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開始調轉車頭往自己名下的房子去。
天色漸晚,又趕上臨近過年,在岳海務工的人已經開始陸陸續續開車離開,靳佑正好趕上堵車。等車子開到自己在岳海的那套別墅區時,已是晚上九點,遠遠地就看見房子裡亮著燈。
本該只有一個住家阿姨在的別墅,此刻卻有兩個保鏢守在門口。
宋齊晏見勢頭不對,取下脖頸間的項鍊,「錄音器,錄音內容我手機和電腦上能存下來……本來是要用這個對付我那後媽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先借你用用。」
車子停穩,靳佑接過宋齊晏的項鍊,戴在脖頸上,於夜色下,大闊步的朝著別墅走去。
門口的保鏢見他來了,也不攔著,倒像是早就有人吩咐過,靳佑來不用阻攔。
進了客廳,就看見靳承和段溶居然真在他別墅里!
段溶的面前還擺放著一瓶紅酒,即便是被這些保鏢盯著,但還是從容優雅的品著酒,絲毫不擔心自己的處境。
連靳承也翹著二郎腿,翻看著建築學方面的書籍。
兩人的神色,怎麼看都不像是被盯著了。
但屋內屋外近乎二十個保鏢,卻又擺明是要盯著這兩個人。
靳佑一時間竟然有些看不懂此刻的局面。
彼時,二樓的書房門打開,靳父從屋內走出來,看到靳佑來了也並無半點驚訝,倒像是料到靳佑會找來。他甚至一副掌控全局的神色,慢悠悠的下樓,「看來還不算太笨,至少能找到這裡。」
靳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走近,「靳總現在是什麼意思?」
「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是不可能被你們三個給毀了的。」靳父坐在單人沙發上,目光陰狠的落在靳承的臉上。
那是他最看重的兒子,如今也跟靳佑和段溶一起胡鬧。
真是不識抬舉!
靳父眼底再無半點慈父模樣,連裝都不裝了,」
一周後,我會安排人把你們三個送出國,到了國外也會有人盯著你們。沒有我的允許,你們是不可能回國的,也不可能會讓你們聯繫到國內這些人。」
「這世界上少幾個人,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客廳內突然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之中。
誰都不接話,靳承慢慢把手裡的書合上,抬眼與靳佑四目相對,兄弟二人又一同看向了段溶,眼神中翻湧出一縷暗色。
段溶更是淡然,繼續品著紅酒。
但這三人都不說話,也更讓靳父覺得心裡沒底,可周圍二十個保鏢都在,總不會出什麼事吧?
靳父還是不放心,特意叮囑:「盯好這三個人,沒有我的准許,不准放他們出去。」
說完提腳就要離開。
「老靳,你猜我回國之前會不會已經把寇婷那邊的事情安排好了?」段溶笑盈盈的看著他,單手拿起桌上的紅酒瓶,另一隻手端起高腳杯,踩著高跟鞋朝靳父走去。
「你找到寇婷了?」靳父面上閃過一絲錯愕。
「找到了,而且還在她身邊安排了我的人。」
段溶輕輕晃動著酒杯,漫不經心道:「而且回國之前我也安排好了,如果元宵節之前我還沒趕回去,一定是在國內出事了,到時候寇婷那件事就會被爆出來。」
單單是此事,就足以毀了靳父幾十年來辛辛苦苦維持的人設。
正坐在沙發上的靳承也不緊不慢的開口:「這個世界上消失幾個人,不會有人知道……先不說這話有多可笑,你先仔細看看你想要困住的這三個人,是你能困住的嗎?」
他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大掌撐著太陽穴,氣定神閒的看著靳父。
卻也看的靳父心底里發虛。
可這次他是直接讓那些保鏢把這兩人帶來了靳佑的別墅,靳承不可能有機會做局。
難不成他也有後手?
倒像是看透了靳父的心思,一向沉穩的靳承連說話的聲音都染上幾分玩味:「年後三月份,我要去南肅市,參與修復昌安寺的大佛。合同已經簽了,是從福東市回來以後,在岳海簽的合同。」
「紙質版的合同我特意列印出來,就放在我房間的桌子上。」
但即便是沒有這份合同,靳承作為新一代傑出建築設計師,平時也多的是有人給他打電話,詢問關於建築方面的事情,以尋求合作的機會。
經常有人聯繫他,對靳父而言,無疑就算是一種潛在危險。
畢竟會有人因為聯繫不上靳承而選擇報警。
眼見靳父臉色愈發難看,靳承又說:「對了,我在北川市跟別人合開的還有建築師事務所,我也沒必要瞞著您,母親把您綁起來的那天,在您離開靳家以後,我就已經覺得事情不對勁了,所以您動手之前,我就先跟那位合伙人說了,讓他最遲一周要聯繫我一次。如果聯繫不上,就直接報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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