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宋白玦的羞態在另一個男人身下,黑影就氣得牙痒痒。
他隱藏身形飄至宋白玦耳側,將一小瓶硃砂墨水給宋白玦「此雙修秘法若是雙方結契,便會損傷被吸食修為的人。」
「所以若不想看裴溫言爆體而亡,你便用此瓶中硃砂墨水與他結契。」
宋白玦猶豫再三不敢拿裴溫言的性命冒險。
「夫君,你轉過去一下,我有些害羞。」
裴溫言如他所願轉身,對宋白玦百依百順。
宋白玦拿硃砂墨水滴在結契法陣里,而後叫裴溫言轉身。
裴溫言轉身後,迅速的吻上宋白玦的雙唇「僅僅是片刻不見你,我便想你想的快要死掉。」
武痴開竅,竟也學會說情話。
宋白玦紅著臉推開裴溫言「夫君,該你了。」
裴溫言卻抽出頭上發間插著的玉簪子,交給宋白玦雙手握住,而後自己握住宋白玦的雙手,帶著宋白玦的手將簪子深深插進自己的心口。
裴溫言胸前頓時血流如注。
宋白玦尖叫著將簪子扔開,裴溫言卻拿一指抵住他的唇「噓。」又引著宋白玦伸手摸他胸口的血跡,而後將宋白玦沾了他心頭血的手,輕輕摁在了結契法陣上。
「娘子親自取我心頭血,絕不做假。」
宋白玦心虛的將手抽出來,作為補償,尷尬的邀請裴溫言繼續洞房花燭。
一夜情深,黑影一夜未眠,不過到了一半就再不能忍受,飄回會須君身旁。
「你是數王八的嗎?這麼能忍?」
會須君依舊不語,卻捏碎了手中杯盞。
第二日裴溫言發現,自己修為盡失,過去他做任何事都覺遊刃有餘,此刻身體卻笨重的厲害。
他先是尋求宋白玦的幫助。
宋白玦正要和他解釋,剛說了半句「是我練的一本雙修禁術。」
會須君已推門而入「本尊聽聞溫言身體不適,便叫人先送你回裴家靜養幾日,如何?」
兩個弟子聽令立刻上前,那有問裴溫言的意思。
「你們是一起合謀?」裴溫言恨意不斷增加,師尊竟與師兄合謀害他「宋白玦——,你就這麼對我一片真心!!」
「休得胡說。」會須君對裴溫言施展禁語咒,揮手叫弟子將裴溫言帶走。
看也未敢看床榻上的宋白玦一眼。
床榻上尚且為師尊突然而來呆愣的宋白玦與昏迷的無闕同時呢喃「師弟,對不起,我沒想害你的。」
裴聞言的護著宋白玦心臟的護罩至此僅剩岌岌可危一小片還在發揮作用。
————
會須君剛出房門,黑影又飄來「哈哈,終於忍不住了吧。要本座說,你就該放開自我,隨心而為,把宋白玦關在臥房裡獨享,你日日拘束著自己有什麼意思。」
會須君眉間發黑,揮手揮散黑影「你休要再去招惹他。」
「我偏要。」黑影步步引誘,誘宋白玦走上歧途。
會須君忍無可忍,在宗門大比時隨便找了個由頭將宋白玦關進了他施展陣法,隔絕黑影的寒牢,卻給宋白玦留下一個殘害同門的名聲。
會須君用從未曾對宋白玦用過的嚴肅語氣說道「好好反思,不要再接近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宋白玦低著頭,扯著會須君的袖子「師尊,不要拋棄我,我會改的,我會改的。」
可會須君沒有理會他的乞求,冷冷甩袖離開,他怕他再留下來,會忍不住接納黑影的提議,將宋白玦關進他的臥房,讓他再見不到其他人。
會須君走了,黑影卻從他身上跳下來,又來到了宋白玦身邊。
看著被師尊拋棄後跪在冰面上哭的傷心的宋白玦,繼續刺激他「你太差勁了,你的師尊不要你了。」
「他會將你從踏雲門弟子的名冊里勾掉,他會有新的徒弟,你再也不會見到他。」
「你會活活凍死在這個寒牢里,連靈魂也被禁錮在冰層里,永遠永遠出不去。」
「不要。」宋白玦痛苦的雙手抱頭「我不要留在這裡,我不要做孤魂野鬼,師尊救我,師尊不要拋棄我。」
黑影又化作實體,捏著宋白玦的下巴,讓宋白玦滿臉淚水的臉朝向他「想出去嗎?想出去就來主動吻我。」
宋白玦這時才發現黑影已化成了人型,一個有九分像師尊的人型。
「來啊,吻我。」
黑影的話太有誘惑性,宋白玦的大腦完全不能思考,只是記住了吻他就能出去見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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