次跳動之後有短暫的虛浮,短暫得讓她一開始只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侯爺,您小時候生過重病?」息禾抬眼看著霍去病,眉頭緊鎖。
見狀,他伸出手撫平她的眉頭,倜侃道:「看來你的醫術又精進了,我小時候的確生過重病。」
看著霍去病好似不當回事,息禾深吸一口氣:「侯爺,您要好好注意身體,每日這麼累,人要累壞的。」
霍去病見息禾眼眶有些紅,聲音放緩:「哭什麼?怕我太勞累,舊疾復發?」
他起身走到她身邊:「還是怕我死了,你將來守寡?」
「不是。」息禾見狀起身,與他面對面站著。
她仰起頭,目光正好撞進他黑漆漆的眼眸。
息禾為自己辯解道:「若是我怕將來守寡,當初我就不會招惹您。」
此時,雨下得更大了。
息禾趕緊拿起桌面上的圖紙,以免被雨水打濕,隨即看向霍去病:「侯爺,雨太大了,不如進屋說話。」
「也好。」霍去病點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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