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肉生生砸到水磨石地面上的響動,聽著就讓人覺得賊疼。
「肥婆!」段虎腦瓜嗡地一聲就炸開了。
不懂的人不知道,洗澡的時候摔上一跤能有多嚴重,可他卻再清楚不過。
小的時候他奶身子就笨重,那會兒各方面的條件都不比現在。
就算家裡再有錢,也是得在柴房拿大鍋燒熱水洗。
段虎家裡有個他爺找老木匠打的大澡桶,洗完澡段奶奶就往出爬,怎想腳剛挨到濺水的地面,就一下連人帶桶都栽倒了!
直接就把胳膊肘兒跟腿全摔折了!
「肥婆!!你老實兒的!別瞎動彈!」
段虎腦門兒上都冒出冷汗,還沒來得及細想就猛然抬起肌肉賁張的大長腿,照門一踹!
只聽「嘭!——」的一聲。
門栓直接裂成兩半兒,門板也叫這一腳給干劈了!
第30章 長那麼白那麼軟做啥?想逼瘋誰啊
季春花摔地上老半天了都沒反應過來。
疼,實在是太疼了。
這胖人摔一跤確實要比瘦人重。
她疼得腦瓜子都嗡嗡的,加上眼前被胰子沫兒糊得死死的,啥也看不清。
所以一時也沒能察覺到,門都被段虎一腳給踹裂了!
可擱段虎那兒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啊!
他把門踹開以後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花花的一團,老白老水靈兒了,甚至都有點晃眼。
晃得他直接從頭到腳倏地打了個哆嗦,跟過電似的。
段虎挺著硬邦邦的身軀迅速閉眼,緩了好大會兒才開口,「你別害怕,老子不睜眼。」
「我啥也沒瞅著。」
「......先,你先試試有沒有哪兒疼,要是感覺有地兒動彈不了就先別動。」
他嗓音粗啞得厲害,在這逼仄且蒸騰著熱氣的小廁所瞬間被無限放大。
季春花陡然回神時,臊到腦瓜子裡直接「嗡」地一聲炸開了,愣是連叫都沒再叫的出來。
她光不出溜兒的皮肉上都豎起雞皮疙瘩,
又胡亂抹了把臉兒,撐著地面試探著起身。
段虎聽見動靜,強忍著那股子愈燒愈烈的燥意,急道:「咋樣?能動彈麼?」
季春花聽他語氣很嚴肅,羞臊也勉強退下幾分,
緩慢又小心地爬起來,動了動手腳,「沒......沒事兒,就是摔的肉有點兒疼,骨頭沒事。能動......嘶。」
這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左腳的腳腕處傳來一陣刺痛。
她冷不丁地倒吸一口涼氣,段虎便又渾身一顫,再沒猶豫抬腿就走進來。
「把手給我。」
他下垂的眼睫抖得焦躁,伸出粗糙大手,「你先扶著我站起來,提溜我背心兒把你臉上的沫子擦擦。」
「等你擦完了站穩了我再出去。」
「我估摸你是把腳崴了,但要是能動骨頭應該沒事兒。」
「嗯......能動。」季春花見他俯身蹲下,死死地閉著眼,
眼珠子還隔著眼皮動來動去,莫名就覺得沒那麼臊得慌了。
或許是因為緊張的不只是她一個人。
抿了抿嘴兒,小心翼翼地把手遞給他。
她肉乎乎的小手兒軟得要命,還濕淋淋的,
段虎被她摸到的剎那,便又湧起麻意,且更為劇烈,
當即咬住後槽牙,順著脖頸直到耳根燒成一片紅。
季春花滯住。
段虎皺眉,「抓緊了麼?我起來了啊。」
季春花手動了動,「段虎。」
段虎更不耐煩了,「......啊?」
季春花小心翼翼地問:「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
段虎太陽穴驀地一跳,「啥,啥就看到了?!看到啥了?!」
季春花直勾地盯著他兇悍的臉,心尖兒上說不清的癢意越來越重,「你沒看到的話咋知道我臉上有胰子沫兒?」
她語氣軟綿綿的,聽上去沒有半分威懾力。
段虎卻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被這句話死死攥緊了似的。
他濃深眉心幾乎皺著一個大疙瘩,牙咬的咯嘣咯嘣響,
直接將她柔軟的小手兒裹進滾燙掌心就要起身,嘴上還極粗魯地道:「我看你還是不疼得慌,你屁事兒都沒有。」
「你管我咋知道的?我猜的不行麼。」
「磨磨唧唧的可把人矯情死,你就接著磨蹭吧肥婆,反正胰子沫兒沒迷我眼裡。」
季春花強忍笑意,順著他失了分寸的力道站起身。
臉上的胰子沫兒已經被蹭下去個七七八八了,沒咋迷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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