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說多少遍喜歡你,你這耳朵要是不好用就送給我玩——」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突然傳來的敲牆聲嚇得戛然而止。
「咚咚」幾聲,有人隔著一堵牆囂張地敲來敲去,敲完還扯著嗓子問:「隔壁幹嘛呢,怎麼有女生的聲音啊?注意點影響,不要大聲喧譁,這層樓的兄弟們很脆弱,懂不懂道上的規矩?!」
剛大聲喧譁的連晝瞪圓眼睛,馬上抿起了嘴,連呼吸都驚慌地收緊了。
司偕眨了眨眼:「隔音不好。」
半秒之後,他又接上一句,「你輕點叫。」
連晝:「……」
雖然感覺沒什麼不對,但很顯然就是有哪裡不對。
她尷尬地扯司偕耳朵:「胡說什麼,你不要以為我聽不懂!」
司偕眉尾微乎其微地挑了一下,虛心求教似的:「我聽不懂,你聽懂什麼了?」
「……」
連晝簡直有點惱羞成怒,用力推了他一把,嘴巴開始慌不擇路,「聽不懂就算了,沒意思,我不跟單純的小弟弟玩。」
話音剛落,眼前光影一暗,熟悉的氣息湧入唇齒之間,甚至沒給她反應的時間,齒關就被輕而易舉地撬開。
原本圈在背後的手掌一瞬間上移,急促地扣在了她的腦後,修長手指從耳側繞過來,牢牢掌控著她的下頜,讓她連條件反射的後仰都沒法逃離半寸,只能紋絲不動地接受他的親吻。
連晝嚇得整個人都是一顫,本能地想要躲開,然而腦袋被固定著動彈不得,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撤退的餘地。
嘴唇上溫熱的觸感壓來碾去,用力得像要把她咬碎,入侵的不速之客更是專橫如同巡視領地,緩慢又深重地來回糾纏,在她的舌尖纏出一陣陣難以壓抑的眩暈感。
她有點呼吸不上來,攀在司偕肩膀上的手微微使勁,用意明確地推了一下。
然而司偕真的像什麼都不懂一樣,接收到這個信號之後,反而更加用力地圈緊了手臂,把她舉得更高了些。
連晝被舉得離開地面,顫抖著腳尖想要踩下去,卻怎麼也夠不著,倒是更嚴絲合縫地把自己掛在了司偕身上,整個人被按得更加呼吸困難。
司偕顯然對她的投懷送抱非常受用,唇舌稍稍向後退開,手掌若即若離地撫下去,移到她的腰上。
連晝的呼吸得到解救,趕緊仰起下巴脫離他的手指鉗制,嘴裡爭分奪秒地安撫:「你不要這麼急,等——嗯!」
最後這個酥酥軟軟的音節從喉間溢出來的時候,連她自己聽得都是一顫。
比她反應更明顯的,是司偕的唇齒咬在她頸側的力度,牙尖微微一壓,就又觸發一聲軟綿綿的呼痛。
扣在腰後的力道微微放鬆,讓柔軟溫熱的身體能恰到好處地仰下去,方便他順著光滑細膩的肌理一路攀延而上,一直廝磨到燒得發燙的淡粉色耳尖,不輕不重咬下去。
連晝無法控制地發出聲音,但又怕背後這堵脆弱的牆再次傳來敲擊聲,只能一邊咬住自己下唇,一邊費力地壓抑唇縫裡泄出來的那點曖昧聲息。
司偕的嘴唇停在了她的耳側,用只有彼此心跳能聽見的氣聲裝無辜:「這麼輕的話,連我也聽不見了。」
他說話時,腦袋柔軟地蹭了蹭,半濕碎發貼在連晝臉側,隨著耳尖發燙的體溫一起把感官擾亂。
她窘迫地向另一邊偏開脖頸,回頭瞪他:「你怎麼了,忽然這麼凶!」
只可惜這一眼色厲內荏太明顯,司偕被瞪得蠢蠢欲動,又追了上來。
空氣里聽不見的氣流聲被淹沒在唇齒間之前,他含糊不清地答:「我不單純,跟我玩。」
濕潤的勾扯捲土重來,連晝被咬得渾身發軟,互相交疊的混亂呼吸聲在黑暗中被無限放大,隔著薄薄衣料傳遞過來的濕熱體溫幾乎化成實質,浸透了她的每一寸毛孔。
就在她覺得自己簡直要溺斃在這片熱海的時候,腰上突然有一小片微涼的觸感貼上來,緊接著,觸碰的範圍開疆拓土,直到針織上衣被推得微微上移,細瘦的腰線暴露空氣中沒兩秒,立即就被那隻帶著涼意的手掌覆蓋住。
連晝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本能地想要推開,但她微微睜眼,看見眼前的司偕雙眼緊閉睫毛微顫,傾著脖頸索吻的姿態認真到有些虔誠,頓時心裡和手上都是一軟,沒能推得下去。
她妥協地想,算了,摸一下腰其實還好。
小男生比較著急也是正常的。
但很快她就發現,她還是妥協早了。
對腰上那隻手而言,覆上去只是征程的起點而已。
帶著薄繭的手指貼上腰間,溫順沒幾秒,無意識地就開始用力,摩挲著游弋,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不再饜足於那一小塊接觸。
慢慢地,越是向上巡遊,掌心的溫度就越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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