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地牢里, 夜明珠的光,打在素玉臉上,是那麼的恬靜美麗。
紀慈想帶走他, 可素玉在裴溫言的懷裡。
裴溫言意識到紀慈的目光,用身體擋住素玉的臉, 而後用不悅的表情,警告著紀慈不要痴心妄想。
他打不過裴溫言, 只能攥著手心,暫時隱忍。
轉而將目光投向吳飛霜「有興趣和我一起去新洲打敗林家,建功立業嗎?」
「若是事成, 你我皆是新洲的王。」
吳飛霜沒想到紀慈能邀請他,先是一驚而後仔細考慮。
此處有武力高強的裴宗主,他若留著遲早有暴露欺辱過素玉的一天, 到時候裴宗主定會將他生吞活剝。
而紀慈已經知道他的底細, 卻沒有行動。看來是沒有報復他的計劃。況且自己手握紀慈身上毒藥的解藥,量紀慈也不敢對他動手。
兩相權衡利弊,吳飛霜點頭允了, 從此成了紀慈身邊幫手, 積極幫紀慈尋找養傷良藥和提高修為的秘籍。
此刻也聽了紀慈的命令, 將林沖天從一掌受傷的雲中雪手中奪過, 隨著紀慈一起走出地牢,前往新洲。在林沖天掙扎時,諷刺道「我的大少爺,再掙扎你也是個卑微的俘虜了,認命吧。」
紀慈看著昔日巴結林沖天的一條舔狗,如今面對林沖天卻如此猖狂,心裡冷笑。
紀慈看了熱鬧, 又轉頭最後看了一眼素玉「裴溫言,你這次最好能照顧好小玉。如果等到我找到復生之法回來,小玉有什麼閃失,我到時一定親手將你剁成肉泥。」
裴溫言面對紀慈的威脅不以為意「本尊的道侶,本尊自會善待,無需你個外人顧慮。」
「好,你最好說到做到。」紀慈言罷,也飛身而去。
崔臻桐見紀慈帶著林沖天和吳飛霜走遠,自己卻沒有有走的意思。
他走至裴溫言身邊,伸手觸碰素玉。被裴溫言躲了去。
崔臻桐嘆了口氣,收回手「裴兄,你也知道我醫術不差,不如將小白弟弟交給我,讓我試試能否救活他。」
「不必了,本尊自有辦法治好本尊的道侶,也不勞煩大善人你費心,你多想想家中新婚夫郎才是正事。」裴溫言依舊冷冷回絕「若想要師兄,便從本尊屍體上踏過去,若做不到,本尊的踏雲門也沒有什麼要招待的了,崔大善人請回吧。」
崔臻桐再如何不甘,可實力差距在此,只得將身上百寶袋解下,將裡面裝的他所有的寶物盡數給了裴溫言。
也是如此寶物,素玉曾稀罕的厲害,被人搶走傷心了很久。
可此刻裴溫言並未接過,任由袋子連同裡面寶物摔在地上。
崔臻桐無奈,只得獨自出了刑房。
他剛邁出一步,他的百寶袋便被裴溫言一腳踢了出來。
崔臻桐回身看了一眼那袋子,沒有撿起來,沉默著走了。
等人群散盡,裴溫言才想起地上失血過多,即將死去的葉亦生。
裴溫言心中沒有憐憫,只想起師兄臉上那道貫徹整張臉的傷疤。
他從衣袖裡掏出一隻白色瓷瓶來,扔給地上的葉亦生「你如何待他的,本尊便如何待你。這是一瓶溶屍水,頃刻便可化掉人血肉,現在你若願意塗在自己臉上,本尊便饒你一命。」
葉亦生已虛弱的快喘不上氣來,可他做了如此多年位高權重的長老,如何甘心就此死去。
於是葉亦生選擇顫抖著手,將藥水撒在了自己的麵皮上。
藥水接觸皮膚的瞬間,葉亦生便慘叫出聲,隨著臉上冒出陣陣白煙,葉亦生臉上皮肉五官不斷被溶解,最後成了一張平坦的血肉帶著兩條縫隙的眼睛和一條縫隙的嘴巴,鼻樑和下巴溶解更嚴重,隱隱可見白骨。
如此面容,說上一句怪物也不過分。
雲中雪又忙爬起,替師尊療傷,他沒留住師弟,又想著能否留住師尊。
在雲中雪的施法下,葉亦生身上疼痛稍緩,才能忍著痛把話說完整「老夫已經照你說的做了,能放我們離開了嗎?」
裴溫言看著葉亦生的慘狀,臉上有了些滿意的微笑,回了句「好。」
可正在雲中雪將葉亦生扶起時,裴溫言卻快速伸手,插進葉亦生體內捏碎了葉亦生體內元嬰。
元嬰破碎,葉亦生再支撐不住,雙膝重重落地,重重摔在地上,噴出一口血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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