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郡主冷哼,拂袖而去。
也沒哪個郡主像你這麼難伺候啊?
蒲與荷腹誹,她望了一圈高大的家丁,選擇硬著頭皮跟了過去。
真恐怖啊,他們一拳能打我兩個,還是走為上計。
好在之後,雲陽郡主似乎心情還可以,沒有再對蒲與荷進行階級壓迫,甚至沒有變相地諷刺挖苦她,就只是很沉默地坐在房裡。蒲與荷搞不懂她這一出,也只能陪著干坐著。
待到午後,嬤嬤捧著一個蓋著紅布的木質托盤進來,蒲與荷打了個激靈,這種東西她見過,電視劇里掀開都是白花花的大銀子。她巴巴地張望了兩眼,沒成想,那嬤嬤直接將東西放到了她面前。
蒲與荷一愣,就聽雲陽郡主說道:「給你的。」
「給我的?」
她有些狐疑地打開,卻看見托盤上整整齊齊擺著各色彩線,還有大小不一的珍珠、絨花、鏤空的金片和很多她叫不出來的小玩意兒。
蒲與荷突然反應過來——這些都是做首飾的東西。
原來雲陽郡主在期待她的成品。
但是為啥期待呢?
蒲與荷想不出來,雲陽郡主也沒多說什麼,甚至沒有正眼看她。
蒲與荷將那些材料挨個兒翻了一遍,挑了幾個她認為合適的放在一邊,雲陽郡主這才淡然開口:「要是做得不好,今天的帳,本郡主和你一起算。」
「你手腕太細了,貝殼不大配,還是戴大氣的頭飾好看。」
蒲與荷思量著,雖然她歷史知識匱乏,但架不住她看得多,審美這一塊,她還是自信的。雲陽郡主聽了,卻好像不滿意:「你又在框我?」
「我怎麼框你了,你本來手腕就細。」蒲與荷伸出自己的手,「你看,我手也不大,也能完全抓住你的手腕啊。」
雲陽郡主瞧著她,仿佛想起了什麼事,登時罵道:「滾開。」
「啊?怎麼又生氣了?」蒲與荷縮回自個兒的爪子,看了又看,她的手確實不大啊,實事求是嘛,這年頭還不讓人說真話了?
哦不,這年頭還真不能。
蒲與荷怏怏不樂。
好在她也不算特別糾結的人,很快就將這個小插曲拋之腦後。
就這樣,她在郡主府上安生過了兩天兩夜,到第三天的時候,她的頭飾終於快成型了。
不出意外,絕對是要出意外了。
這天,雲陽郡主得到消息,說是夏夫人小產了。
第39章 第39章你這是感冒了!不是懷了……
蒲與荷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嘴裡還咬著口紅糖糍粑,手上擺弄著給雲陽郡主做的首飾。她起先沒反應過來,然後眨了眨眼,登時站了起來:「我日!」
嘴裡的糍粑掉了出來,她用手接著,放在了盤子一邊,雲陽郡主睨了她一眼:「你這麼驚訝做什麼?大將軍的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
但是夏聆語小產,那劇情線怎麼辦?她要怎麼個隨機應變法?
蒲與荷呆若木雞,雲陽郡主見她魂不守舍,氣不打一處來:「怎麼,還惦記著大將軍呢?」
「啊?」蒲與荷匪夷所思,「我惦記他幹嘛?我有病嗎?」
她的表情實在是太過認真,雲陽郡主心頭微動,也就信了這番說辭:「你明白就好。」
蒲與荷神情扭曲:「什麼叫我明白就好?不是你一天到晚追著人跑嗎?」
雲陽郡主聞言,臉色頓時垮了下來,還莫名不自在:「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啊?」蒲與荷心生古怪,「你哪天轉性的?我怎麼不知道?」
話音剛落,原本還挺客氣的雲陽郡主登時又來了脾氣:「你還問我?你怎麼有臉問我?」
蒲與荷被莫名其妙凶了一通,百思不得其解:「我應該知道嗎?」
她轉念又想,不對呀,什麼叫我沒臉問?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怎麼沒臉了?
她盯著人看:「直說吧,你到底幾個意思?」
雲陽郡主偏偏是個倔脾氣:「你讓我說我就說,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蒲與荷:「……」
出現了,影視劇中經典劇情——雙方都不長嘴。
呸,什麼叫雙方?自己可是超級通情達理的。
蒲與荷清清嗓子:「是小的無禮,就請您高抬貴手,原諒我的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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