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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照例矗在朝堂的最前方,板著張臉聽著朝堂上的對奏。宋知蘊身著一襲紅袍站立在她們的身後,格外得顯眼。

那侍中郎不知用了何種方式,竟哄得陛下下旨,讓她代陛下上朝聽政,活脫脫像那閹賊的翻版。

許黨當眾就反對了此等禍事,哪知葉黨連同已經今非昔比的宋黨生生壓下了反對的意見,讓宋知蘊在朝堂上站穩了腳步。

宋知蘊心情頗好地站在離葉箏只有一步之遙的位置,仰頭望著前方金光閃閃空無一人的龍椅,慵懶地眯了眯眼,龍椅上的視角會不會更好呢。

宋知蘊歪著頭思索了片刻,還是未能想像到坐在上面的感覺,她彎了彎眼角,想像不出來,還是要親自坐在上面才能體會這種感覺。

她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權利的渴望,也就是那份渴望讓葉箏對她刮目相看,寄以厚望。

若是一個人連對權利的渴望都沒有,如何能夠躲過朝堂上的明槍暗箭,活下來一步步往上爬。

就是她鐵定沒想到,宋知蘊渴望權利,竟渴望到如此地步,叛經離道到肖想那把至高無上的龍椅上。

宋知蘊只要一想到她高坐在龍椅之上,低頭俯視著眾生,談笑風生風雲起,她身體裡的血脈就如同滾燙的岩漿般沸騰著。

仿佛她天生就該肖想那把龍椅,天生就該坐在上面。

她對此欣然接受了這個足以誅滅九族的想法,並且暗戳戳地付以行動。第一步,先在朝堂之上有著自己的勢力,並一步一步搶奪這個朝堂的話語權。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連那樣的廢物都能坐在那龍椅之上,她為何不行?她自認為比那秦雲崢還是好上許多的。

再說那許岱和葉箏如今都多大了,又能為秦雲崢撐幾年。

到時候沒有了那兩個託孤大臣,以秦雲崢那能力那眼光,估計沒多久就能把整個皇朝都給整沒了。百姓流離失所,何其的悲慘。

與其如此,倒不如讓她上。

什麼亂臣賊子,她到時候就是那救民於水火,剷除昏君的開國皇帝。

宋知蘊一襲紅袍端莊地矗立在那,低眉溫和地傾聽著朝堂上的對奏,無人知曉她那溫文爾雅的面容下藏著是何等的狼子野心。

就在兩黨在朝堂上相互扯皮對噴的時候,一身著盔甲,風塵僕僕的士兵,手握著一金色的令牌,頭戴一長長的翎羽,竟騎著馬暢通無阻地一路駛過皇城大街,看都沒看行人一眼飛速縱馬直入皇宮。

抬眼只見一龐然大物向他襲來,險而又險避過快馬的行人滿臉怒容瞪著那個士兵,朝他吐了口口水,怒罵了幾句。

就見一旁紛紛撫了撫胸膛,和他一般遭殃了的老人並未有半點怒容,他愣愣望著士兵駛向皇城的背影,顫巍巍地抬起手,凝重地喃喃道:

「八百里急報,邊境又要亂了。」

一聲巨大的報字從中門響起,在馬蹄的滴答聲下,一路嘶吼到了朝堂上。滿是血絲的士兵舉著令牌,暢通無阻地直衝入朝堂。

隨著那聲巨大的聲響,葉箏和許岱頓時掀起眼皮,瞥了眼頓時炸開了鍋的朝堂,凝重地回頭望著一路從邊境趕過來的士兵。

士兵撲通一聲跪在了兩人的面前,雙手奉上那金色的令牌和一封信,葉箏三下五除二地拆開,一目十行地簡單瀏覽完,滿臉凝重地遞給了許岱。

士兵含著淚稟報導:「邊境急報,外族率輕兵小規模潛入邊境,待主將發現異常之時,已經連攻下了邊境的數座小城,主將立即令小人返京來報,自己率兵出武威城擋在了外族的必經之路上。」

言罷,他赤紅著眼望著頂上面無表情的兩人,一咬牙砰砰砰地對著兩人磕了幾個頭,請罪道:「將軍深知未有軍令不能行軍,但事發突然,情況緊急,她不能棄百姓於不顧。」

「便未聽指令用了兵,將軍說,這皆是她一人所為,待此事了結後,她親自卸甲回京請罪受罰。」

葉箏聞言瞥了一眼朝堂上那幾個嘴巴碎的言官,那些言官本想梗著脖子參上一本,迎面就撞上了兩人快要殺人的目光,他們頓時縮了縮脖子,後退半步。

糟糕,忘了,那大將軍這些年之所以能痛快地執掌武威城數萬的兵權,不受任何猜忌,可不是因為她在京城有兩個最硬的後台嗎?

那位可是在這京城都能橫著走,連帶著她那長女明梵希也跟著沾光,身為被壓在京中的質女,那生活比他們快活多了。

葉箏見朝堂上頓時鴉雀無聲,溫和地笑了笑,對著士兵安撫道:「事發突然,將軍所行之事情有可原,待此事了結後再論。」

「行軍打仗那是將軍該做之事,本相身為文官自是不懂,但糧草軍械等後勤必不能出任何差錯,本相定會確保這些物資安全地到達將軍的手上。」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又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並肩對著眾朝臣下達著一系列命令。

朝堂頓時飛速運轉了起來,大量糧草軍械和官員分批往邊境送,各地緊急招兵,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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