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松的速度快得他自己都難以置信,他把江甜果壓在床上,重重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
江甜果驚呼一聲,卻被他直接捉住舌頭兇狠地吃進嘴裡,他的吻技比上次精進了不少,不再只是粗魯毫無章法的巨型犬舔人,而是帶著她一起唇舌糾纏,沉淪進欲//望的漩渦。
這種時候,江甜果腦子裡反而不切時宜的想起,林寒松學習能力這麼強,讀書時應該也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吧。
欲//望和清醒的腦袋碰撞,她沒忍住從喉嚨里泄出一聲笑意,但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剛才被主人草草套上的衣服,現在又被人毫無章法的脫下。
他迫不及待伸出舌頭,想要品嘗到更多,「啪啪」的水聲在臥室里響起,結實的木床隨著他的動作「吱呀」搖晃,甚至蓋過了窗外巨大的雨聲。
江甜果手指都在發顫,她汗濕的臉無力地擺在一邊,不敢大聲叫出來,每抿一次唇,喉管里就湧出可憐的嗚咽。
她被欺負的腰都快要折斷了,到達極點後,淅淅瀝瀝的汁水澆在林寒松輪廓分明的臉上。他抬頭,看著他的妻子。美人臉浸在汗里,仿佛經過一場極樂的高//潮,變得無力而脆弱。她的瞳孔渙散,手指抽緊,一小截殷紅的舌尖隨著呻//吟若隱若現,是一朵鮮花即將綻放的美麗。
林寒松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個安撫的吻,接著俯身。
「有聲音……」江甜果閉了閉眼,然後睜開,勉力支起雪白纖長的胳膊,推他,「林寒松,外頭有聲音。」
林寒鬆手上動作停都沒停,江甜果又狠狠推了他一把,男人的動作一下停住,他以為是自己又遭到了拒絕,可下一秒短促的警報聲響起,與此同時,自家的大門也被敲響。
林寒松臉上的情//欲瞬間消退,他飛快找上衣服套好,只來得及在江甜果臉上印下一個轉瞬即逝的吻。
「等我回來。」他這麼說。
他這樣走出去,哪能逃得過許衛國的火眼金睛,雖說是夫妻間的正常生活,但他覺得兩個人的氛圍好像有些不對了。對比之前客客氣氣的樣子,小林的眼神要更曖昧黏糊,好像挑破了窗戶紙,粉綠春光從窗縫裡乍泄入戶。
嘖,有夠蕩漾的。
——
江甜果向來是不信因果報應的,但今天,難道就是她過去一而再再而三拒絕林寒松的懲罰?
她平復了一下還未消退的情\\欲,過了半晌,她爬起來,到浴室里重新擦了身體,再撿起被扔在床邊的睡衣,重新套在身上。
布料摩擦那兩顆軟肉,也有麻麻痒痒的感覺順著神經通電似的傳上來,令她一個激靈。原先嫩生生的一個,已經是讓別人吃成圓鼓鼓的嫩紅。短時間內恢復不了原樣了。
——
她一夜好夢睡到天亮,第二天起床,外頭的大雨還沒停,她趟著水一路走到食堂,今天大家都來晚了,一邊忙碌一邊抱怨異常的天氣。
「這雨都下了半天一夜,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停。」
「下這麼大,地里的糧食別給澆壞了。」
「咱們部隊算是建在地勢高的地方,起碼淹不著,別的地方怕是都遭災了。」
眾人不約而同想起昨晚響起的兩聲警報,有經驗的軍嫂們知道,那是家屬院幹部緊急集合的聲音,不少男人昨晚都沒回來,怕是出了臨時任務。
江甜果是新軍嫂,不了解這些,就乖乖閉嘴聽著,聽著聽著心就忍不住提了起來。
等她從食堂下班,錢改鳳來說的也是這回事,倆孩子在邊上大鬧著,她憂心忡忡地的開了口。
「我來家屬院三年了,還是頭一回聽警報聲響,咱部隊怕是被臨時抽調去救災了。」
水火無情,面對漫天的洪水誰不心裡打顫,江甜果安慰他,「錢姐,你放寬心,許哥肯定能平安回來的。」
錢改鳳苦笑,說起了許為國受傷最嚴重的一次,就是救災任務。
「當時一個浪打過來,他被卷到水裡,腦袋不知道被啥東西砸得頭破血流,要不是有個戰友拼命把他撈上來,怕不是人就沒了。」
「哪怕是救上來了,也在醫院治了半個月才醒,從那事之後我就怕呀,每回出緊急任務我心裡都慌的很,生怕出個啥事。」
這就是身為軍屬的不得已,她們這些來隨軍的還好些,起碼能及時知道消息,但普通戰士的家屬,往往只能無助又彷徨的等待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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