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這麼叫別人的?」
一口一句哥哥,叫得這麼自然,她點的那些陪玩男模,還有她那個所謂的青梅竹馬,她也是這麼叫那些人的?
程鳶搖了搖頭,笑嘻嘻地對他說:「沒有人比你,更、好、看。」
洛聿:「……」
見色起意四個大字簡直刻在了程鳶的臉上,她藏也不錯。
不計後果不負責任,巧言令色。
說是騙也不盡然,她本來就把目的明晃晃掛在了臉上。
程鳶根本沒有了解過真實的他,只是覺得他這張臉合她心意,甜言蜜語張口就能說一大筐。
「嗯?」
程鳶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察覺出洛聿很喜歡聽哥哥這個稱呼。
她於是又抱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上半身往他懷裡拱,用自己的臉去貼他的臉,「洛聿哥哥,我不想回家,真的不想,我一個人,沒意思……」
「太安靜了,我好討厭……」
程鳶頓了頓,語氣加重強調:「你要是,把我送回家,我就,討厭你!」
醉意上頭,程鳶眼前的視線其實已經有些模糊,她卻不覺得難受,視覺模糊反而加重了其他感官的探索,她很喜歡往洛聿身上蹭。
儘管他身上哪裡都很硬,但是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清新乾淨,他的皮膚涼涼的貼著很舒服。
生理吸引早已越過了理智。
「討厭我?」
「喜歡你。」
「……」
「再說一遍。」
「說什麼呀?」
「剛才那三個字,再說一遍。」
洛聿低啞開口,儘管很輕微,但程鳶還是聽出來了一絲絲的溫柔,她很滿意他的態度,於是毫不吝嗇地為他複述:
——「喜歡你!」的臉。
砰的一聲關掉房門,程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衝力將自己團團包圍,她被抵在門背,後腦勺被寬大的掌心牢牢護住。
但很快,她別的地方感到了痛,嘴唇被洛聿重重堵住,他吻得很用力,舌尖抵開她的齒關強硬闖入,一寸寸侵占她口中,滾燙的鼻尖呼吸傾灑在她臉上。
唇邊溢出情不自禁的低嚀,程鳶幾乎全身虛軟站不穩。
洛聿喘著氣停在她面前,黑沉的眼底慾念如同江海翻湧,但他還是停了下來,他給她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
他捉住她正在遊走探索他上身的手放到唇邊,咬了咬她的食指,讓刺痛喚醒她的理智。
「現在說回家,我放你出去。」
在外人看來中晟走的是破竹之勢的激進風格,實際上是他已經預判過所有潛在風險,不值一提。
君子以鈍示人,以鋒策己,洛聿一直是思前想後確認沒有任何自己無法解決的危險存在,才會穩步走下去的行事思維。
而程鳶在他看來一直是個不定因素,他早已看透她的真實目的,最正確的做法是冷漠遠離,可事實卻變成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嘴唇里,她的雙腿纏到了他腰上。
「絕不!」
程鳶的手從他胸口往上滑再次摟住了他的脖頸,指尖在他的脖子鎖骨處做出類似撒嬌的撫摸游離:「再親一次……」
洛聿如她所願。
他低頭重重吻住她的唇,把她抱起來往總套客廳沙發上去,手臂圈緊她的腰,分開她的雙膝揉進懷裡。
好癢,程鳶忍不住縮了下脖子,酥酥麻麻的齒尖廝磨仿佛帶著電流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雪白
的鎖骨被貼上來微涼的薄唇,洛聿正在仿照她剛才在他脖子上打標記的侵進軌跡原樣效仿。
察覺到她的扭動,他握住她的後頸不許她有絲毫的退離,舌尖壓住她的軟舌往裡重抵進去。
一旦開始就不再是她單方面能夠叫停。
骨子裡惡劣的占有欲被她挑起,他所有的克制底線被她親手扯斷,那就請她好好感受真正的他。
唇間一片水潤,程鳶的雙眸漸漸析出迷離,她不適地扭了下被他大掌覆攏的臀。
「怎麼?」
「硌……」
好煩,怎麼總有東西戳著她,坐的一點都不舒服。
洛聿低笑出聲。
「這裡。」他握過她的手,她柔軟的指腹碾過他塊壘分明的腹肌群。
細微的咔嗒聲仿佛被點燃的引線。
程鳶被拋到了床上,身體柔軟地向上反彈了一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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